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是你们的‘根’。”曦把“希望种子”放在水晶堆上。种子突然绽放出金色的光,裹住所有水晶球。灰尘落下来,露出里面的纹路——那些痛苦的记忆,其实是“疼的根须”,扎在星歌族的文明基因里。
洛璃的眼泪掉在水晶球上。球里的歌者突然动了动,发出微弱的歌声:“我们…记得…疼…”
【第三幕:疼的共鸣,唤醒歌者的勇气】
洛璃带着曦去见星歌族的“大歌殿”。殿里坐着数千名歌者,他们的喉咙里飘出单调的旋律,没有起伏,没有情感。
“这是‘遗忘之歌’。”洛璃说,“我们只会唱快乐的歌,不会唱疼的歌了。”
曦走上殿中央的高台。她摘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放在祭坛上。镯子的金纹蔓延至整个大殿,与歌者之树的根须连接。
“我来自新地球。”曦的声音传遍整个殿堂,“我们的文明曾被熵增吞噬,我们学会了用疼创造希望。你们的祖先用疼挡住了陨石,用疼安抚了孩子,用疼活了下来——疼不是软弱,是你们活着的证据。”
她拿出“希望种子”。种子突然飞到半空,射出无数金色的光丝,连接到每个歌者的眉心。
“感受你们的祖先。”曦轻声说,“感受他们的疼,感受他们的勇气。”
第一个歌者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那是祖先的疼。第二个、第三个…整个殿堂的旋律开始变化,从单调的快乐,变成了带着哭腔的、鲜活的歌声:
是母亲安抚孩子的歌;
是族人对抗灾难的歌;
是祖先挡住陨石的歌。
洛璃跪下来,眼泪砸在祭坛上:“我们…想起了…疼的味道。”
【第四幕:疼的泉眼,宇宙的源头】
大殿的穹顶突然裂开。一道金色的光柱射下来,照在曦脚边——那里出现了一眼泉眼,泉水是淡金色的,冒着泡,里面映着宇宙的星图。
“这是‘疼的泉眼’。”洛璃的声音充满敬畏,“我们祖先说,所有文明的疼,都来自这里。”
曦蹲下来,摸了摸泉水。泉水里传来无数文明的声音:地球的野蔷薇、荆棘族的荆棘树、仙女座的星尘花…还有收藏家的叹息。
“原来…我们的疼,都来自同一个源头。”曦说,“熵增想让我们忘记这个源头,让我们变成没有疼的标本。但我们要记住——疼是宇宙给我们的礼物,是连接所有文明的纽带。”
洛璃走过来,握住曦的手:“我们星歌族,愿意加入‘疼的联盟’。我们会用歌声传递疼的记忆,让更多文明想起——活着,就是要带着疼唱歌。”
【第五幕:继续前行,宇宙的春天】
“刺玫号”离开歌舟星时,身后是歌者们的歌声。那不是单调的快乐,是带着疼的、鲜活的旋律,像春天的风,吹过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莉亚的报告响起:“星歌族已加入联盟。他们将用歌声作为‘疼的信标’,引导更多未被侵蚀的文明。”
曦坐在舰桥,抚摸着“希望种子”。种子已经发芽,嫩绿的芽尖指向宇宙的深处。她看向窗外的星空,无数文明的灯光汇聚成“疼的图腾”,像一片漫山遍野的野蔷薇。
“我们要继续走。”她对莉亚说,“去更深处,唤醒更多‘遗忘疼’的文明。”
“为什么?”莉亚问。
曦笑了,指尖碰了碰发芽的种子:“因为宇宙很大,疼很长,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我们要让每一个文明都知道——
带着疼活着,
才是对宇宙最深情的告白;
带着疼唱歌,
才是对生命最勇敢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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