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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ldo;好吧，那你们就奔向毁灭吧！我已经再三警告你们，却没有人听。我总是对的，这次将也不例外。你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吧！我和我的同伴们呆在这里！&rdo;

&ldo;白人胆怯得不能同我们一起战斗了吗？&rdo;一个下级首领问道。

老死神向他做了一个激烈的动作，想给他一个严厉的回答，但又想了想，平静地答道：

&ldo;在可以责问我之前，我的兄弟必须先证明他的。我叫科沙佩微，这就够了。&rdo;

他到我们这儿来并在这边坐下，而红种人还继续商议了一会儿。他们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并从他们的坐位上站起来。这时山谷的那边传来宏亮的声音：

&ldo;白海狸可以向这边看！我的卡宾枪望着他呢。&rdo;

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这话传来的地方。那里站着温内图，浅色岩壁前的一个黑影，被山谷中的火微微照亮，他站得高高的，枪已经瞄准。两个枪管先后问了一下。白海狸被打中了，跌倒下去，在他旁边是一个下级酋长。

&ldo;所有的说谎者和背叛者都将这样死去！&rdo;然后这个阿帕奇人就不见了。

事情发生得这样快，科曼奇人根本没有时间跳起来。但现在他们都跳了起来，冲向温内图消失的地方。只有我们五个留在那里。老死神走向那两个酋长。他们死了。

&ldo;怎样的一种冒险！&rdo;朗格叫道，&ldo;这个温内图简直是神勇！&rdo;

&ldo;嘿！&rdo;老死神笑道，&ldo;好戏还在后面呢。注意！&rdo;

他刚一说完，我们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号叫。

&ldo;果不其然！&rdo;他说道，&ldo;温内阁不仅为科曼奇部族的背叛行为惩罚了两个头目，而且把科曼奇人引入了他的地盘。听！&rdo;

可以听到左轮手枪射击时锐利、轻微的响声紧连着。

&ldo;是温内图，&rdo;老死神认为，&ldo;他用了他的左轮手枪。我相信他在科曼奇人中间，他们却不能伤到他什么！&rdo;

对这个老西部人来说这些事情都是家常便饭。他的脸那么平静，就像在剧院中看一出戏，戏的结构和结局他已经熟悉了。科曼奇人回来了，因为他们没有抓住温内图。与此相反他们把自己的几个人背回来了，这些人死的死，伤的伤。在这种情况下白人就会既出于哀悼又出于明智而表现得安静，而红种人却号叫着，呼喊着，挥舞着战斧围着尸体跳舞。

&ldo;我会让人把火熄灭，这些科曼奇人就会表现得安静，&rdo;老死神说道，&ldo;他们号叫的是他们自己的死亡之歌。&rdo;

&ldo;在作战会议中究竟决定了什么？&rdo;朗格问道。

&ldo;立即向西突围。&rdo;

&ldo;多么愚蠢！这样他们就会正好遇上到达这里的阿帕奇人。&rdo;

&ldo;也许不是这样，先生，因为他们是不会冲出去的。诚然，如果他们做到了，他们也会后面有温内图，前面有他所期待的援军，他们就会夹在两股敌人中间并会被歼灭。但他们相信阿帕奇人是少数，并确信能够消灭敌人。此外他们知道，白海狸的儿子和我们遇到的他的人马会随后赶到，这增强了他们的信心，而且他们现在又会急于为两个头目的死报仇。但他们应该至少等到清晨，然后再向后面我们来的地方突围。在白天人们看得到敌人和他们造成的障碍。不过我的想法没有得以实现。他们怎么做对我们来说当然可以是无所谓的。我们不插手。&rdo;

&ldo;科曼奇人会怪我们的。&rdo;

&ldo;我无法改变。老死神没有兴趣撞破头。‐‐听！那是什么？&rdo;

科曼奇人还在号叫，以致于我们不能确定刚才听到的声响到底是什么。

&ldo;这些傻瓜！&rdo;老死神生气地说，&ldo;温内图完全有能力利用这种他们弄出的不合时宜的噪音。也许他砍倒了树以封锁出口，因为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完全像一棵倒下的树发出的哗啦声。我可以深信，科曼奇人一个也逃不掉，他们将面临一种可怕的但是应得的惩罚，因为他们在和平中突袭毫无防备的印第安人居民点，甚至谋杀在要塞中谈判的使者。如果温内图封锁了出口，他就可以把他的人撤回来，集中这里山谷中的主力并从后面进攻科曼奇人。我相信他会这么做。&rdo;

死亡哭诉终于暂时结束了，科曼奇人安静下来，走到一起并得到另一位首领的指示，他从现在起担任指挥。

&ldo;看来印第安人想现在动身，&rdo;老死神说，&ldo;我们得到我们的马那里去，这样他们就绝不能侵占它们。朗格先生，带着令郎和黑克托到那里去，把马牵来！我们留在这里。我猜，新指挥官还会向我们发表一通小小的讲话。&rdo;

他说得对。这三个人离开后，现在的头目迈着缓慢的步子向我们走来。

&ldo;白人安稳地坐在地上，而科曼奇人到你们的马那里去了。为什么你们不也站起来？&rdo;

&ldo;因为我们还不知道，科曼奇人决定的是什么。&rdo;

&ldo;我们要离开这个山谷。&rdo;

&ldo;你们出不去的。&rdo;

&ldo;老死神像一只乌鸦，他的声音宣告不幸。科曼奇人将把一切挡他们路的东西撞死。&rdo;

&ldo;除了自己，你们不会撞死任何东西和任何人。我们却要呆在这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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