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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正是。&rdo;勇作点头，&ldo;当时那名女性患者的监护人应该就是瓜生直明。&rdo;

&ldo;嗅，&rdo;她在胸前拍了一下手，&ldo;我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回事。一开始她的监护人是瓜生先生的父亲，他父亲死后才由他接下这个重担。&rdo;

&ldo;正是如此，您记得很清楚。&rdo;

&ldo;这对我家可是一件大事。当时我在家里帮忙，经常听到警察和我父亲谈话。&rdo;

&ldo;哦。&rdo;

从晴美的年龄来看，她当时可能还住在家里。

&ldo;那件命案，我也略有耳闻。&rdo;上原用手搓着下巴，&ldo;不过丈人只是糙糙带过，我也不方便追问。&rdo;

&ldo;感觉我父亲确实不喜欢听人提到那件事。命案解决后，他也没对我们作任何解释。&rdo;

&ldo;令堂呢？她知不知道些什么？&rdo;

上原雅成的妻子比他早五年去世。

&ldo;这我就不清楚了……&rdo;晴美歪着头，话说到一半，突然惊觉地看着勇作，&ldo;那起命案和这次的事件有什么关系吗？&rdo;

&ldo;不是。&rdo;勇作缓和了脸颊的线条，&ldo;只是因为我对府上和瓜生家的关系感兴趣。根据调查，瓜生和晃和上原医生是老交情，才会带那名女性患者到这里治疗。我们想知道，他们是在什么样的机缘之下变得交情甚密的？&rdo;

晴美点头道：&ldo;不愧是警方，调查得真仔细。不过，有必要调查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吗？&rdo;

&ldo;没办法，这就是工作。&rdo;勇作将手放在头上‐‐表面上是工作，实际上是个人的调查。

&ldo;事情距今太久，我完全忘了瓜生先生和父亲的交情，实在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变亲近的。&rdo;晴美一脸歉然地说，&ldo;不过，说不定……&rdo;

&ldo;怎么？&rdo;

&ldo;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更早以前，我父亲有一段时间曾经派驻在某家公司的医护站。那家公司说不定就是ur电产，当时叫……&rdo;

&ldo;瓜生工业。&rdo;勇作说。

晴美频频点头。&ldo;就叫那个名字，说不定就是那家瓜生工业。虽然现在公司里有医护站的不在少数，但在当时可是很罕见呢，所以那一定是当时已是大公司的瓜生工业。&rdo;

勇作想，这个推论合情合理。&ldo;上原先生派驻在瓜生工业的医护站……可是，他的专长应该是脑外科吧？&rdo;

&ldo;嗯，没错，虽说有些疾病不是他的专长，接诊还是可以的吧。&rdo;

&ldo;当时缺医生，听说他什么病都看。&rdo;上原一脸得意地补上一句。

&ldo;有没有人清楚当年的事情？&rdo;勇作问。

上原夸张地抱住胳膊。&ldo;这个嘛，有谁呢？&rdo;

&ldo;山上先生怎么样？&rdo;

晴美一说，上原条件反射般击掌。&ldo;对，他说不定是个适当的人选。他是丈人大学时代的朋友，已退休了。&rdo;

上原起身翻了翻办公桌，从名片夹里抽出一张名片。勇作接过一看，上面只写了名字&ldo;山上鸿三&rdo;，没有头衔。

&ldo;我只在丈人的葬礼上见过他一面。如果他没搬家，现在应该还住在这里。&rdo;

勇作一边抄录名片上的地址和电话，一边问：&ldo;您刚才说他是上原先生大学时代的朋友，他也是脑外科医生？&rdo;

&ldo;好像是，不过听说他没有自行开业。&rdo;

&ldo;他非常欣赏我父亲。&rdo;夫人说，&ldo;他好像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学者。但因为战争，再加上环境不允许，他说很遗憾没有机会好好作研究。&rdo;

&ldo;毕竟，光靠作研究度日，是很不容易的。&rdo;这句话大概反映出了上原伸一自身的处境，充满过来人的心声。

勇作假装在看记录，目光落在手表上。他觉得从这里已经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了。

&ldo;非常感谢你们今天抽空接受询问，我想今后可能还会有事请教，到时还得麻烦两位。&rdo;勇作一面致谢，一面起身。

&ldo;真不好意思，一点忙也没帮上。&rdo;

&ldo;不，哪里的话。&rdo;勇作和进来时一样，频频低头致意，离开了院长室。虽然没有突破，但打听到上原雅成曾经派驻在ur电产的前身瓜生工业的医护站，以及山上鸿三这号人物，还算令人满意。

勇作正要走出医院玄关，从身后传来&ldo;和仓先生、和仓先生&rdo;的叫喊声。他回头一看，上原伸一摇晃着臃肿的身躯朝自己跑来。

勇作探了探衣服口袋，心想是不是忘了什么。

&ldo;还好赶上了。&rdo;上原来到面前，胸口剧烈地起伏，一道汗水流过太阳穴。

&ldo;您想起什么了吗？&rdo;等到他调匀呼吸，勇作才开口问。

&ldo;不知道这件事情有没有帮助。说不定是我记错了，就算没记错，也可能毫无关联。&rdo;

&ldo;愿闻其详。&rdo;

勇作和上原并肩坐在候诊室的长椅上。候诊室里人声鼎沸，上原医院的经营情形应该还不错。

&ldo;听完你刚才说的话，有件事情一直在我脑中盘桓不去。&rdo;上原稍稍压低音量，&ldo;就是瓜生这个姓氏。我和ur电产毫无关系，但对这个姓氏有印象。应该是因为这个姓氏很特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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