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衔灯刚刚抬高的音量瞬间降了下去:“大家都是很重要的人或者鬼呢,不像我……真希望我能帮点什么忙。”
“那你就去做啊。”狯岳推了把鹤衔灯,“打下手的活你应该没问题吧?”
“大,大概……?”
鹤衔灯对此挺犹豫的:“我是有这个想法,而且也有实践的机会,可是就是,我不太能接受紫藤花这种东西……”
“蝴蝶小姐的研究太可怕了。”他抓着脸皮尬笑起来,“感觉我完全没有办法融入其中。”
狯岳捂住头,顺着墙软趴趴的滑了下来。
啊!鹤衔灯!他在心里咬牙切齿,你这个大嘴巴的白痴!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知道那么多有的没的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没错,但是!麻烦你顾及一下当事人的感受好吗?
我还真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鬼杀队内部消息啊,我宁愿听八卦!
有一说一,确实,鹤衔灯聊八卦的水平比分享情报的水平强多了。
至少他会充分的运用比喻修辞的手法,把一件平淡乏味的事情讲得精彩纷呈,连富冈义勇和灶门炭治郎联合起来送不死川实弥饼结果被打这种普通小事都被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增添细节描绘成了水之呼吸与风之呼吸不得不说的那点事。
“不过我也是帮到忙了的呢。”就在狯岳磨牙的时候,鹤衔灯抛出一句话为自己辩驳道,“这可是她们亲口承认的哦!”
狯岳说话一向不客气:“帮什么忙,帮倒忙啊?”
“啊,那倒不是,就是帮她们存放一些……麻烦的东西。”
“你知道的,我可以软化身体并且在皮肤的表层上形成一些空腔,用它们来存放东西很方便的。”
“额。”狯岳道:“难怪感觉你有点胖了。”
鹤衔灯马上:“啊哈?”
面对鬼懵懵懂懂的表情,黑头发少年挫败的叹了口气:“还有,你就不担心她们给你的危险品里包含了些紫藤花吗?”
“啊,这个,不用担心啦,她们给我的药有用专门的东西包着,只要没有受到大力的撞击都不会散的啦!”
狯岳纠结了半天,换了个词来隐晦提醒:“小心被人打肚子。”
鹤衔灯:“啊?”
“应该不会有人过来打我吧?”他自己都有些不自信起来,“我有那么欠收拾吗?”
狯岳:“……没有。”
鹤衔灯:“你的语气停顿的好不自然……你在犹豫什么?”
在一片尴尬的沉默中,鬼手中捧着的花掉了片花瓣,飘飘悠悠的砸在裤子布料堆叠起来的褶皱上,
鹤衔灯抖抖裤子,把花瓣随手一拂。
他捏着花瓣尖圆的地方把这片植物身上脱落的衣服提了起来,将它轻轻松松贴到了额头中央,摆在脑门上看着仿佛一只睁不开的眼睛。
“其实你倒不用担心有没有人过来揍我,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没有办法出去见人好吧。”
鬼滑动了下小小的喉结,又道:“答应的训练我已经推掉了,小朋友们也拜托了别人照顾,为了以防万一我还专程去请了个假,怎么可能会有人跑过来找我麻烦,除非……咳。”
“比起担心这个。”鹤衔灯把他那不规矩的手挪到狯岳的肩膀上肆意揉捏,“你还不如担心我自己摔到地上给肚子一个猛烈冲击,毕竟我现在只有一只手一只脚诶,一不小心绊一下绝对完蛋!”
语毕,鹤衔灯摸了几把自己的脖子,又顺着脖子摸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他的掌心按了两下平坦又空瘪的肚囊,隔着肚皮挤压里头埋着的内脏和骨头。
鬼摸着肚子,揉着揉着揉出了一个嗝。
“唔!”
鹤衔灯感到丢脸,他捂住嘴,欲盖弥彰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好了好了,不提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开始吧!”
他把花塞到狯岳手上,捏着自己身上肉最厚的肚子开始催生,搅合出一大堆黏糊糊的肉块。
老实说,这是对狯岳眼睛的极大伤害,他已经后悔答应鹤衔灯了。
快点……早点做完早点走吧。
狯岳一边碾花瓣,一边眼角抽抽。
如果不是不可以,他恨不得对这盆花用上雷之呼吸。
饱受刺激的狯岳工作效率是越来越快,他粗糙地揉过一遍花瓣,把绞出的大部分水倒到了鹤衔灯提供的小盆子里,摇晃了一阵后抄起一条纱布接着咕叽咕叽。
汁水挤压过滤的淅沥声好似一条闷棍,不留情面地敲打着狯岳脆弱的心房,还把他的脸打的白里透青,就差把胆汁给打吐出来了。
“好了!”
不幸中的万幸,鹤衔灯记得他是在麻烦别人,很快把需要移植的手脚给提供好了。
他捏着坨蠕动的肉块,小心翼翼的把肉团的横切面浸到盆子里。
“够,够了吗?”
那坨肉团刚蹭上一点点水,估计还没蜻蜓飞到水面上点的多,鹤衔灯就火急火燎的把它从盆子上拔了起来,仿佛里面有火会冒出来燎他宝贝的手一样。
“你搞毛啊?”他这种不信任外加不尊重别人劳动成果的行为无疑惹恼了狯岳,“给我把它!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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