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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1页）

&ldo;老死神不是我们的朋友吗？你没有同我们抽过和平烟斗吗？你不是有责任同我们一起战斗吗？白人是勇敢的战士，你们会护卫我们并站到我们的前端去。&rdo;

这时老死神站了起来，走近这个科曼奇人并当面嘲笑他。

&ldo;你们想得倒好！白人应该骑在前面，为红种人开路并走向毁灭。我们是科曼奇人的朋友，但我们不必服从他们的酋长们。我们在每一次用思想和考虑进行的战斗中帮助我们的朋友，但我们不参加我们事先就已经知道会失败的计划。&rdo;

&ldo;那么白人不会一起骑马走了？我们曾以为你们是勇敢的战士。&rdo;

&ldo;我们是的，但我们也很谨慎。此外我们是科曼奇人的客人。什么时候你们那里出现了这样的风俗，把你们本应保护的客人们恰恰是安置在死亡不可避免的地方？你很狡猾，但我们不傻。你也是一个英勇的战士，这样我就深信，你会骑在前面，因为这是你理所应当的位置。&rdo;

这个红种人变得很尴尬。他牺牲我们来救自己的企图是无礼的。当他看到他那套在老死神那里行不通时，他恼羞成怒。他平静的声调变得更严厉了。

&ldo;科曼奇人离开了，白人们会怎么做？难道你们要加入阿帕奇人一伙吗？&rdo;

&ldo;这怎么可能，因为你可是要消灭阿帕奇人的！根本就不会再有什么我们能够入伙的阿帕奇人了！&rdo;

&ldo;但会有一些随后赶来。科曼奇人不可以容忍白人留在这里。你们必须一起离开。&rdo;

&ldo;我已经说过，我们留下。&rdo;

&ldo;如果你们不同我们一起走，我们不得不把你们看成我们的敌人。&rdo;

&ldo;如果红种人把我们看成敌人，我们也会把你们作为敌人来对待。&rdo;

&ldo;我们将不给你们马。&rdo;

&ldo;我们已经拿到了马。它们一会儿就会被牵来。&rdo;

恰好我们的朋友们带着我们的牲口过来了。头目阴沉地皱起眉。

&ldo;这么说白人已经采取了预防措施。我看出你们对我们怀有敌意，我要让我的战士们把你们抓起来。&rdo;

侦察员发出一声短促的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ldo;科曼奇人的头目误会我们了。我对白海狸说过，我们要呆在这里。如果我们现在执行这个决定，那么它不包含任何对科曼奇人的敌意。就是说不存在任何把我们抓起来的理由。&rdo;

&ldo;如果白人不许诺跟我们一起走并站到我们的头里去，我们仍然要这样做。&rdo;

老死神的目光审视地向四周扫过。他脸上掠过那种冷笑，它总是在他准备使某个人遭到挫败时出现。我们三个站在火旁，其他人带着马停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没有一个科曼奇人在附近，他们都到他们的马那里去了。老死神用德语对我们说，这样那个科曼奇人就不能听懂他的话了：

&ldo;如果我打倒了他，你们就赶快上马，并跟着我向山谷的入口奔去，因为科曼奇人在另一面！&rdo;

&ldo;你不要说这种语言！&rdo;头目咕哝道，&ldo;首长想知道，你要对你的同伴说什么。&rdo;

&ldo;这个酋长会马上得知的。您今天再三地蔑视我的建议，并且随后经过了失败都没有聪明起来。你以为，老死神会让人强迫自己做他决定不做的事情？我告诉你，我既不怕你也不怕你所有的科曼奇人。你想把我们抓起来？难道你没有注意到，你是在我的手中？看这件武器！只要你做一个顶小的动作，我就把你击毙！&rdo;

侦察员用手枪对准他。头目‐‐从现在起他自称酋长了‐‐想去抓刀子，但立刻老死神的武器就抵住了他的胸膛。

&ldo;把手拿开！&rdo;老人向他威胁道。这个科曼奇人把手垂下了。

&ldo;好吧！&rdo;老死神继续说下去，&ldo;你证明自己是人，如果你不立即听我的话，我就让你尝尝子弹的厉害！&rdo;

那个红种人审视地四下张望，但老死神说明道：

&ldo;不要在你的人那里寻求帮助！即使他们在这里，我也会把你击毙。你被对手包围了，你们一定会败给他们，然而你却又使我们变成了你的敌人，你们比阿帕奇人还更可怕。按照我们的装备情况，在你们的一枝箭能碰到我们之前，我们已经击毙了你们一百个人。如果你想用强力把你的人引向死亡，那就干吧！但你的命令对我们不起作用。&rdo;

这个印第安人有一小会儿沉默地站在那里。然后他说：&ldo;我的兄弟得想想，我的话不是那个意思。&rdo;

&ldo;我听到你的话了。&rdo;

&ldo;拿走你的武器，我们还做朋友！&rdo;

&ldo;是的，我们可以做朋友。但在我把武器从你胸前拿开之前，我必须确信，你的友谊是有诚意的。&rdo;

&ldo;酋长说话了，我的话是算数的。&rdo;

&ldo;刚才你说，你的话的意思跟听起来的不一样，那么人们就不能信赖你的许诺。&rdo;

&ldo;如果你不相信科曼奇人的酋长，就不能给你进一步的保证。&rdo;

&ldo;哦！可以的！我要求你，把你的和平烟斗给我，并且‐‐&rdo;

&ldo;嗬！&rdo;这个印第安人吃惊地叫起来，&ldo;我们是不能给出去和平烟斗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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