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雍翻身下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气息微弱的女人,久久没有动作。
她究竟是想活,还是不想活呢?
至今为止,她唯一主动做出过的动作就是往剑刃上撞,是知道下场会惨烈所以想死个痛快罢?
可是寻死失败之后,却又变回一副无知无觉、任人宰割的模样,好似对生死无甚在意。
她真的能对自己毫不在意吗?
沈雍将视线移向城门口,那里侧倒着一辆板车。
“尉迟丰,将她运回军营去。”
“是!”
尉迟丰终于松口气,女人嘛,该是拿来疼的,尤其是这种人间绝色。他堂堂男儿只斩敌人,可不想亲手杀掉一个无冤无仇的女人。
还好,王上想通了,将人放板车上慢慢运回去多好呀,放在地上拖可是遭老罪了。
王上还是嘴硬心软的吧。
可回到军营之后发生的一切,却让尉迟丰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将方才的想法咽回肚子里去。
游骑营是大军中主要负责侦查信息、预防偷袭的组织,行军之时必少不了他们,而两军对战时,游骑营中的兵往往也会加入战斗。
因此,能入此营者,皆是佼佼者。
如今游骑营的营长是陆峰,尉迟丰对这人的能力倒是服气,偏他有个毛病他非常看不惯——无比好色。
王上给军中定下了十二令,半点不可突破,为的是保证士兵的最佳战力。
其中一条便是所过之处不可随意奸.淫.妇女,且军中不设营妓,行军作战之时全军禁色,其余时候则不做约束。
两个月余的战争今日终于以胜利告终,今夜本就是大军庆功行乐之时。
像陆峰这种人,早就憋坏了。
于是他在看到尉迟丰拖回来的板车之上我见犹怜的倾城公主时,眼睛都直了,就连说话都变得大胆起来。
“王上,听说这大越朝的公主个个绝色,怎么就掳了一个回来给我们庆功啊?”
尉迟丰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又不好僭越,便立在原地朝沈雍望去。
沈雍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马夫,闻言轻飘飘回头看一眼板车上的柳忆春。
她粉白色的衣裙已被勾得破破烂烂,露出些如凝脂般的肌肤,其上鲜血尘土混杂,无端添上了一丝奇异的凌虐美感。
但如先前一样,这般下流之语入耳,她依旧依然毫无反应,就连动都未动弹一下,依旧是一副眼睛微睁要死不活的模样。
她连女子的贞洁也不在意?
说实话,沈雍被她这幅要杀要剐请君随意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心里憋着一口气始终发泄不出来。
他看着她,在给她最后一次求饶的机会,只要她求他,他就救她。
可是几息过去,周遭依然寂静得只有远处的啾啾鸟鸣,沈雍终究收回了目光。
他偏头看向已经有些惶恐的陆峰,“一个,便够了。”
随即,他快步走上主座,“不若多叫些兄弟来,才好看看,这久负盛名的懿春公主,是否真的如传言那般冰肌玉骨。”
得了沈雍的首肯,陆峰顿时乐开了花,快步迈向游骑营,叫上了几个要好的兄弟过来。
美色当前,让他无暇细想,曾经最厌恶女色的沈雍,为何今日会一反常态地坐于高台观赏此等俗事;而那个立下禁止强行奸.淫.妇女军令的主帅,又为何会破天荒地纵容他们一众人等对弱女子施暴。
只有一侧的尉迟丰有些担忧。
“王上,真要如此?”
今日发生的种种,他如何品不出来二人之间的不同寻常?
恐怕自家王上对这懿春公主,在意多于恨意,这才被她的冷淡态度给惹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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