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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ldo;佛海，快过来！&rdo;米歇尔边说，边追着人鱼绕着水槽团团转。

&ldo;别这样，把鱼弄惊了，死了你们赔不起了。&rdo;

&ldo;我们让你赚了那么多钱，一条鱼算什么！&rdo;同佛海说。

&ldo;这可不行啊，两位客人。要是别人的话，我们绝对不许他们这么逗着玩。&rdo;

两位长三也过来围站在水槽旁。水里的人鱼被人们包围着，只好孤零零地待在大水槽中间。它的头露出水面上，在哪里呆呆地一动也不动，因为不管它往哪个方向游，到处都站着人。

人鱼的背部露出水面上，可以看见它长着人似的臀部，皮肤上有一层纹身似的鱼鳞图案。

&ldo;喂，经理，这么看还是不清楚。我干脆进去抓住它算了。&rdo;米歇尔一边嘿嘿地笑着，一边喊道。说着他手忙脚乱地脱掉衬衫和裤子，扑通一声跳进水槽里。

&ldo;喂，这可不行！&rdo;经理话音未落，米歇尔早已跳进水里。他一边扑腾着溅起高高的水花，一边在水里到处追赶人鱼。水花四周飞溅，被水溅湿的女人们兴奋地发出欢呼声。

&ldo;同，快帮忙！&rdo;米歇尔喊叫着。同佛海也脱了长裤，跳进水槽里。

在两个男人的努力和配合下，不久就把拼命挣扎弄得水花四溅的人鱼按住了。他们齐心协力抱紧人鱼，把它从水槽里抬了起来，放在舞台的地板上。同佛海把人鱼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摁在地上。

&ldo;长得真漂亮。&rdo;米歇尔？贝特朗叹息道。他用自己脱下来的衬衫轻轻擦干人鱼脸上的水珠。

&ldo;跟洋娃娃似的！这么活蹦乱跳的，真不可思议。简直是件东方的秘宝！&rdo;

突然，他使劲把整个人鱼身子翻了过去，露出了人鱼的屁股。同佛海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紧紧压在人鱼的身上，再按住它的两只手。米歇尔淫笑着伸出手，在人鱼的屁股之间摸了摸。人鱼高声尖叫着不停地挣扎，声音特别尖细，很像是女孩的声音。

&ldo;咦？&rdo;米歇尔叫道。

&ldo;怎么了？&rdo;同佛海反问道，只有他能听懂米歇尔说的话。

&ldo;怎么回事？什么都没有？这里什么都没有！跟人的结构完全不一样。&rdo;米歇尔满脸惊讶地说道。

经理赔着笑说道：&ldo;它本来就是条鱼啊，当然和人长得不一样了。如果也长着那玩意儿，遇上个变态男人不就倒霉了？&rdo;

&ldo;没长着男人的玩意儿，也没长着女人的，太奇怪了。管他呢！&rdo;

米歇尔借着酒劲和鸦片烟的幻觉，把自己的内裤也扒光了，握着自己硬硬的那个家伙，使劲往人鱼背后的洞捅了进去。

人鱼马上用中国话哭喊起来。

&ldo;哇！这条人员居然会说中国话！&rdo;同佛海在一旁大声叫嚷着。

剧本

125索多玛城的街心广场

背后耸立着王宫高高的围墙。旁边是个市场，头上顶着罐子的妇女们和许多男人熙来攘往。人群中央，一位英俊的青年正在台上演说，他就是上帝的使徒先知约翰。镜头慢慢向他推进。

约翰&ldo;别太高兴了，巴勒斯坦的百姓啊。毒打你们的辫子即使断了，蛇也能把鸡蛋孵出怪龙来，不久又会变成鸟吧。现在，我们的主已经现身了！但是上帝还隐身在深山。因为罗马人只相信眼睛看得见的东西，而犹太人只相信眼睛看不见的东西。&rdo;

