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在地铁上选了你,你赖活着,多好。”
“不好。”
“我到底有什么好?”
“没力气了?”陶怀州看刑沐越来越心有余而力不足,脸红着,气喘着,指甲往他肉里抠,眼睛诉说着愤愤,唯独腰塌了下去。
刑沐去拎陶怀州自从脱下了裤子就搭在身侧的手:“你死人啊?”
拎不动。
还是要靠陶怀州心甘情愿地捧住她的臀:“我是活人,所以好难忍。”
身体也是。
心也是。
陶怀州摆弄刑沐的同时,回答她的问题:“你有什么好?你特别好。认识你之前,我没觉得赖活着。认识你之后,我觉得我吃了快三十年的苦。”
刑沐这会儿是真的“饭来张口”了,非要他脱了裤子给她蹭蹭就够过分的了,还要他出力。
她还大言不惭:“认识我之后,尝到甜头了?”
“酸的,特别特别酸。”
刑沐被陶怀州连摆弄,带控诉,从里到外地发酸,腰酸,鼻子也酸。他对她太早上心,她却连把他当人都太晚太晚。感情的世界没有公平可言,一直以来,无论对谁,她能自保,却也无意于害人。
“你说过的,”刑沐故技重施,“大海是甜的……”
开玩笑是她的武器。
再加上聊骚,便是她的杀手锏。
但她在进步了,不是吗?她至少肯听一听陶怀州的满腔热忱了,不是吗?
陶怀州不再单纯满足刑沐一个“蹭”字的需求。
他“顶撞”了她。
对于刑沐开玩笑和聊骚背后的回避,他不是不委屈的,但在排遣之余,他更多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知道她不爱听他婆婆妈妈地抒情,却还是听了,甚至于,她不爱同他这种感情用事的人打交道,却还是留他一命,他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尽他所能,给她个痛快。
刑沐扑在陶怀州怀里簌簌地抖,毛孔都张开,筋都抽着。
是分开太久了吗?这“隔靴搔痒”的亲热,并不亚于他之前带给她的每一次或上天堂,或下地狱的错觉。
后来,她背后的搭扣和牛仔衬衫的扣子,都是陶怀州帮她系的。
头发也是他帮她理顺的。
转眼间,她“大家闺秀”一个,只要忽略不为人知的湿滑即可。
他还来不及穿回衣裤,身上唯一一件遮挡既遮不住支撑,又挡不住浸透,活脱脱是个她任性的受害者。
刑沐三下五除二先用他的风衣裹住他,眼不见为净:“我走了。”
“我等你?”
“你回去等我。”
刑沐下车后,关上车门,又敲敲车窗。
陶怀州从最后一排欠身,才将车窗降下一道缝,刑沐便喊停:“外面风大,你别着凉了。我就是想跟你说,我们彼此彼此。认识你之前,我虽然不算吃苦,但也没吃着什么好的。所以……”
“所以什么?”陶怀州屏息凝神。
在抒情上,刑沐尽力了:“所以当你每时每刻都在想我,偶尔,我也想你。”
第68章68“坐上来。”
刑沐往医院走的时候,与其说上战场,不如说上刑场。单挑邹子恒,小菜一碟。但包映容护着邹子恒,她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她原本不是逃避的人。
她从家庭中学会了当断则断,她的工作性质也是一讲结果,二讲效率。假如没有陶怀州,她早在几小时前就来硬碰硬了。或是邹子恒,或是她,这会儿势必有一方跟包映容划清界限了。
但如今,她就是有了陶怀州。
她就是在机场等他等了个锲而不舍,又和他在车上如胶似漆了一番。要么说,美色误人呢。她的逃避,是拜他所赐。
却不料,逃避有用?
她一进病房,不见用苹果雕花,用蓝莓拼图的邹子恒,只见刑涛在喂包映容吃菠萝?冷不防,她和亲爸亲妈一家三口在这儿团聚了?
“妈?”刑沐云里雾里,“亲爸?”
刑涛听着怪怪的:“爸还不行?还亲爸?”
“总得有个区分。”刑沐看包映容头上裹着纱布,心里越不是滋味,嘴上越不饶人,“毕竟我有亲爸,有后爸,还有个小爸。”
包映容心大,没听出刑沐话里带刺:“沐沐,你快去急诊看看你小爸,你亲爸把你小爸打了!”
来龙去脉是这样。
包映容和刑涛离婚后,还是朋友,逢年过节问个好,谁要是有事,也都会吱一声。
比如当初,刑涛要搞农家院,找过刑沐,也“顺藤摸瓜”地找过陶怀州,处处碰壁后也找过包映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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