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子姐姐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
“以为是什么?以为我是做鸡的小姐是吧,还多少钱一晚,没少玩吧?”
“没有,不是,我以为是……”
“什么是不是的,姐姐很生气,说好的到县城了就联系姐姐的呢?不仅不联系,还把姐姐当成那种人,你说,你怎么补偿姐姐。”
“不是,我不是一个人来的,不方便。再说,这次你们电视台不也有任务吗,我怕你太忙,不敢打扰。”
“呦呦,理由挺充足啊,这么说,姐姐还要感谢你的体谅啰?”
“应该的,应该的。”
“应该个头,你马上出来陪姐姐,否则姐姐饶不了你。”
知道推迟不了,沈山河只好答应。
“好的姐,什么地方?小弟立马就到。”
“电影院左边第三家音响店里,我在那里等你,不见不散。一个人哦,拜拜。”
“好的,拜拜。”
冬夜裹着潮湿的寒气,梧桐叶在路灯下泛着油润的光。电影院门口,吴纯燕踩着细高跟从出租车里迈出,黑色羊绒大衣下摆扫过石阶时带起若有似无的茉莉香。发梢别着珍珠卡子,将半挽的发髻松松固定,碎发垂在耳际,随着她低头看手表的动作轻轻颤动——那是块镀金的老上海机械表,精致小巧,映着街对面音像店橱窗里《花样年华》的海报光影。
左边第三家音响店,那是她开的店,雇人看着,今晚她叫人提前回去了。店内的暖光漫过她搭在柜台的手背,修剪整齐的指甲涂着透明甲油,左手无名指上一枚素圈戒指若隐若现。当她翻开《女性》杂志,泛黄的纸页与腕间檀木手串摩擦出沙沙声,吊灯在她眼下投出温柔的阴影,睫毛在颧骨处勾勒出蝴蝶翅膀般的轮廓。当看到沈山河远远走过来时,她抬头微笑招手致意,眼角的细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像极了老唱片机里流淌的邓丽君,在喧嚣渐起的城市夜空,自成一方静谧的星河。
“燕子姐姐。”
沈山河远远的打着招呼,眼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知性少妇的风韵真不是他这种虽没有深入品味过女人却又浅尝了滋味的小男人所能抗拒得住的。
“来,坐这。”
燕姐拍了拍身旁的凳子,她刚才的腿还搭上面来着。
“这……”
沈山河尴尬了,这种坐腿上有何区别,他虽然内心痒痒,但也不敢在这种场合如此暧昧。
“咯咯咯咯,刚才不是还问人家多少钱一晚吗?怎么,你就是个叶公啊?”
吴纯燕戏谑的望着沈山河,娇艳、柔媚却又不失清雅。
沈山河哪经历过这种阵状,一时手足无措,眼光都不知道往敢哪里放。
“噗嗤。”
吴纯燕站起身来,把浑身僵硬的沈山河按到凳子上,凑到眼前珠口檀开:
“姐姐这样的,你愿意出多少钱?”
一股如兰似馨的气息扑面而来,随着沈山河的呼吸直入心底。
沈山河的脑海如雷霆电闪,一股无名之火似要喷薄而出。
“咯咯,咯咯……”
吴纯燕直起身来一手捂嘴一手指着沈山河放肆的笑着。
这个小男人太有意思了,他在其他方面进退有度、收放自如,比活了大半辈子人都圆滑老辣。唯独在女人面前毫无章法,处理得一塌糊涂,却也傻得可爱。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再逗下去就没意思了。
而此时的沈山河也确实尴尬到了极致,小弟被兜在裤裆里快要折了,偏偏他还不敢乱动,忍到脸都快变色了。也不敢再看身边的吴纯燕,这该死的狐狸精就是一动不动也能散发出勾人的魅力,与工作中的成熟干练成了鲜明的对比。
“燕姐这个录放机多少钱一台?”
沈山河随便指着眼前的录放机心不在焉的问道。
吴纯燕自然自然明了男人的那点反应,知道沈山河是在转移注意力,也就随了他的意,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介绍店内的各种音响设备,完了问沈山河有没有喜欢的,只管拿去,算是作为沈山河曾经送她手工礼品的回赠,沈山河说到时再看,他坐的是乡政府的公车,不方便个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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