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子时。
张二狗被绑在堂口的槐木桩上,胡三姑往他嘴里灌了碗符水。符水苦得像胆汁,他刚要吐,突然听见耳边传来“吱吱”声——是那只捧红枣的黄皮子,正蹲在他肩头舔爪子。
“黄三太爷,借身一用!”胡三姑突然挥起桃木剑,剑尖挑着张二狗的头发。柳红在旁边烧黄表纸,纸灰打着旋儿往天上飘。
张二狗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开始发黑。他感觉有团火从脚底往上蹿,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恍惚间,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尖细的笑声:“小娃娃,借你身子渡个劫,不亏……”
再睁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他发现自己躺在炕上,柳红正给他擦脸。胡三姑坐在炕沿抽旱烟,烟袋锅里火星明灭:“成了。”
第六章:血祭堂口
张二狗在堂口养了三天伤。
他发现自己能看见些奇怪的东西——比如柳红后颈上盘着条小青蛇,比如胡三姑的烟袋锅里冒着黑气。更邪门的是,他总梦见那只黄皮子,梦见它在雪地里捧着颗心,心口插着把匕首。
“奶奶,黄三太爷到底要渡啥劫?”张二狗趁柳红不在,偷偷问胡三姑。
胡三姑磕了磕烟袋锅子,眼神阴沉:“二十年前,黄三太爷被个道士伤了心脉,得找纯阳命的替身渡劫。你小子八字全阳,偏又撞上了……”
话音未落,堂口外突然传来惨叫。张二狗跟着胡三姑冲出去,只见柳红倒在血泊里,手腕上两道牙印,正往外冒黑血。
“是黑仙!”胡三姑的铜铃“哗啦”掉在地上,“二十年前那道士,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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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黑仙夺舍
柳红被抬进堂口时,已经没了气。
张二狗盯着她手腕上的牙印,突然想起梦里黄皮子捧着的那颗心——和柳红手腕上的伤口一模一样。胡三姑在神龛前烧符纸,火苗蹿起三丈高,映得她脸像鬼一样。
“黄三太爷,借身!”胡三姑突然转身,烟袋锅子敲在张二狗天灵盖上。他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发现自己正掐着胡三姑的脖子。
“小娃娃,对不住了……”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黄皮子的笑声,手劲大得能捏碎骨头。胡三姑的眼珠子往外凸,突然从怀里摸出个血葫芦,往他嘴里塞。
“以血还血,以命换命!”胡三姑的声音变得尖细,像两个人在同时说话。张二狗感觉有团火从喉咙烧到胃里,疼得他满地打滚。
再清醒时,天已经黑了。堂口里点着蜡烛,柳红坐在炕上嗑瓜子,手腕上的伤口变成了道红疤。
“醒啦?”她冲他眨眨眼,“黄三太爷渡完劫了,你自由了。”
第八章:残仙
张二狗离开黑水镇那天,下着雨。
他摸着兜里那张柳红色的黄符纸,符纸上画着只黄皮子,眼睛是两颗红点。货车开出镇口时,他看见后视镜里站着个穿红袄的老太太,手里铜铃在雨里“叮当”响。
三个月后,他在县城医院查出胃癌晚期。医生说是长期精神压力导致的,可他总觉得胃里烧得慌,像有团火在烤。
临终前那夜,他梦见那只黄皮子。它还是捧着红枣,可这次红枣变成了心,心口插着把匕首。黄皮子咧开嘴笑,三瓣唇裂到耳根:“小娃娃,替我守三年堂口,不亏……”
张二狗在梦里笑出声来。他想起柳红手腕上的红疤,想起胡三姑的铜烟袋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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