群众中发出声音：&ldo;罗马人缺乏教养，还摆什么贵族样子。&rdo;

（人群猛烈地鼓掌）

约翰（伸手制止住群众的掌声）&ldo;主来了，救星来了。不久国王的脸色就该惨白了，那个女人该躲进伊多姆的葡萄串的阴影里去了。仙都尔将藏入河里，人鱼们也会潜进深海中。&rdo;

&ldo;听着，百姓们啊！救世主的足音终将响彻群山，为了拯救这个腐朽的人世，主就要降临地上了。只要他的脚踏进这个国家，那个为了自己的情欲，奸淫从贫家像破布似的买来的女子，并让她怀孕后，再把母子俩一起卖掉的男人，将要受到上帝的严惩。&rdo;

&ldo;那位因为贫困而出卖妻子的肉体，再用换来的钱去勾引别的女人，陶醉在便宜的酒里而迷失方向的男人，也会被上帝用杖责打。那些为了少许金钱就砍掉自己襁褓中的幼子的手足，借以引起他人的同情，来向人乞食的父母们，将会受到上帝的责罚。那位为满足自己的情欲而委身有权者，借他们的权势而为非作歹的荡妇，将会受铁锤的责打。而那位抢夺长兄的妻子，叔婶相奸，整日迷恋于淫榻上的国王，将会受到上帝的惩罚。&rdo;

群众齐声鼓掌，欢呼。

一对母女从远处瞭望着这一切。她们身穿绢和羊毛制成的贵族服装，头戴面纱。她们是希罗底和莎乐美。希罗底是死海王国国王希律王的妻子。然而母女两人都是继承了西方罗马尼亚吸血族血统的舞娘，希罗底以她媚人的舞姿取悦于希律王，从而成为王妃。

希罗底&ldo;多么危险的男子，马上派卫兵逮捕他！&rdo;

莎乐美&ldo;等等，事情没到那么严重……多么英俊的年轻人啊，他总是那样站在广场中央，对着百姓演讲。&rdo;

希罗底&ldo;如果你想听他演讲，可以把他抓来，在王宫里随便你怎么做都行。&rdo;

莎乐美&ldo;如果不是面对民众，他也许不会讲得那么生动。&rdo;

希罗底&ldo;他刚才明明是在讽刺我，而且连国王的坏话他也敢说，他侮辱我们了，我绝不能原谅他，他犯有侮辱罪，即使判处他磔刑，他也无法为自己开脱了。&rdo;

莎乐美&ldo;他的话里有上帝的旨意，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那样充满自信，浑身像阳光一样灿烂而耀眼。抗拒他就是抗拒上帝啊。&rdo;

希罗底&ldo;你为什么这样袒护他？&rdo;

莎乐美&ldo;他是先知，上帝借他的身体和嘴巴把话告诉民众，这我知道。&rdo;

希罗底&ldo;你爱上他了，莎乐美？&rdo;

莎乐美（久久地默默注视着演说中的年轻人，然后说道）&ldo;是的。&rdo;

希罗底（高声大笑）&ldo;你太愚蠢了！你已经是个大人了。我嫁给希律王时，你还是个孩子，但近来却连希律王居然也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了。被国王看中的你，居然会爱上一个街头的乞丐！这也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rdo;

人群散去。约翰的演说结束。约翰瘦削而结实的身上淌着汗水，走到这对母女面前。

希罗底（高声喊道）&ldo;布道者约翰！&rdo;

青年停下脚步，看着她们两人。

希罗底&ldo;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则灾难将降临你的身上。即使哭着跪地求饶，也救不了你的命。你将在山丘上赤裸身体，被紧紧绑定在木桩上，你饥渴交加，喘息困难，终被痛苦折磨致死。&rdo;

莎乐美听了后入迷地仰望天空，转动了一下眼珠，用舌头舔着嘴唇，身体蠢蠢欲动，问问喘息。

约翰（装腔作势地行了个礼）&ldo;上帝会决定这件事的，但不是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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