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懂得比她多,如此说想来是明白了什么。
想到那孩子乖巧的性子,商陆拧了眉,“那您怎么还要给她。”
向善生只意味深长地瞧她一眼,“这是仙尊的要求。”
商陆忽就沉默了。
那点子檀香轻轻浅浅,稍稍压下来,落在鼻尖,起初还不太引人瞩目,等真正发觉时,香气已然是裹住自己满身。
鹿鸣意鲜少闻香,也只有在娘亲身上有嗅到过一点特有的温馨香气。
与现下缠紧她的檀香大不相同。
她有些慌乱,只晓得屏住呼吸。
“憋气作甚?”女人屈指敲在她脑门上,好笑道。
不痛,痒痒的,鹿鸣意被她敲回神,才敢小小呼吸,再抬手去碰了碰眼角。
那点子一碰便疼的破皮擦伤已经消失了。
“谢谢”虽是小伤,但她还是忍着身上痛意开口道谢。
“嗯?”女人没收手,而是往她身上滑去,慢道,“谢早了。”
她指尖光芒亮起,而后鹿鸣意便能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疼皆是慢慢消失了,也就几息,伤势好全,女人停了手,目光对上她,慵懒笑笑,
“现在还要再谢一声。”
鹿鸣意又呆住了,往日在城里多见旁人都是谦虚拒绝答谢,一时没料想到女人会这样说。
但她还是仰首顺从道,“谢谢您。”
“挺乖。”女人满意笑了笑,似乎是想抬手揉揉她脑袋,但是见着她发丝沾那点泥水,又把手放下了,回身往竹屋里走,“先随本座来吧。”
鹿鸣意连忙跟上。
她如今身上无伤,才有闲心去观察身旁这个陌生女人。
仰首看过去,依稀可见这人浅红绫纱下软柔的身段,腰间挂了只巴掌大小的玄色雷纹葫芦,另只手因着撑伞,袖口柔顺滑落下来,露出那戴着墨色玉镯的半节皓腕。
玄红相配,单看一身行头,不像是什么仙人,倒像是一城之主。
鹿鸣意没见过仙人,只从娘亲口中听过什么仙风道骨,清风朗月一派,可惜也没瞧见过真的。
她胡乱想着,目光已往上移到女人的眉心。
那抹金纹凌厉一竖,似剑痕刻在其上,有铿锵锐意,好似还含了些别的什么气息,但鹿鸣意瞧得眼睛疼,没敢再细看。
“好看吗?”女人突然开口。
鹿鸣意一惊,心头生出被人抓住偷窥的羞耻感来,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说话了,“我,仙子”
女人哼笑,斜睨她一眼,“这么紧张作甚,本座又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修士,想看便看吧。”
可惜经此一遭鹿鸣意再没那个胆子,垂着头随她进了竹屋。
想了想,她轻轻拉了拉女人的衣角,见人回头才略带讨好道,“谢谢。”
女人莫名受了她一声谢,看着心情不错,“你这小孩,话倒是挺会说,叫什么名字?”
“鹿鸣意。”
“鹿鸣意,倒是个好名字。”
鹿鸣意见她问了,也没想过什么仙人名讳不能为外人所道,毫无顾忌反问她,“仙子又叫什么?”
女人沉默了会,瞧她一眼轻悠道,“沈鸣筝。”说着牵过她手心写过一遍。
“记住了?”她瞧这孩子外貌太过奇异,心中隐隐有不意,但不好对着人孩子当面直言,只好拦下老祖商讨。
“她是本座这三百年来见过唯一一个银发血眸,如此样貌的人,”沈鸣筝凤眸里盈着复杂神色,缓抬眼,直对上掌门忧虑的目光。
“三百年往前,也只有一个。”
掌门周身一震,不敢说话了。
半晌,她低头呢喃,“难道真是那位?”
沈鸣筝没再多说,她知晓自己将这孩子带回来最重要一个原因,其实是那块红玉。
鹿鸣意蜷了蜷指尖,点头。咚话音刚落,掌门就被弹了道灵气,一个后仰,跌回了宝座,哎呦一声揉揉自己的老腰。
“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沈鸣筝垂眼冷道。
鹿鸣意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这宗门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本座怎么会干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只是路过见她遇上山洪,顺手救下而已。”沈鸣筝捏了捏鹿鸣意的手,笑吟吟道。
“看这孩子也无别的去处,便捡了回来,”她目光落回鹿鸣意身上,“你说是不是?”
鹿鸣意手被她钳制着,又想到那把暗红色的纸伞,抿唇识趣道,“我无处可去,便求着仙子收留了,可会麻烦你们?”
掌门很难相信,但见小姑娘如此说,也只好不再坚持,转而去低头去看她,“小家伙,你唤作什么名字?”
鹿鸣意初来此地,又见不熟之人,很是拘谨,只乖巧回她,“鹿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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