他欺身上来,埋首在温离的颈侧嗅香,他们没有做,仅仅是舒缓温离的不快,嘶哑低沉地说:“今日放过你,来日补回来。”
“嗯——”温离阖眼喉咙溢出的声,他挨热浪催得化作了春潮,软成了水。
梅鹤卿解开温离捆手的发带,温离要去捡落地的衣服穿,梅鹤卿不给,扯过榻里的被褥劈头盖住温离,往下拉点没罩着脸,掖好被子说:“还要去哪?好好休息。”
温离从被里伸出只手,手腕勒出红痕,卖惨道:“疼。”
梅鹤卿捉过来放嘴唇边亲了亲,指腹揉搓着,“你吩咐风荷去办何事,他方才貌似欲言又止。”
“嗯,办事。”温离得以纾解,眉宇明媚了不少,他慵懒地侧过身看人,被子滑落恰好露出宛如沟壑皎月的肩,白得像注了光,“按风荷的描述,那夜的刺客应当是擅拳法的,与我在擂台上打斗之人亦是如此,不过他拳风虽重,但似乎还差点意思,我胸口这记拳后劲不大。”
“你将人踹得半死不活,是给风荷机会带回去。”梅鹤卿说:“你要查他。”
“此人擅拳法,体魄强健才是,他只是被我过肩摔砸,没有内伤在身不该伤成这样,竟难以起身。”温离犯困:“他对战数场难掩疲惫,我原是打算趁他势弱拿下,岂料他还积着一股固执的劲,不好对付。”
“胸口一拳确实猛,但同时也暴露出他的弱点,他猛攻看似是在消耗于我,其实他知晓自己也撑不住多久。”温离眼角倦意,笑道:“孤枕难眠,榻要两人睡才香。”
鞋子是脱在外屋,梅鹤卿捉着温离手腕,掀开被边躺了进去,将人搂得严严实实,长腿交织固着温离,不让温离动。
“风荷有消息要禀报。”梅鹤卿说。
“我知道,”温离额头抵着梅鹤卿的胸膛,阖眼缓声道:“这是他分内之事,鹤卿信他我自然也是,无须同我汇报,若能查明,就地正法便是。”
“事关于我,他看你前边忧心如煎,想你安心些。”梅鹤卿掌间贴在细腰的刺青处,腰身的肌肤没有他的手心热。
温离揪着衣襟的料子,感受刺青上的温度,他没睁眼,睡着般地说:“你像暖炉,挺烫的。”
“想我安心,那是抓对了人。”他沉下心,声音也轻了,“而不单是收钱卖命的刺客,幕后之人要除,才是少了一个想要置你于死地的奸人。”
“是夫君不好,令内子担惊受怕了。”梅鹤卿低声慰语。
“你有你的盘算,我懂……”
——
梅家在京城的房屋宅院不止几处,翻着地契清算也能拨响几天算盘,花房和外宅阆居不过是较有人气的两处,它们是经由梅鹤卿挑选,授意改建内部结构以作他用的宅子。
阆居位置偏远主街道,外部看似和普通院落没有区别,其内设有暗道可直通私造的地牢,男子重伤昏迷后被抬入阆居,风荷在叫来大夫医治时发现男子腰侧的刀伤,他侯在边侧待大夫离去,如同往日手段就要一刀结果掉,落刀子便犹豫了,既然已是虎口肉,何不压下地牢的铁床上严刑逼问,兴许能问点有用的。
由于光线和空气的问题,地下改造是有限的,它面积不大。牢房内借着烛火照了个昏暗无光,对于重伤需要休养的患者而言并不友好。冷冰冰的铁床铺有一张相对显小的落灰的草席,男子双手高举,被铁床两侧的锁环扣住手腕,双脚被麻绳捆绑并拢,整个身体平躺在席子,面色如纸,仿佛一个死人。
两日过去,男子未醒。
风荷站在床侧俯视,这两日他得公子吩咐,没有功夫来看望一下病人,如今手头事情办妥,再让这人躺得过于舒服,可就对不住他日夜闷闷发痛的胸口。
他抬指示意,守牢的手下会意点头,端来一壶先前准备好的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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