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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我转身面向大家，对他们述说我从内芭卡那里听到的消息，只是没有提她的名字。我补充说，然后柯查巴西碰到我们，并且提醒了罪犯。

这时走出来一个人，我认出是坐在法庭上的一个官员。他说：

&ldo;长官，你所述说的事情，使我赞叹不已。我们有许多事情要感谢你们，因为你们揭露了这儿有史以来最大的罪犯。如果罪犯们真的逃跑了，那这个叫做穆巴拉克的人及其同伙，这个帮助他们逃跑的人，一定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今天，我看见了你，听到了你的讲话。我认为，你说的没有一句不是事先考虑过的。你一定有特殊的理由起诉柯查巴西。我现在是检察官，职位仅次于他。我有责任代行他的职务，如果他读职的话。你现在必须找我。&rdo;

这个人看来想得很天真，尽管我对他也没有多大信任。我思索一会儿就说：

&ldo;我很高兴看到你这样一个人，把市民的幸福放在心上。希望你无所畏惧地、公正地开展工作。&rdo;

&ldo;我将这样做，但是你必须证明你的指责的真实性。&rdo;

&ldo;肯定的！&rdo;

&ldo;那么你告诉我，你从哪儿知道柯查巴西和囚犯们在这上面，并且得到穆巴拉克的钱。&rdo;

&ldo;不，这个我是不会说的。&rdo;

&ldo;为什么不说？&rdo;

&ldo;我不想让那个听到和看到这一切的人受到伤害。&rdo;

&ldo;他们不会受到伤害的。&rdo;

&ldo;请允许我对此持怀疑态度。你是一个好人，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像你一样。我很了解你。如果我离开这儿，这个&lso;好心&rso;的柯查巴西又会为所欲为。那个把所有情况告诉我的人，就会受到虐待。因此，不提他的名字更好些。&rdo;

&ldo;但是你就没法证明你所讲的事情的真实性。&rdo;

&ldo;不会的！柯查巴西得到的钱，将在他身上或家里找到。至于他是否在上面，是否从手中逃脱，也是很容易证明的，因为他长袍上的一块布留在了我手里。&rdo;

&ldo;这是不真实的！&rdo;被指责者叫喊着。&ldo;往这儿看，是不是缺了一块？&rdo;

他用双手指着我曾经抓过他的部位。长袍是完整无损的。

&ldo;你瞧，错了吧？&rdo;检察官说。

&ldo;你在讲笑话，&rdo;我笑着回答，&ldo;如果我对他脸上显示的聪明估计不错，我相信你也已经看到，柯查巴西现在是怎样露出马脚的。&rdo;

&ldo;马脚？&rdo;

&ldo;是的。他想当奥斯特罗姆察的头领，却在犯罪时做了一件惊人的蠢事。你看见没有，他给我们看他的长袍时，指到哪儿去了？&rdo;

&ldo;当然看见了。指到胸口的上部，左边。&rdo;

&ldo;我对你们说过，什么地方被撕了一块？&rdo;

&ldo;没有，长官。&rdo;

&ldo;就是法官所指的地方。他怎么知道的呢？&rdo;

这位法律代表惊讶地看着我，并问：

&ldo;长官，你大概是一个警察长？&rdo;

&ldo;你怎么会提出这种问题？&rdo;

&ldo;因为只有高级官员才可能有这么敏捷的思维。&rdo;

&ldo;你错了。我不住在君主的国度，而是在日耳曼地区，那里的公民都严守法纪，任何一个小孩都能马上发现并且查到柯查巴西的破绽。&rdo;

&ldo;愿安拉赐给你们地区的人更多的智慧。&rdo;

&ldo;你是不是大概认为我的话是对的？&rdo;

&ldo;是的。柯查巴西既然指着那个地方，他就一定知道，长袍的那个部位受到了损伤。你对此有什么要说的，柯查巴西？&rdo;

&ldo;没有什么好说的，&rdo;被问者咕哝着，&ldo;我为还能够长期与这个日耳曼人打交道而感到自豪。&rdo;

&ldo;但你的态度决不值得自豪。你用双手在你后面找什么？&rdo;我笑了。

&ldo;住嘴，&rdo;他对我大发雷霆，&ldo;你会大吃苦头的，你必须想到多年后你的诽谤造成的后果。你倒是要仔细看看，我的长袍是不是撕了一道口子？&rdo;

&ldo;肯定是。其实我还看到了另一件长袍，就是你今天换下来的那件，在此之前，你穿的是那件，比这件旧些。&rdo;

&ldo;我只有一件长袍。&rdo;

&ldo;那就等着瞧吧。&rdo;

&ldo;是呀，柯查巴西是只有这件长袍。&rdo;那个警察插了一句。

&ldo;你只有在被问到的时候才可以说话，&rdo;我教训他说。我转向检察官，接着说下去：&ldo;你是不是知道柯查巴西有几件长袍？&rdo;

&ldo;不知道，长官。谁会关心别人的衣服？&rdo;

&ldo;那你知不知道，他把三个罪犯的马弄到哪里去了？那几匹马是我亲手交给他的。&rdo;

&ldo;在他马厩里。&rdo;

&ldo;他自己有马吗？&rdo;

&ldo;四匹。他通常把马圈起来，让它们在露天生活。&rdo;

&ldo;它们是什么颜色的？&rdo;

&ldo;都是黑色，因为他喜欢骏马。是不是这样，柯查巴西？&rdo;

&ldo;我的马与这些外国佬有什么相干！&rdo;被问者答道。

&ldo;关系可大呢，这你也是知道的，&rdo;我说，&ldo;你用马支持逃亡分子，因为他们提出要改变他们那些马的颜色，你就给了他们另外几匹。如果我们现在发现你的马全在，那对你来说将是好事。这儿没有什么可以补救的。茅草屋被烧光了，天色将晚。穆巴拉克够聪明的，从远处点火。否则，我们会在里面找到许多证据来证明他们的勾当。他甚至储存了用来点火或容易向空中爆炸的火药。他要柯查巴西讲疯话，硬说是我们点的火。恰恰是这一切使我们完整无缺地找到了证据。现在，我们就去法官的住宅，向你们证明，囚犯真的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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