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当“刺玫号”的歌声飘向宇宙深处,当歌者们的旋律变成光带,当“希望种子”的嫩芽指向更远的地方——
**我们的“野蔷薇”,终于从新地球的土壤里,长到了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我们的“疼”,终于从个体的伤口,变成了宇宙的春天;
我们的故事,终于从“孤独的存活”,变成了“集体的觉醒”。**
“刺玫号”的导航仪在颤抖。
不是故障——是它在触摸一片从未被熵增污染过的时空。曦站在舰桥,指尖贴着舷窗,能感觉到外面的“活气”:不是地球的野蔷薇香,是某种清冽的、像晨露落在琴弦上的味道。莉亚的全息投影跳出来,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惊叹:“前方是‘歌舟星’,星歌族的母星。他们的文明…没有被熵增侵蚀过。”
“没有被侵蚀?”曦皱起眉,“那我们为什么来?”
“因为他们‘遗忘’了疼。”伊洛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荆棘纹路在黑暗中跳动,“星歌族靠歌声传递记忆,他们的‘疼’变成了‘遥远的旋律’,快要消失了。收藏家说,他们是宇宙里最后一批‘未被熵增偷走疼的文明’——也是最该被唤醒的。”
【第一幕:歌舟星的旋律,遗忘的疼】
“刺玫号”降落在歌舟星的“旋律平原”。脚下是会发光的草叶,每走一步都溅起彩色的音符;远处是“歌者之树”,树干上嵌着无数水晶,里面封存着星歌族的记忆——不是痛苦,是欢乐:婴儿的第一次啼哭、恋人的私语、丰收时的舞蹈。
一个穿月白长袍的歌者从树后走出。他的头发是流动的星光,喉咙里飘出若有若无的旋律。
“我是星歌族的‘歌者首领’,洛璃。”他的声音像风穿过风铃,“你们是‘疼的共鸣者’?我们等你很久了。”
曦疑惑:“你们知道我?”
“我们的祖先留下预言:‘当宇宙的疼醒来,会有一颗种子,唤醒我们遗忘的勇气’。”洛璃指向歌者之树,“但最近一百年,我们的歌声越来越轻…我们记不起祖先的疼,记不起为什么而唱。”
曦摸着胸口的“希望种子”。种子突然发烫,射出一道金光照在歌者之树上。水晶里的水纹开始晃动,浮现出星歌族祖先的记忆:
一群歌者站在歌舟星的边缘,用歌声挡住了一颗坠落的陨石;
一位母亲用歌声安抚了因灾难而恐慌的孩子,自己却累得倒在地上;
整个族人在饥荒时,用歌声传递最后一点食物,有人饿晕在旋律里。
“这些…是我们的过去?”洛璃的眼眶湿润了,“我们怎么会忘?”
“因为你们把‘疼’当成了‘不必要的负担’。”曦说,“你们只记得歌声的快乐,却忘了——没有疼的歌声,是空的。”
【第二幕:歌者的冷漠,疼的缺失】
洛璃带曦去见星歌族的“记忆档案馆”。馆里全是水晶球,每个球里都封存着歌者的“快乐记忆”:婚礼的舞曲、孩子的笑声、丰收的颂歌。
“我们不再需要疼的记忆了。”洛璃摸着一个水晶球,“它们只会让我们难过。”
曦拿起一个水晶球,里面是一位歌者在演唱时哭了。她问:“他为什么哭?”
“因为他想起了母亲去世时的歌声。”洛璃别过脸,“但我们都觉得,不该记住这种‘难过’。”
曦突然明白了。星歌族的“遗忘”不是偶然——他们把“疼”当成了“软弱”,主动把它从记忆里抹去。就像收藏家把“疼”当成“混乱”,要把所有文明变成“没有疼的标本”。
“跟我来。”曦拉着洛璃的手,走到档案馆的地下室。那里堆满了落满灰尘的水晶球,里面封存着“痛苦记忆”:
歌者们在陨石雨中失去同伴;
母亲看着孩子饿死,却唱不出歌;
族人在寒夜里拥抱,用体温对抗死亡。
“这些…是我们不敢面对的。”洛璃的声音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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