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雪没说话,抽出开山刀,用刀鞘轻轻挑起玉佩悬空。玉佩离地刹那,室内温度骤降,一股若有若无的诵经声弥漫开来,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
“蛰龙归位……蛰龙归位……”
彭涵汐迅速取出封魂袋内层布帛,将玉佩裹住。声波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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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光荣蹲下身,捡起一块炸裂的桩体碎片,翻过来一看,背面刻着一行小字:
癸未年立,候清雪归位
他嗤笑:“又是癸未年,这一年到底埋了多少坑?”
彭涵汐则盯着玉佩底部,声音忽然发紧:“等等……这里还有字。”
她用袖口轻轻擦拭玉佩背面,一行极细的篆文显露出来:
林守一
空气凝固了一瞬。
“林守一?”陈清雪皱眉,“谁?”
彭涵汐没答,而是从公文包夹层取出一张泛黄拓片——那是她早年从陈家祠堂拓下的石狮底座铭文。她将拓片与玉佩底部并置。
笔迹完全一致。
不仅是字体,连每一笔的顿挫、收锋角度都分毫不差。
“不可能。”陈清雪声音发沉,“陈家祠堂的碑文,是我高祖父亲题。”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冉光荣缓缓站起身,耳后疤痕还在渗血,“林守一,就是你们陈家的人。”
彭涵汐指尖轻抚玉佩龙眼,忽然道:“我父亲笔记里提过这个名字——民国初年,雷峰塔地宫塌陷前夜,有个僧人独自守塔,第二天人不见了,只留下一枚玉佩和半卷《蛰龙睡功图》。”
她顿了顿:“那人,叫林守一。”
陈清雪呼吸一滞。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总不让她靠近老宅后院那口枯井,说“井下有东西认得你”。她不信,偷偷去过三次,每次走到井边,胎记就会发烫,耳边响起低语,像有人在念经。
她一直以为是幻觉。
现在想来,或许不是。
“所以老僧不是外人。”她声音极低,“他是陈家人,守的也不是塔,是……我?”
冉光荣吐掉嘴里的花生壳,咧嘴一笑:“恭喜你,组长,你家祖传业务是当容器。”
没人笑。
刘淑雅忽然踉跄一步,手背伤口的血字“癸未·子时”开始发烫,像是被什么力量催促着即将兑现。
她抬头看向天花板裂缝,喃喃道:“它在等时间。”
彭涵汐迅速收好玉佩,塞进封魂袋最内层。“我们必须搞清楚‘命格劫’是什么。三百年一次,上一次是清朝末年,再上一次是明朝万历——而万历年间,正好是罗刹海市残卷现世的时候。”
“夜航船怕的,就是这个?”陈清雪握紧刑天斧。
“不。”冉光荣摇头,“他们怕的不是残卷,是残卷唤醒的东西——比如,一个不该醒的命格。”
他弯腰拔出哭丧棒,黑血顺着棒身滴落,在地面画出一道蜿蜒的线,竟隐隐指向东南方。
雷峰塔方向。
陈清雪看着那滴血轨迹,喉结动了动。
她没再说话,只是将开山刀收回枪套,《六韬》残句在指尖划过一圈。然后,她抬手,轻轻按在胎记上。
梅花状的印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边缘泛起一丝青鳞般的光泽。
与此同时,玉佩在封魂袋中轻轻震动,像是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彭涵汐忽然察觉不对:“玉佩……它在发热。”
她刚打开袋子一角,玉佩竟自行浮起半寸,龙首朝向东南,朱砂眼仿佛睁开了一瞬。
刘淑雅猛地抬头,瞳孔蛛纹暴涨,嘶声道:
“它要我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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