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大燕的帝王,究竟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七日后,御史台大开午堂,由院判官丁行正和御史一同公开审讯此案。
全蓟州百姓前来旁听。
时隔七日再次得见天光,王三哆哆嗦嗦被人架上来。
大燕的天牢可不好蹲,虽没人对他用刑,但里面关着死刑犯,一到夜间,老鼠就出来到处爬。
比他这些年东躲西藏的日子还难熬。
一出来,便听见外面嘈杂声一片,冷风一个劲往脖子里灌,吹得他单薄旧衣要裂开一般。
直到在公堂上跪下,他都没回过神。
丁行正拿惊木一拍桌子,肃声道:“堂下诉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因何事前来敲登闻鼓?”
接二连三被人反复问,王三都已经麻木了,他又复述了一遍。
丁行正问:“可有证物、证人?”
王三急赤白脸:“大人,当时小人年纪尚小,唯有一口铁锅如今也算不得证据了。”
丁行正意味深长道:“既无证据,又无证人,是为诬告!”
他前倾了去看下方那尖嘴猴腮之人,“你可知道诬告之罪,还是诬告前朝太子妃,是要杖一百,流三千里的。”
王三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咬紧牙关否认:“小人说的都是真的,绝没有诬告!”
外面的说话声越来越大,衙门捕手维护着秩序。
丁行正坐直身子,面无表情道:“本官也怜惜你千里为父母申冤,唯恐错判,故而请来你幼时家乡的亲人,将人带上来。”
一头发花白的妇人被人请到堂上,面皮黑黄,长了许多斑纹,衣衫打了些布丁但胜在整洁,怀里还抱着包袱,鞋底全是泥,一看就是急匆匆赶来的人。
她大喘着气,小心翼翼跪在堂前。
第89章第89章她没杀过人
“参见大人,民妇无名无姓,夫家姓元,十里八村都称民妇一声元婆子。”
丁行正问:“王三,你看看此人,可是你的亲人?”
王三瞪大了眼睛,目光死死盯着元婆子。
一家人虽说在乡下照顾陆瑾画,可也是住在村子里的,自然有同村人见过面。
这元婆子在他幼时被人称为元娘,脾气好性格温顺,他爹娘死后,元婆子还帮他处理过后事。
王三点了点头:“是同村的。”
一旁御史台的大人提笔写下,又意味深长道:“王三,你可要认清了再说,接下来本官会向元婆子问话,她的话能直接决定你的生死。”
王三脸色忍不住紧张起来,他死死盯着元婆子,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元婆子一拍手,答道:“大人,这孩子出生的时候还是民妇接生的,他屁股后面有块胎记,民妇绝不会认错人!”
这元婆子也不是专程来蓟州的,只是临近冬日,本来田地里就没什么活,她准备去城里富商家厨房里帮忙,也能挣些口粮。
这时候有人找上了她,问她当年王家那小丫头的事。
她积德行善一辈子,唯独欠这丫头一个人情,这才千里迢迢跟着那人来了蓟州。
王三眼中的光芒暗下去,这就是他不敢否认的地方了。
家中失事后,元婆子还照顾过他几年,但她一直没放弃过找陆瑾画,长大了几岁和,王三就自己走了。
他怕元婆子真将陆瑾画找了回来,到时候,就是他的死期了。
王三咬了咬牙:“是,大人,她说的是真的。”
御史台那大人点了点头,示意丁行正继续问话。
“元婆子,本官接下来问的话,你都必须如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不仅会砍了你的脑袋,还会连累你的父老乡亲,你可明白?”
元婆子本就惶恐,听他如此说,脸上露出些害怕的神色。
她结结巴巴道:“大人,民妇只敢说真话,不敢说假话。”
“好。”丁行正又拍了一下惊木,沉声问:“本官问你,你可认识西山太子妃,陆瑾画?”
元婆子脸上露出迷茫,什么西山太子妃?她不曾听过。
御史台那人看了眼丁行正,补充道:“就是王家一直照顾的小姑娘,你知道吧?那姑娘其实是陆府的大小姐。”
元婆子这才恍然大悟,恍惚地点点头。
“民妇记得,王家照顾一个很瘦弱的小丫头,管那丫头叫陆丫头。”
陆丫头?
朝堂中人皆是脸色一沉,王家一介奴仆之家,竟敢叫自家小姐丫头!看来,这王三所言也并不是全为真啊。
丁行正又问:“你可知道这陆……丫头在王家过的如何?你还记得多少?”
元婆子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这丫头还没满月就到乡下了,我第一次见,还觉得她压根活不了,王家人拿米汤水给她续着命,没想到她还真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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