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这样马后炮般的为富冈义勇祈福一下了。
本来,鹤衔灯该是双手合十做做样子的,但是问题来了,他现在只有一只手,总不能为了达成效果把手和自己的脚贴在一起吧?
“所以我说啊,鬼杀队欠我一个大金鸡翅和一个大金鸡爪。”鹤衔灯啧啧有声,“这样不仅可以让我能梦回过去重返极乐,还可以顺便当个神棍给他们测测吉凶。”
虽然拿自己开玩笑很好玩是没错,但也总不能一直这样吧,鹤衔灯的脑子一转,一个被他忽略了很久的东西突然冒了出来。
“哎,对哦!我之前不是在妖怪的集市淘了很多没用的花吗!里面好像就有一个是拿去当粘合剂的,我只要把我的手和脚重新黏回去我不就又变成一只有手有脚的鹤了吗!”
惊喜了不到一秒,鹤衔灯又自己跳出来给自己泼冷水:“不对啊,我好像把手和脚扔在那了诶,就算现在拜托鬼杀队帮我把他们带回来也来不及了,肯定被阳光晒得变成灰灰了。”
“而且啊,还有个大问题,”鹤衔灯托下巴,“就算我的手苟延残喘到了现在,可是谁会帮我去找呢?”
他开始列名单,顺带着检查一下自己的人际关系网络:“狯岳先踢出去吧,我还是不太想麻烦小孩子,让小朋友捡长辈的手脚也太奇怪了。那就……额,不死川不行,求他帮忙的话我可能又要少一只手,时透不行,他也是小孩子,悲鸣屿,等等他看得见吗?总不能麻烦他弯着腰在草地里给我摸吧……”
鹤衔灯给了好多人不及格的分数,他抠着指甲把甘露寺蜜璃踢出范围名单,紧接着又把伊黑小芭内给排出去和她作伴,然后又相当果断的把蝴蝶姐妹拉入了黑名单使她们全部出局。
“这个不行……这个也……唔唔,宇髄天元?那肯定不可能啊,诶诶等等,我记得他的手也断过对吧?”
现在事情从列名单检查自己受不受欢迎跳到了另一个事情上,鹤衔灯拿手敲着自己的腿,试图激发灵感促进记忆:“我当时是怎么给他接上来的……哦哦哦哦哦哦!”
鬼一下子就激动了,躲在头发里的角马上破土,额头上的眼睛揭开了一条缝,幸好鼻血没跟着冒出来。
“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可以把自己身上的肉提出来一份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用蝶子给人嫁接上去啊!那我干嘛要去找手脚啊?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岂不美哉哦?”
“可是——我记得我当时好像说了是让蝶子帮忙吧,正好这个又是……”鹤衔灯除了爱给自己泼冷水,还喜欢玩冰桶挑战,“蝶子都不能完全治好的伤口诶。”
万能的蝶子的确拿黑死牟的刀伤没辙,蓝光吐了半天也只是让缺口愈合了,把伤口的切面搞得光滑无比,一点让人插入其中的机会都没留。
鹤衔灯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可他实验了半天后发现,蝶子是可以起到作用,但是过程太慢,忙活了半天也只是在手上催生出一个小肉芽,不仅难看还没用,最后被鹤衔灯以影响身体美观罪给逮捕了,直接一刀割掉了蝶子忙活了好久的成果。
“等一下,让我来捋一下逻辑关系。”
鹤衔灯开始思考,并决定未来去涉足一下推理小说的领域,“就,目前已知啊,我可以用我的肉来捏手脚,我还有一盆从妖怪那边拿来的胶水花,那我干脆把他俩结合起来试试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不对,是掉块肉也没有损失。”
他的行动力一向很强的,一想到这立马翻身抄着拐杖从禁闭室里出来打算回自己房间里找妖怪的花。
拄着拐杖走路难免有些累,正好,鹤衔灯在走廊上遇到了找悲鸣屿行冥训练结果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狯岳。
本着我们都那么熟了不如你来帮我一下等等我也帮你的互帮互助原则,鹤衔灯干脆利落的碰瓷赖上了狯岳,叫他扶着自己好快点回房间找花。
“你的脑子到底是个什么构造,为什么总有这么多诡异的点子?”又一次成为工具人的狯岳吐槽起来,“这次又是什么?哈?拿花把自己的手给黏回去?”
