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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旗袍下的刀光(第2页)

我的心脏猛地“咚咚”跳起来,撞得肋骨发疼,指尖瞬间攥紧——机会来了!超市的玻璃门被进出的人推得“哐当”响,里面人影攒动:收银台的电子广播正用机械的女声重复着“鸡蛋特价,三块五一斤,每人限购两斤”,声音里带着电流的杂音;一个穿粉色碎花裙的小女孩正抱着妈妈的腿哭闹,嗓门尖利:“我要吃草莓棒棒糖!你不给我买我就不走!”;货架尽头,两个小伙子在拿方便面,手没扶稳,几盒红烧牛肉面“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面饼碎在包装里的声响都清晰可闻。各种声音搅成一团,像天然的屏障,刚好能盖住任何细微的动静。

我连忙点头,嘴角扯出一抹刻意的乖巧笑容,声音放得软和:“张叔您去吧,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保证不乱动,看好东西。”说话时,我眼角的余光扫过两个裁缝,他们正盯着车窗外的早点摊,显然对里面的热闹没兴趣。

张叔刚掀开超市的布帘走进去,我立刻转头对两个裁缝笑了笑——那笑意肯定有些僵硬,脸颊的肌肉都绷得发紧。我抬起手指了指超市东侧的方向,声音压得低了些:“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回来,就几分钟,你们稍等。”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矮个裁缝刚要张嘴问什么,我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脚步放得极轻,黑色皮鞋踩在超市门口的防滑地垫上,几乎没发出声音,只有鞋底蹭过橡胶纹路的细碎触感。

钻进超市的瞬间,各种气味混杂着涌过来:零食货架的薯片咸香、糖果柜的甜腻、蔬菜区的清新鲜活,还有角落里冰柜飘出的冷气。我刻意放慢脚步,假装在看货架上的饼干,目光却像探照灯似的飞快扫过四周——收银台斜上方果然立着个公用电话亭,红色的塑料机身早就褪成了浅粉色,斑驳的掉漆处露出底下的白痕,像被蹭掉的皮肤。听筒用一根磨得发亮的黑色线绳挂着,线绳上有几处细微的裂纹,显然用了好些年头。电话亭侧面贴着张卷边的白纸条,上面的字迹是用圆珠笔写的,已经模糊:“投币通话,每分钟一元”,“元”字的最后一笔缺了块,纸条边角还沾着半干的水渍。

更关键的是,电话亭正对着调料货架的死角——货架上摆满了酱油瓶、醋坛和辣椒粉罐子,刚好挡住了天花板的监控摄像头。我抬眼扫了眼摄像头的位置,它在收银台的斜上方,镜头对着超市中央的通道,只能拍到电话亭的侧面,根本照不到里面的人。

我悄悄摸出兜里仅有的三枚硬币,是上次帮佣人搬五十斤装的面粉时,张叔塞给我的“零花钱”——都是一块钱的硬币,边缘被磨得光滑圆润,没有了棱角,还带着我体温的暖意。指尖因为极度紧张而发颤,一枚硬币“叮当”一声从指缝滑落,在光滑的瓷砖地板上滚了起来,顺着地板砖的缝隙往调料货架底下钻。

我连忙弯腰去捡,后背的衬衫因为这个动作绷得发紧,能感觉到后腰的汗渍已经把布料浸得发僵。眼睛却死死盯着超市门口:两个裁缝还坐在车里,脑袋凑在一起低声聊着什么,手指比划着羊皮的尺寸,大概在盘算用料多少;超市后门的方向,张叔的身影晃了晃——他手里拎着个布包,正跟着一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往里走,应该是他的老伙计,两人说着话,很快消失在仓库的布帘后。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空气带着超市里混杂的薯片咸香与冰柜冷气,却压不住狂跳的心脏。指尖攥着听筒,掌心的冷汗蹭在泛黄的塑料表面,留下一圈清晰的湿痕,连听筒上磨得发亮的防滑纹路都浸得发黏。我没有丝毫犹豫,指尖带着肌肉记忆往按键上落——那串号码早已刻进骨子里,1-3-8-xxxx-5-7-2-9,每个数字按下去时,按键的回弹触感都像在敲我的神经,生怕按错一个数,就错过了这唯一的机会。这是杨杰的备用号,只有我们五个核心卧底知晓,信号经过三重加密,连运营商后台都查不到通话记录。

“喂?”

