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是谁先吸了一下鼻子,这细微的声音像打破了某个结界。
“啪…啪啪…”
先是键盘教授,他眼眶通红,镜片上还蒙着一层水雾,用力地、一下一下地鼓起掌来。
那掌声并不响亮,却沉重无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动。
像是被点燃的引线。
“啪啪啪——!”
鼓手猛地抬起双手,用他那敲击军鼓的力道用力鼓掌,
仿佛要将胸腔里那股憋闷的悲怆尽数宣泄出来。
贝斯手和吉他手也紧跟着,掌声瞬间连成一片,热烈、持久,带着一种近乎宣泄的激动。
而这掌声的背景音,是根本无法抑制的、低低的啜泣与呜咽。
舞蹈队那边,早已溃不成军。
女孩子们互相搂抱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那个穿浅粉色训练服的女孩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整张脸都埋在了同伴的肩头,肩膀剧烈地颤抖。
她们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了,脸上的淡妆也被泪水冲花,但此刻没有人在意。
凌默的歌声像一把精准而残忍的刻刀,将那个“难却”的故事深深镌刻进了她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她们是舞者,最能理解那种用身体演绎悲欢的极致情感,也更能体会到那种台上光芒万丈、台下无人问津的孤独。
那句“台上风光,台下诉断肠”,简直唱碎了她们强撑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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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着凌默,心想:
他怎么会懂?
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把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和执念,唱得比我们女人自己体会到的还要痛?
这歌声,这故事,像把我们的心掏出来,放在这冰冷的雨夜里反复揉搓。
就连舞蹈队里那几个平日里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此刻也完全失了态。
一个靠在镜墙上,仰着头,拼命眨眼想逼回泪水,但通红的眼眶和紧抿的嘴唇出卖了他。
另一个直接蹲在了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只有宽阔的肩膀在微微耸动。
他们或许不像女孩们那样情感外露,但那份关于梦想、关于坚持、或许也关于某个求而不得的遗憾,同样被这首歌狠狠击中。
男舞者们内心震颤:
原来情到深处,不分男女,
都是这般撕心裂肺的痛。
凌默他…他不是在唱歌,他是在用声音凌迟我们的心脏,
把那些藏在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脆弱,全都血淋淋地挖了出来。
乐队老师们更是感慨万千。
他们阅历丰富,合作过无数歌手,听过无数悲情歌曲,
但从未有一首像今天这样,让他们这些“老江湖”也控制不住泪腺。
键盘教授一边用力鼓掌,一边看着凌默,心中巨震:
他这哪里是唱戏子?
他唱的是所有执着于艺术、却被情感所困的灵魂!
这年轻人,他的胸腔里装的不是心,是一块浸透了苦汁的海绵,轻轻一捏,流出的都是血泪。
鼓手抹掉脸上的水渍,分不清是汗是泪:
MD,这小子太狠了!
这歌词,这旋律,配上他刚才讲的故事…
老子打鼓这么多年,节奏都在心里,可刚才他唱难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被他唱停了!
贝斯手低语:
以前总觉得他冷,有距离感…
今天才知道,他那不是冷,是把所有的热和痛都压在了最底下,
一开口,全是岩浆…太扎心了。
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泪眼模糊与否,都牢牢地锁定在圈子中央那个刚刚放下吉他的年轻人身上。
凌默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眶也有些泛红,但眼神依旧清澈,甚至带着一丝释放后的平静。
他看着眼前这群为他音乐而痛哭、而用力鼓掌的伙伴们,看着那一张张被泪水洗礼过的、真挚的脸庞。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欠身,向所有人行了一个简短的、郑重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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