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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ldo;你们愿意容忍我们的首领挨打吗？保卫柯查巴西！&rdo;

有几个观点相同的人向那个讲话的人挤过去。他们发出一阵威胁，并且挤到近处来了。我慢慢走近这伙人，把一个大力士的棍杖击倒在地上，双臂交叉放到棍的两端上面，没有吭声，只用眼睛望着他们的脸。他们退了下去。

&ldo;做得对，做得对，揍他，接他！&rdo;好几个人友好地对我们叫喊。

哈勒夫特别友善地向发出这种声音的那边招了招手，开始他温和的工作。他以令人感动的激情献身于这个工作，把鞭子重新插进腰带，给受惩罚者如下忠告：

&ldo;现在，我请你在今后几天内别硬拼。否则，你眼睛的光芒、面孔的俊秀、作风的正直和讲演的庄重，都会受到影响。你不要干扰我们的正义行动，从现在的青年到将来的老年，都要为对你有恩的这几个外国人祝福。我们希望，你每年都隆重纪念今天这个日子。我们将永远怀着特别的爱记住你。起来吧，给我一个表示感谢的吻，这个吻要触到我的脸！&rdo;

讲完这段非常严肃的话以后，响起了一阵洪亮的笑声。

柯查巴西被奥斯克和奥马尔释放了，他慢慢地站起来，双手放到哈勒夫已经接近的身体部位。当小个子靠近他的时候，他愤怒地攻击：

&ldo;狗崽子！你干了些什么！你亵渎了长官的身体。我要把你和你的同伙囚禁起来。&rdo;

&ldo;不要生气嘛！&rdo;小个子打断他的话。&ldo;你把这说成亵渎，只能得到二十分。我们想马上纠正你的错误。让你重新躺下！&rdo;

&ldo;别，别这样！&rdo;受到威胁的人说，&ldo;我走，我走！&rdo;

他想尽快离开，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ldo;留下，柯查巴西！我必须向你进一言！&rdo;

&ldo;你根本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根本没有！&rdo;他叫喊着。我把他拖回到圈子里面。

&ldo;我再也不想知道你任何事情，我对你领教够了！&rdo;柯查巴西喊道。

&ldo;这是很可能的，但是我想知道你的一些情况。因此，你还要果一会儿。把你的双手放到后面去！跟长官说话时，把手放在那里是不恰当的。&rdo;

他试图抗拒这道命令，但很难抗拒左右手被轮流向后抓的动作。

&ldo;你把我们称为纵火犯，你的理由何在？&rdo;我严肃地问。

这个问题显然使得这个老头感到难办。他如果坚持他的说法，就很容易重新挨揍；如果推翻自己的说法，他就会被视为骗子。于是，他抓起痒来，把右手放在腰上，用左手去搔光秃的头顶，小心翼翼地回答：

&ldo;我想一想。&rdo;

&ldo;为什么要想一想？柯查巴西必须能够解释他的任何想法。&rdo;

&ldo;因为你们在我之前到达这里。我们看见火光，就赶过来了。当我们到达这儿的时候，你们已经在这儿了。这难道不是怀疑的理由吗？&rdo;

&ldo;不对，我们之所以能够像你们一样赶到这儿，是因为我们看到了火光。但是你想想！我们果真在你之前到达的吗？&rdo;

&ldo;肯定的！你们看见我到达这儿。&rdo;

&ldo;我认为，你是在我们之前到的。&rdo;

&ldo;不可能！&rdo;

&ldo;是事实！我们看见你从这儿出来，并且认出了你。&rdo;

&ldo;长官，你弄错了。我那时在家睡觉，被巨大的吵闹声叫醒了。我起床，从窗口看见山上的火光，便匆忙赶到这儿。因为我作为长官，有责任到这儿来。&rdo;

&ldo;作为长官，你也有责任提醒逃亡的罪犯吗？&rdo;

&ldo;我不懂你的意思，长官。&rdo;

&ldo;不要骗人了！你受委托看管的那四个囚犯到哪儿去了？&rdo;

&ldo;当然是在监狱里。&rdo;

&ldo;他们被看管得好吗？&rdo;

&ldo;双重保证。一个警察站在房间门口，另一个警察站在大门口。&rdo;

&ldo;后来，那个人到上面去找什么？&rdo;

那个事先为何查巴西干事的人就站在近处。我一眼看出他是那个负责看守囚犯的警察，便把他拖出来。

官员装成生气的样子。

&ldo;你站在这儿干什么？&rdo;他盛气凌人地训斥这个警察。&ldo;你现在应该在你的岗位上！&rdo;

&ldo;让他留下！&rdo;我说，&ldo;已经没有什么要看守的了。囚犯们都被释放了。&rdo;

&ldo;释放？&rdo;他装做吃惊的样子。

&ldo;你不要装模作样！你比我知道得多。是你亲自把他们释放的，为此得到穆巴拉克一大笔钱。&rdo;

现在，这位法官第一次把双手同时放到前面来，合在一起，喊叫着：

&ldo;你说什么？你责怪谁？你是什么人，竟敢把柯查巴西当做罪犯？竟敢说我得了钱？竟敢说我放走了囚犯？我要把你关起来，对你绳之以最严厉的法律。算了，算了，走吧，放开我！&rdo;

这些话是针对哈勒夫说的。哈勒夫抓住了他的胳膊，鞭子举得高高的，用威胁的口吻问：

&ldo;是不是还要我剥掉你其他部位的皮？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是不会让你以这种方式和我们谈判的。你再说一句话。如果这句话不合我耳朵的意，我的鞭子就会像冰雹一样落到你身上，像打在你屋顶上一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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