电话那头传来杨杰的声音,带着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沙哑,喉结滚动时的摩擦音透过听筒传来,还裹着背景里隐约的电流“滋滋”声——信号果然受超市的电磁干扰,音质发飘。可下一秒,那沙哑就像被冰水浇过,瞬间绷紧了:“袈沙?是你?信号怎么这么差?你那边是不是出事了?”他的语速陡然加快,尾音里藏着抑制不住的急切,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过床头笔和本子的模样。

“杨队,没时间解释了!”我用掌心死死捂住听筒下半截,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将声音压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气音,每一个字都绷得发紧,生怕被旁边货架旁拿调料的大妈听见,“幕后老板,丽丽姐,真名叫黛珂丽!黛——珂——丽!”我刻意把三个字咬得极重,哪怕信号失真,也得让他听清这关键名字,舌尖抵着齿缝,连呼吸都屏住了半秒。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只有电流声“滋滋”地响,像无数只蚂蚁在爬。这沉默不过一两秒,却长得像一个世纪。紧接着,传来“哗啦”一声——像是本子被碰掉在地上,随即就是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笔尖在纸上飞快划过的“沙沙”声,力道重得几乎要戳破纸页:“你说什么?黛珂丽?”杨杰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还有一丝压抑的激动,“是那个三年前国际刑警组织发红色通缉令,悬赏五百万美金的湄公河贩毒案主谋?那个传闻在金三角有私人武装的‘毒玫瑰’?”

“对!”我几乎是低吼出声,又立刻捂住嘴,将音量拽回气音,眼睛死死钉在超市门口——穿碎花裙的小孩还在哭闹,两个裁缝终于下了车,正凑在早点摊前问油条价格。我飞快地扫了眼天花板的监控,镜头正对着通道,果然照不到我这边,才敢继续往下说,语速快得像机关枪:“她有十三人女子敢死队!全是在金三角雨林里滚出来的,从小练格斗,匕首能掷中十米外的苹果,还得正中果核!近身格斗的肘击能碎三公分厚的木板,一个人撂倒三个成年壮汉跟玩似的!”

“还有五十人雇佣兵!”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指尖的汗顺着听筒往下淌,“二十五个白人是海豹突击队退役的,胳膊上的弹痕能排着数,参加过阿富汗战争,手里的m4A1改了战术导轨,能挂夜视仪和榴弹发射器!二十五个黑人是刚果金战场下来的,徒手能拧断人的脖子,枪比吃饭的碗还亲!剩下的黄种人全是韩日特战旅退役的,情报刺探、格斗术全是顶尖的!装备比不少国家的正规军还精良,连便携式火箭筒都是At4的改进款,拆了能塞进背包!”

最后,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那句最惊悚的话,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最可怕的是青姑会!那个杀了人连指纹都留不下,FbI追了十三年的青姑会!是她的!丽丽姐,黛珂丽,她就是青姑!”

“青姑……”

杨杰的声音像被砂纸狠狠磨过,尾音抖得几乎破音,那难以置信的震惊里裹着一丝压抑到极致的激动,仿佛喉咙里堵着滚烫的铁球,连呼吸都变得粗重。我能透过听筒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声,还有笔尖重重戳在纸上的“笃”声——想必是情急之下没拿稳笔,“我们追了十三年的青姑?从曼谷唐人街灭门案到东京政客‘意外’坠楼,查了七任负责人、牺牲三个卧底都没摸到影子的青姑,是她?”

“千真万确!”我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发疼,嘴唇死死贴在泛潮的听筒上,连齿缝里都挤出寒气。为了让他听清,每个字都像从胸腔里砸出来的,“前天凌晨三点,她带我和魅姬去了泰缅边境的雾雨林——就是那片终年飘着瘴气、GpS都失灵的林子!和穆湖交易,那老东西在湄公河沿岸盘踞了二十年,手里的武装货船能架机关枪,是东南亚贩毒圈的‘地下皇帝’!”

