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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您已经平反啦!亚力克。&rdo;我对老板宣布。

&ldo;难道我被判过罪了?&rdo;他感到惊奇，眼睛离开了计算器。

&ldo;我想说，我已经打消对您的一切怀疑。现在已经知道您是百分之百的不在现场。现在我请您留下来，坐在这里，在没有得到我允许之前，不要站起来。我的意思是，现在头等重要的人物是独臂人，您得小心看着。&rdo;

&ldo;如果他在您来之前醒过来呢?&rdo;

&ldo;我又不是去睡觉。&rdo;我说，&ldo;我想去搜查一下屋子。如果这可怜家伙醒过来喊人，甚至喊他的妈妈，您就赶快派人来叫我。&rdo;

&ldo;知道啦!&rdo;老板说，&ldo;还有一个问题：旅馆的作息时间是不是照旧?&rdo;

我想了一下说，&ldo;可以。9点钟开早饭。到时候会看到……顺便说一下，亚力克，依您之见，从这里能叫缪尔地区派什么人来吗?&rdo;

&ldo;很难说。他们已经叫人挖掘通道了，也许这工作从明天才能开始。我是清楚他们的工作效率的，不过他们也清楚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危险……可能，我们的山区视导员茨维利克在一两天内会乘直升飞机来……如果他在其它的地方都顺利的话。糟糕的是：他本来应当最先知道有山崩发生。长话短说吧!我对明天的事还没有做出安排……&rdo;

&ldo;也就是对今天的事吧?&rdo;

&ldo;是的，对今天的事还没有安排……但明天可能有人会飞到这里来。&rdo;

&ldo;你们有发报机吗?&rdo;

&ldo;咦，从哪儿去弄发报机?发报机对我没有用处，彼得。&rdo;

&ldo;我明白啦?&rdo;我说：&ldo;这就是说要明天……&rdo;

&ldo;连明天我也不能保证。&rdo;老板说。

&ldo;总而言之，在最近两三天内……好。现在就这样了，亚力克。您需要躲在这个屋子里，要躲好几天，躲个几天几夜。您打算躲在哪里?&rdo;

&ldo;哦……&rdo;老板怀疑地说：&ldo;您大概还是认为旅馆里藏着外面的人吧?&rdo;

&ldo;你们打算躲在哪里?&rdo;我又重复地问。

老板把头摇了几下，他说：&ldo;您看错了。这地方设法藏人。一共12个房间，其中只有两个房间空着，但是，卡依莎每天都要去收拾一下，她也能发现的。她人长得邋遢，但很喜欢打扫卫生。地下室长年都锁着，没有阁楼，屋顶和天花板之间的空间太小，几乎只能伸进一个巴掌。办公室也是从外面锁着，而且我们‐‐我或者卡依莎一天都要到那里转几个圈，这就是全部实情。&rdo;

&ldo;楼上的淋浴间呢?&rdo;我问。

&ldo;对，上面是有一个淋浴间。不过，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去那边看过。此外，发电机房也许倒值得看看，但那边我也很少去。您去看看吧!披得，去找找看……&rdo;

&ldo;给我钥匙。&rdo;我说。

我看了，也找了。我去过地下室，看过淋浴间，检查过车库、锅炉房、发电机房，甚至还爬到地下储盐库房，然而，没有发现任何迹象。

当我气恼地和满身污秽地从地下储藏室钻出来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了。淡白色的月儿已经偏到了西边。深灰色的巨大山岩被雪青色的烟雾笼罩着。这个河谷的空气是多么新鲜，香甜而又寒冷!不过，让这一切都见鬼去吧……

我已经走近旅馆了，此时老板已走出大门站在台阶上。

&ldo;喂，&rdo;他看到我就说：&ldo;我正要找您。那个可怜虫一醒过来后就喊妈妈啦!&rdo;

&ldo;我现在就去。&rdo;我甩掉上衣说。

&ldo;其实他喊的不是妈妈。&rdo;老板说，&ldo;他喊的是奥拉弗&iddot;恩德拉福斯。&rdo;

第十二章

陌生人‐见到我就问：&ldo;您就是奥拉弗&iddot;恩德拉福斯?&rdo;

我没有料到他会提这个问题。我本来想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看看这样做会有什么结果。但是，我既不是反间谍人员又不是暗探。我只是一个诚实的警官。因此我老实地回答：&ldo;不，我不是奥拉弗&iddot;恩德拉福斯。我是探长，彼得&iddot;格列泼斯基。&rdo;

&ldo;是吗?&rdo;他很惊讶，然而没有一点不安，&ldo;那个奥拉弗&iddot;恩德拉福斯在那里?&rdo;

他坐着，身子微微前倾，同时漫不经心地把右边的空袖子缠在左手上。

&ldo;请原谅。&rdo;我说，&ldo;首先我得向您提几个问题。&rdo;

陌生人对我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因为他一只眼睛盯着我看，而另一只眼睛翻动着，几乎看不到眼球，我们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ldo;是这样，&rdo;我说，&ldo;首先想了解一下您是什么人和您的姓名。&rdo;

&ldo;鲁尔维克，&rdo;他麻利地回答。

&ldo;原来姓鲁尔维克……名字呢?&rdo;

&ldo;名字?鲁尔维克。&rdo;

&ldo;您是鲁尔维克&iddot;鲁尔维克先生?&rdo;

&ldo;差不离，是的。&rdo;他说。

&ldo;差不离是什么意思?&rdo;

&ldo;鲁尔维克&iddot;鲁尔维克。&rdo;

&lso;好吧!就算这样。您是什么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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