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卷着灰烬在彭涵汐研究室的窗台上打转,像是谁随手撒下的纸钱。陈清雪站在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开山刀的握柄,眼神扫过门框上贴着的三张符纸。
“这玩意儿……有点意思。”她低声说。
冉光荣蹲下身,三枚乾隆通宝在他掌心轻轻滚动。他用其中一枚在门槛前画出一道弧线,空气中泛起一圈肉眼不可见的波动,像是水面被石子击中。
“破了。”他说,“不过……有点疼。”
他的耳后疤痕微微渗血,在月光下泛着黑气。他没说话,只是把铜钱收好,推门而入。
研究室不大,却堆满了各种古籍和仪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星象图,角落里立着一台老式投影仪,玻璃柜中整齐码放着数十个密封袋,每个袋子上都贴着编号与日期。
“你们来得比我预期早。”彭涵汐从书桌后抬起头,玳瑁眼镜反射着冷光,“看来那具诈尸的尸体,确实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你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陈清雪语气不善。
“我只是知道,有人想让你看到某些东西。”彭涵汐站起身,公文包放在桌上,拉链半开,隐约可见内衬上绣着繁复的符文,“比如这个——”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青铜铃铛,表面刻着与太平间尸体嘴里掉落的铃铛几乎一模一样的符文。
“这是‘血铃’的母体。”她说,“它在召唤它的孩子。”
“所以那些尸体……是被召唤来的?”陈清雪皱眉。
“更像是……被借用了。”彭涵汐翻开一本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二十年前,勘探队带回了一块青铜鼎残片,上面刻着一段咒文。后来,所有接触过那块青铜的人,都死了。”
“黎波呢?”冉光荣问。
“他是唯一活下来的。”彭涵汐合上笔记本,看向他们,“但他也付出了代价。”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碎玉,上面刻着半个八卦图案,边缘有些焦黑,仿佛曾被火烧过。
“这是当年从鼎中带出来的唯一证物。”她将碎玉放在桌面机关上,轻轻一旋,一道微弱的蓝光投射出来。
画面缓缓浮现,是一片昏暗的地下空间,四周墙壁上刻满符文。几名身穿制服的勘探队员正围在一口青铜鼎前,其中一人低头记录,正是年轻时的黎波。
“李参谋还没回来。”他喃喃自语,声音透过投影依旧清晰可闻。
“李参谋是谁?”陈清雪问。
“没人知道。”彭涵汐摇头,“但黎波一直在找他。”
画面继续推进,一名身穿民国长衫的男人出现在镜头边缘,手中握着一根象牙烟嘴。他站在阴影中,看不清脸,但从身形轮廓来看,已经能确定身份。
“庹亿帆。”冉光荣低声道。
陈清雪瞳孔一缩:“他怎么会在这里?”
“二十年前的事,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彭涵汐关掉投影,“但这不是全部。”
她从公文包底部抽出一个黑色布袋,拉开拉链,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红色锦囊。
“子母封魂袋。”她说,“专门用来捕捉游魂。”
话音刚落,锦囊突然剧烈震动,一股阴风从袋口喷涌而出,直扑向门外。
“糟了!”冉光荣猛地转身,只见刘淑雅正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归……”她轻声念道,左脸颊的酒窝泛起一丝青黑。
“她的尸毒咒印开始扩散了。”陈清雪迅速拔枪,但没有对准她的心脏,而是对着地面扣动扳机。
“砰!”
子弹擦着刘淑雅脚边炸开,惊醒了她的一瞬间。
“你怎么会在这儿?”陈清雪厉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刘淑雅回过神来,眼神迷茫,“我就是……跟着你们来了。”
“你最近有没有吃过纸钱?”冉光荣走近一步。
“什么?”
“纸钱。”他重复,“尤其是那种写着‘冥界通行令’字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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