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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巴恩斯托克又叹息了一声。

&ldo;原来是这样，&rdo;我说，&ldo;他抱住头，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跑到窗口……也许，是有人在外边叫他吧?&rdo;

布柳恩摇摇头。&ldo;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听见，只有山崩的啸声。&rdo;

&ldo;您是马上离开的?没有在门口呆一会?&rdo;

&ldo;我是马上离开的。我非常生气。&rdo;

&ldo;你们离开餐厅以后的这些行为，究竟是怎样发生的?请再说一遍。&rdo;

&ldo;他说，想给我看一样东西。&rdo;布柳恩低下头说，&ldo;我们就走到走廊上，他把我往自己的房间拖。我当然挣扎过……不过，我们平时就打闹惯了……后来，当我们站在他房门口的时候……&rdo;

&ldo;停一下。上次您说过看到了欣库斯。&rdo;

&ldo;是的，我们看到了欣库斯。我们刚从餐厅来到走廊，就看到了他。他正好从走廊拐到楼梯口。&rdo;

&ldo;是这样。请接下去说。&rdo;

&ldo;我们站在奥拉弗房门口的时刻，摩西夫人也走过来了。她当然装着没有发现我们的样子，但是我已经觉得浑身不自在了。就这样……我们才进了奥拉弗的房间。&rdo;

&ldo;明白了。&rdo;我朝巴恩斯托克点点头，他正痛苦地坐在那里，&ldo;好，行啦!后来你们在房里喝了什么吧?&rdo;

&ldo;我?&rdo;

&ldo;我感兴趣的是奥拉弗喝了什么。&rdo;

&ldo;没有，他和我都没有喝过什么。&rdo;

&ldo;我想问一下，是这样……噢!您们是不是发现……噢，是不是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rdo;

&ldo;没有，屋子里很干净，空气也好。&rdo;

&ldo;我不是讲房间。见鬼，在你们接吻的时候，您有没有发现他嘴里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我是指……&rdo;

&ldo;我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味道。&rdo;布柳恩气愤地说。

有一会儿功夫，我想尽可能把问题提得委婉一些，然而我又改变了主意。&ldo;现在有‐种推测，奥拉弗在被害之前喝过一种有毒的饮料，而您对这一无所知。您能否定这种推测吗?&rdo;我直截了当地问她。

&ldo;为什么只有我才能发现呢?&rdo;

&ldo;一般的情况是，人在感到自己不舒服的时候，&rdo;我向她解释，&ldo;特别是在您的眼皮底下感到自己越来越不舒服的时候，您是能够觉察出来的。&rdo;

&ldo;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没有过。&rdo;布柳恩肯定地说，&ldo;他的自我感觉非常好。&rdo;

&ldo;你们开灯没有?&rdo;

&ldo;没有。&rdo;

&ldo;所以您在他讲话的时候，看不到他有什么异常的情形?&rdo;

&ldo;我什么也没有看到。&rdo;布柳恩说，&ldo;也不过就是平常的闲聊，说笑话……我同他谈过摩托车，谈过滑雪……依我看，他是一名出色的机械师，对任何发动机都有研究……&rdo;

&ldo;他没有拿什么有趣的东西给您看?因为他说过要给您看……&rdo;

&ldo;没有，当然没有。怎么，您不懂?这不过是说说而已……&rdo;

&ldo;山崩的时刻，你们是坐着还是站着?&rdo;

&ldo;我们是站着。&rdo;

&ldo;站在什么地方?&rdo;

&ldo;就在门旁边。我已经有点腻烦了，正打算走。他忽然把项链拿出来给我……&rdo;

&ldo;您能肯定他曾经离开您去过窗口?&rdo;

&ldo;是的……他抱着头，身子背着我，一两步就跨到了窗口……我不知道怎样对您说好，也许，他不是奔到窗口。但是，我在房间里除了看到窗子，就没有看到别的东西……&rdo;

&ldo;您没有觉得房间里除了你们，还有别的人吗?也许，您现在已经想起了屋子里会有什么声音和奇怪的味道，不过您当时对这些没有在意……&rdo;

她开始思索。&ldo;没有，屋里很静……可以听到一种不大的声音，是从隔壁那边传过来的。奥拉弗还叽咕过，他说这是西蒙纳在那边练习爬墙……其它就再设有什么了。&rdo;

&ldo;声音真是从西蒙纳房间那边传过来的吗?&rdo;

&ldo;是的。&rdo;布柳恩肯定地说，&ldo;我们当时正好站着，声音是从左边传过来的。噢，声音再平常不过。像脚步声音和水笼头放水的声音……&rdo;

&ldo;您没有看到奥拉弗动过什么家具?&rdo;

&ldo;家具?……对，他动过。他是这么说的，他不肯放我走，所以把沙发推到门边……不过后来，他当然又把沙发推开了。&rso;

我站起来并且说：&ldo;今天就谈这些。你们睡觉吧!今天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rdo;

巴恩斯托克也站起来，他走到我的面前伸出了手，&ldo;亲爱的探长，您当然了解我对这一切都不清楚……&rdo;

&ldo;是的，巴恩斯托克，&rdo;我说，&ldo;孩子大了，不能让她白天黑夜都戴着墨镜，巴恩斯托克先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啊!&rdo;

我让他留下来想这个问题，自己下楼去大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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