我飞快地扫了眼超市门口,矮个裁缝正往这边瞥,吓得我立刻压低声音,气音里裹着冷汗:“他有个亲儿子叫赫猜,上次码头火并时,手里的弹簧刀还沾着我们卧底的血;干儿子莱塔是个疯子,专干绑票撕票的脏活,去年清迈缉毒警的女儿就是被他绑走的!”

“交易的是80公斤海洛因,”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涩,指尖的汗顺着听筒往下淌,“用黑色防水布裹了三层,布上还刷了防狗鼻的药剂,藏在老榕树的树洞里——那树得三个人合抱,树洞被藤蔓遮得严严实实,要不是穆湖的人引路,根本找不到!”

“可那老东西想黑吃黑!”我几乎要咬碎后槽牙,眼前晃过阿明被绑在树干上的模样——孩子的脸惨白,胳膊上还留着勒痕,“他提前派人去悉尼绑了阿明,把孩子的照片摔在黛珂丽面前,逼她交出货和整条运输线的坐标!”

“我们当场火并了!”声音里的颤音藏不住,枪林弹雨的轰鸣仿佛又炸在耳边,“魅姬用手枪掩护我去救阿明,胳膊被流弹擦过,血顺着黑色作战服往下淌,把袖子都染红了!我抢了赫猜的刀,割断阿明手上的绳子,黛珂丽带着人殿后,打了整整二十分钟才突围!现在阿明和那批毒品都在总部,毒品锁在地下三层的保险库,指纹虹膜双验证!”

每说一个字,后背就涌出一层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把衬衫的后腰处浸得发潮,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凉得像冰。超市里的喧闹声不知何时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穿碎花裙的小孩哭闹声、收银台的广播声、货架碰撞声,全成了遥远的嗡鸣,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撞在耳膜上,重得像要砸破肋骨,还有杨杰急促的呼吸声在听筒里来回荡,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紧绷的震颤。

“冷静点,袈沙。”

杨杰的声音突然稳了下来,像被冰水浇过的火焰,瞬间压下所有激动,只剩下命令式的冷静。我能听见他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的“哒哒”声,应该是在实时记录关键信息,背景里还传来椅子拖动的轻响,想必是已经起身要往局里赶,“你现在安全吗?周围有没有人盯着?有没有暴露的迹象?”

“没有,”我飞快地答,眼睛死死钉在超市门口——两个裁缝终于买完油条,正靠在车边啃,没往这边看,“我在超市电话亭,监控照不到,没人发现。”

“好,”杨杰的语速放缓,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个字都砸得人清醒,“这些信息太关键了,比我们过去三年查的都多。我马上回局里跟领导汇报,连夜对接国际刑警和泰缅警方,你千万保护好自己,别轻举妄动。”他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恳切,“等我们部署好,会给你发信号,记住,你的命比任何情报都重要,不许冒险。”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超市玻璃门外闪过一道灰色残影——速度快得像掠过大堂的猫,却带着淬毒般的阴鸷。我下意识绷紧脊背,视线飞快黏过去:那人穿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夹克,领口磨出毛边,边缘卷成了不规则的弧度,一看就是穿了好几年的旧物;头上扣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整个眉眼,只露出一截削瘦的下颌,线条冷硬得像块冰雕。

可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他露在外面的眼睛——那双眼藏在帽檐阴影里,瞳孔缩得像针尖,没有半分温度,正死死盯着电话亭的方向,目光像淬了冰的手术刀,仿佛要把我戳穿。更致命的是,他的左手袖口往上卷了半寸,露出小臂内侧一小截纹身:一朵黑玫瑰缠在蛇身上,花瓣尖带着倒刺,蛇信子吐得凌厉,和我在总部档案室偷翻的绝密卷宗里,青姑会成员的标志性纹身分毫不差!

是丽丽姐的“眼睛”!那些潜伏在暗处、专门盯梢异己的青姑会成员,竟然跟来了!

