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沐急了:“我想贴贴!”
陶怀州将刑沐摁进怀里:“就这样贴。”
大敞的牛仔衬衫,至少能满足她字面上的需求。二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三分舒爽,七分欲壑难填。陶怀州当机立断,手回到刑沐背后,解开只有他两指宽,却几乎要难住他的搭扣。
再回到前面。
将不再束缚的布料拨上去。
重新将刑沐摁进怀里。
点擦过点,将三分舒爽提升至七八分。
刑沐把脸埋在陶怀州的颈侧,发出不规律地呜呜声。
陶怀州一下下含吻刑沐的耳尖:“这样够吗?”
刑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生长到半长不短的头发乱蓬蓬一团。
“你忍一忍,”陶怀州不能再让步,“晚上补给你。”
“你怎么这么能忍?”
“我要是不能忍,早就把你吓跑了。”
“我就吓不跑你吗?”
“你差得远。”
有了陶怀州这句话,刑沐肆无忌惮:“那你让我蹭蹭。”
她也真服了自己,怎么就把男人的臭毛病学了个遍?之前就没少对陶怀州甜言蜜语,虚情假意,动不动就提上裤子不认账。如今更登峰造极:我就蹭蹭,不进去。
“你没蹭吗?”陶怀州怀疑二人对这个字的理解有分歧。她自从坐到他的腿上,就没闲着。
“你能脱了吗?”刑沐碰碰运气。她知道陶怀州不让她脱衣服,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他被逼无奈脱了衣服,她再让他脱裤子只能是做做春秋大梦。
然后,她梦到陶怀州将贴得严丝合缝的她向后挪一挪。
梦到他伸手到皮带,解开。
梦到他说:“刑沐,你不能再提更过分的要求。”
梦到她全身的重量施加在他腿上,也不影响他抬臀,脱下裤子,并问她:“这件要吗?”
这哪里是梦?
刑沐垂眼,看陶怀州还有最后一层遮挡的那处,意识到现实和春秋大梦相吻合。这段时间,她梦到过陶怀州几次,有时是和他在地铁上,有时是他来齐市看她,有时连脸都看不清,两个人闲聊、闲逛,但她知道是他。
她不曾梦到更耳鬓厮磨的场景。
他的那处,不曾出现在她的梦里。
所以现实是他只考虑她的安全,不考虑他自己的,她连一根汗毛都不能露,他自己却能脱个精光。
事已至此,刑沐笑纳:“要……”
她要??x?他穿着。
陶怀州误会了,以后她要他脱掉。从开始,他连风衣和毛衣都脱得瞻前顾后。到最后,他连扒皮都可以。
“穿着!我是要你穿着!”刑沐吓了一跳,亲手把陶怀州脱掉一半的裤腰往上提,“你暴露狂啊你?”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于是,陶怀州将长裤褪到脚踝,身上只留最后一件,被树袋熊一般的刑沐手脚并用地抱在怀里。若真有人从车窗外看到这一幕,恐怕也不会把陶怀州当人。
恐怕会以为他是个做工精良到以假乱真的“娃娃”。
“刑沐,”陶怀州克制,“我想你……”
他不太敢说话。
趁刑沐意乱情迷,他像个小偷一样试试能不能窃取她的默许。
“有什么好想的?”
没得手的小偷惶惶闭上嘴。
刑沐有所察觉,用舌头撬陶怀州的嘴:“我没有不让你想。我是问,你想我什么?”
陶怀州不确定是不是陷阱,一味回吻刑沐。
直到刑沐闪躲:“你说啊,我让你说。”
“娃娃”拥有远比人类更充沛的感情:“每时每刻都想你在做什么,是不是被大家善待,有没有遇到不公。想假如在地铁上,你没有选我,选了别人,你不会有损失,但我活着和死了没有区别。想以后……我会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你身边。”
“身份?”刑沐扬长避短,“你的身份不是大冤种吗?你不是要养我和别人的孩子吗?”
谈情说爱,是她的短板。
开玩笑,是她的所长。
陶怀州却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此路不通,刑沐换条路:“你听过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吗?”
“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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