“其实,珠世小姐就这样夸过我,哦,对了,蝴蝶也是。”鹤衔灯显然没有搞清楚夸奖的真实意思,“她们都说我创造力惊人,还说想看看我的脑子什么样。”
“……额。”
狯岳突然打了个寒颤。
作为和鹤衔灯关系较亲密的鬼杀队队员,外加和柱一起经历了上弦一事件,他算是间接的踏入了某个自己一直无法涉足的领域,被迫的知道了一些自己根本就不想知道的内部消息。
就比如,除了鹤衔灯这个白给过来的鬼之外,鬼杀队还取得了另外两只鬼的的帮助。作为追随者加入的那个狯岳不太清楚情报,较为年长的那位他倒是知道一些。
本来,狯岳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可奈何他认识一个笨蛋人,笨蛋人又认识另外一个和那位鬼有关系的笨蛋人,外加他旁边还常驻一位笨蛋鬼,两边的消息拼凑整理一下就能大致得知那位名叫珠世的鬼在鬼杀队这里充当着什么角色。
“我真担心哪天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她们绑上手术台敲开脑袋。”
狯岳幽幽的叹气:“到时候别哭着喊着找人救命,太麻烦了,我才不会过来帮你。”
“那倒不会,不过我倒是从她们那里学来了不少东西。”
鹤衔灯把手里的花盆放下,脸上的表情怪异的很:“女孩子的仇恨真的是一种很恐怖的东西呢。”
也不知道他联想到了什么,他突然伸手去拍狯岳的肩膀给人家发心灵鸡汤,“所以说,不要随便惹女孩子生气。”
“哈?”狯岳下意识地开启地图炮,“你以为我是我妻善逸吗?”
“虽然你们两个用的方式不同……”鹤衔灯挑起的眉毛耷拉了下去,整个鬼瞧着憔悴得要命,“但是结果总是一致的。”
“还有哦,你这次居然叫了人家的大名而不是去叫白痴了啊。”乐忠于促进兄弟姐妹之间和谐友好感情的鬼弹着舌头啧啧有声,“真是太不容易了啦!”
狯岳:“……”感到了冒犯。
“不过,我说的是真的。”
鹤衔灯换了盆花,幽蓝的花瓣抖落的光倒映在他的脸上,为鬼苍白的脸铺上了一层惨淡的妆,把眉眼描摹的更细致了些,贴着骨头凹进去的地方也被填满了颜色,散发出些许孤单的气息。
“女孩子的记忆性一般都比男孩子要好一些。”鹤衔灯竖起一根手指,“如果你真的惹恼她们的话,很容易就会被记住的啦。”
“结花和结草就会哦,有的时候还私底下会说你的坏话呢,基本上说的都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他耸了半边肩膀,“不过这也怪你,谁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结花的发型难看啊,女孩子就是爱漂亮的呢。”
“我记得……”狯岳指出了关键所在,“当时她顶着的奇怪发型是好像就是你绑的。”
“啊哈哈哈是吗?”鬼尴尬的挠起头,“那她生气不会是在维护我吧?”
“不过,怎么说呢,我感觉我说的有些武断了,记仇这种事情其实还是会有些差别存在的,毕竟被捉弄和……总是不一样的吧?”
鹤衔灯终于找到了那盆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据说可以把伤口粘合在一起的花,该说不愧是从妖怪那边淘来的东西吗,被放置了这么久,又没水又没肥还没有太阳,枝条茂密叶子翠绿,照样活的好好的。
虽然说找到了花,可鹤衔灯暂时不想实验刚才的想法,他像是沉溺进了自己的回忆之中,声音越来越小,狯岳支棱起耳朵听了半天也只听清了几串模糊的音,连句重点都没法提取。
听到后面狯岳干脆放弃,打算挑战一下自己,靠看鹤衔灯动个不停的嘴巴来猜他在说什么。
这孩子还没琢磨出唇语的规律呢,鹤衔灯就体贴的放大了音量。
“有的时候我都很佩服她们,为了达成目标居然能想到那么多可怕的主意,虽然我知道她们是很希望那家伙倒霉是没错啦。不过也要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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