我的心脏瞬间像被一只冰冷的铁钳攥住,猛地停跳半拍,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冻成了冰,指尖瞬间凉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呼吸陡然停滞,喉咙里像卡着块烧红的铁,连咽唾沫的力气都没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我猛地松手,听筒“哐当”一声砸在电话亭的金属机身上,发出刺耳的脆响,三枚硬币“叮铃哐啷”从退币口滚出来,在光滑的瓷砖地上蹦跳着散开,一枚滚到了调料货架底下,一枚撞在酱油瓶上,发出细碎的回响。

我不敢有半秒停顿,猛地转身,后背几乎贴在电话亭的塑料壁上,手忙脚乱地伸向旁边的零食货架——指尖刚碰到一包苏打饼干的包装袋,塑料摩擦的“沙沙”声还没散去,身后就传来张叔熟悉的声音,带着点熟稔的笑意:“袈沙?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了,还以为你在超市里迷路了。”

我僵硬地回过头,看见张叔正和一个穿蓝色工装的老伙计并肩走过来。老伙计的工装裤膝盖处磨破了个不规则的洞,露出里面浅灰色的秋裤,裤脚沾着点泥渍,手里拎着个牛皮纸包,袋口露出半片金黄的芒果干,散发着淡淡的甜香。张叔手里则拎着个藏蓝色布包,布料被撑得鼓鼓囊囊,边角处印着点浅褐色的痕迹,像是装了重物蹭到的。

两人笑得一脸熟稔,老伙计抬起粗糙的手掌,重重拍了拍张叔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张叔的中山装都晃了晃:“下次来提前说一声,我给你留着刚烤的椰子糕,就是阿明上次吃了说‘甜滋滋’的那种,还热乎着呢。”

张叔笑着摆手,眼角的皱纹挤成了褶子:“那可太麻烦你了,这孩子嘴挑,就爱你烤的那口。”说话时,他的目光扫过我攥着饼干的手,又落在我发白的脸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强扯出一抹笑,指尖的饼干包装袋被攥得发皱,连指节都泛了白——余光里,那个灰夹克身影还站在超市斜对面的电线杆旁,帽檐依旧压得很低,可那道冰冷的视线,却像针似的扎在我背上,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几乎是踉跄着迎上去,脚步像踩在泡软的棉花上,膝盖发虚得差点撞在旁边的零食货架角,指尖慌乱中碰掉了一盒口香糖,“哗啦”一声散在瓷砖地上,却顾不上捡。我刻意拔高了声音,带着刻意的慌乱,尾音发颤得比平时高了半个调门,在超市的喧闹里炸开:“张叔,您可算出来了!我刚找洗手间找了半天,这超市绕得跟迷宫似的,差点晕头转向找不到出口!”

说话的同时,我的眼角余光像探照灯似的飞快扫过超市门外——那个灰夹克还站在电线杆旁,帽檐下的目光在我和张叔之间转了一圈,先落在我发白的脸、攥紧的拳头,又滑到张叔手里鼓囊囊的布包上,眉头几不可察地拧成个川字,像是在掂量我们的关系。不过两秒,他便收回目光,转身走进了早市的人群里,脚步轻得像猫爪踩过棉花,没发出半点声响,很快就钻进了早点摊腾起的白汽里——那白汽混着炸油条的油香和豆浆的热气,瞬间把他的影子吞得干干净净,连衣角都没留下。

张叔被我的举动弄得一愣,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眉头皱成个疙瘩。他往前凑了半步,枯瘦的手指带着常年干活磨出的薄茧,下意识地伸过来想探我的额头,指尖刚碰到我皮肤就猛地缩回去,像触到了冰,声音里满是关切:“怎么了?脸色白得跟纸似的,额头凉飕飕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没事!”我连忙摆手,手腕晃得太急,袖口蹭过货架的金属边框,发出“叮”的轻响。我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可脸颊的肌肉绷得发僵,连嘴角都扯不开弧度。指尖冰凉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攥着裤缝的手能感觉到布料被冷汗浸得发潮,连碰着自己的皮肤都觉得刺骨:“可能是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头稍微晕了下。我们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给小少爷做坎肩,羊皮放久了该凉透了。”我说得语速飞快,生怕多待一秒,那股从后背冒上来的寒意就会把我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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