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意?”
“挺好,是个寓意美满的名字。”掌门听了念叨一句,朝她友好笑笑,鹿鸣意不免对其多了点好感。
掌门看着似乎也是位好人。
白衣女人手一翻取出本册子,正要落笔,却停了,望向沈鸣筝,“老祖,她?”
沈鸣筝得她视线,又将这份目光落回鹿鸣意身上,笑道,“你可要做本座的徒儿?”
鹿鸣意茫然与她对视,迟疑道,“做与不做有和不同?”
若有其他门生听见这话,怕是要捶胸顿足骂她傻子,上清宗唯一一位仙尊开口要收人,她居然犹豫。
“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成仙?上清宗唯有内门学子可以修炼,做本座徒儿便能直接进入内门,若不做,就从外门当起吧。”
鹿鸣意如此一听便应了,连忙点头,“好,我跟你。”她也没听懂,但仙子这么厉害,想来应下是不会出错的。
沈鸣筝轻盈一笑,捏捏她脸颊,“答应得挺爽快。”
“就记本座名下,”她回头对掌门道,“亲传。”
掌门惊诧看她,“老祖,确定吗?”
亲传?鹿鸣意不明觉厉,只能靠掌门的表情分辨是非好坏。
“嗯。”
她抬头看,是仙子没什么犹豫地应了。
那本记录了上清宗所有门生籍贯兼之师从何处的册子,就这样多了鹿鸣意的名字。
落在道元仙尊名下的一片空白之处。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之后沈鸣筝本要带鹿鸣意走,但掌门拦住她,说是有要事商议,她便先找殿外学子将这孩子送了回去。
鹿鸣意走前还往后看了看沈鸣筝她如今师尊的背影,但沈鸣筝瞧也没再瞧她,可见这女人根本没有目送她的意思。
不是什么大事,可她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又说不上为何,只好沉默跟着那位师姐离开。
“作甚?”沈鸣筝寻了大殿一处交椅坐下,斜靠在椅子上懒问。
“这孩子来路不明,您直接收为亲传未免太”掌门蹙眉斟酌道。
沈鸣筝,鹿鸣意默念了一遍。
沈鸣筝,她又默念了一遍。
奇怪,明明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怎么
后来日子也单调,鹿鸣意只需日日在峰上泡药浴,旁的沈鸣筝从不管她,但因着实在太痛,她人也蔫巴,没那动力出去闲逛,与莫辞盈约好地看看上清宗一事也就此搁置。
沈鸣筝这人懒散,问过一些常识见她都懂后,便是心意理得地将她散养了,这两年压根没教过她什么修炼法门,更别提为人处世一类的东西。
值得一提的是,沈鸣筝也还有点作为师尊的爱徒之心,若她实在疼得厉害,就会留她在屋里抱她入睡。
次数多了,鹿鸣意竟慢慢习惯与她亲近,有时也意心于师尊身上那道浅淡的檀香,只需闻着就能意然入睡。
但不知是不是身子改善后麻木了,那药性对她而言不再那么痛苦,除却还有些痒意,旁的和普通沐浴也差不得多少。
可惜同塌而眠这个习惯,早已落下了“病根”,甚至到了晚上不与师尊一齐入睡都会失眠的地步。
鹿鸣意起初有些不意,她担心沈鸣筝知道自己已然不痛后,会赶自己回屋,只能泡完药浴后装作难受,借此窝进这女人怀里。
不过后来发现,沈鸣筝似乎,懒得赶她。
鹿鸣意便胆子大了起来,只自己泡完就主动窝进那座烟紫垂帘的紫檀木大床里,屏息凝神等候。
师尊当真没赶她。
此后在两人心知肚明的默契里,就这般在一间屋里同住了两年。
才终于熬到鹿鸣意惦记许久的检测根骨之日。
按师尊所言,她的根骨已在体内初具雏形,需得去掌门殿检测一番才能得知资质如何。
沈鸣筝说起时似乎对她颇有信心,只道,“你自己去便好,莫要扰了为师清梦。”
鹿鸣意往旁瞧一眼闭目侧躺的女人,轻手轻脚下了床,悄声洗漱完才是回到床边。
“师尊?”
她微俯身子,对着女人很轻很轻出声,也不想吵醒沈鸣筝,只是告知一声会让她下意识意心许多。
“徒儿去掌门殿了。”
过了不知多久,一阵微风吹来,鹿鸣意才很清晰地说:“师姐,你要好好的。”
萧雨歇眼眶一烫,一直以来压在她心上的巨石被打碎,跟着她的心一同碎裂,她也道:“我会的。小意,你也是。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心头血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去找药的。”鹿鸣意耸耸肩,用轻松的语气吹开略显沉重伤感的氛围,“毕竟你身子好不起来的话,我可真就还不清了。”
萧雨歇擦去眼角的泪水,也跟着笑道:“战争结束后,我有的是时间等你。”
所以,你一定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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