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牌,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在极限往来试探中拥有十拿九稳的底气。
总共二十张牌的游戏,池观月从头到尾跟了全局,记全了已出的十八张牌。
因此在看到对方亮牌的那一刹那,她就已经知道了游戏的结局。
唇角掀起愉悦弧度,池观月轻笑一声翻过纸牌,用口型无声地向对方示威:我赢了。
先前撩拨似的示弱,不过是好奇他的反应罢了——好斗的人,会耀武扬威地反驳;别有用心的人,会顺势而下当个绅士。
以此作为划分,这两种人她都没少见过。
但是今天竟然见识到了第三种。
对面情绪始终没多大起伏的人,此时却终于出现了一丝破绽,看起来似乎有些懊恼。
池观月端杯起身,将他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
男人身旁的朋友搭着他的肩低声调侃:“漫野出了名的‘五号桌’,这下可得心服口服地拱手让给人家了啊。”
池观月本能地端详猜测着旁边那人的身份——
身形笔挺,即使在笑也莫名带着股威严正气,不完全是与生俱来的气质,而更像是出自某种职业习惯。
她盯着对方的手看了几秒后暗自笑笑,看来这是位警察啊。
至于刚刚玩牌和自己交手的这位……
难得出现这种让她一眼判断不出来身份的人。
他是警察的同盟,还是反派的眼线?
败局已定,男人在所难免地受了朋友一通揶揄,最后舒展肩颈从容起身,接过酒侍递来的酒杯,和池观月默契一碰。
“局是我赢了,所以还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当然,愿赌服输,”何将醉优雅举杯,“改造的事我不会再推进。”
池观月莞尔,歪了歪头示意旁边与自己一同前来的男人:“那具体事宜你和他谈就好。”
没有称谓,言行神态间看不出她与那人是什么关系。
一轮十局,她的同行人和她玩了前六局,何将醉是在后来才稀里糊涂被朋友拉过来入局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朋友美其名曰找回主场,结果连本钱都没捞回来。
池观月轻声隐约哼着那不知名的调,目光落到了对方手中的满杯酒上,微微欠身似乎在定睛观察,片刻后好奇地抬眼看住他:“这是什么酒?好漂亮。”
“长烟醉月。”
在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神里,池观月一脸期待地抿抿唇,用口型无声问他:我能尝尝吗?
何将醉一愣,显然没料到这段展开。
“……当然。”
听到肯定的回复,池观月索性垂眸就着他端杯的手轻抿了一口,接着与他碰了一下杯。
清脆的一声响起,她在他耳边轻声附了句:“味道不错,下次教我?”
极近距离的那人停顿一秒,滴水不漏地把话接了过来:“赢我一局,应该我向你请教才对。”
态度暧昧不明,熟练得像是个“惯犯”。
池观月意味不明地翘了下嘴角,深深看他一眼后撤开距离。
回头的时候,她注意到了远处不和谐的骚乱。
以这个地方的安保措施来说,不该有这种情况才对。
想到自己还有约在身,池观月收回视线走到刚才和她一起打牌的彭焕身边,佯装亲昵地扶住他的肩膀近距离低语,实则腾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搓膝盖,借力缓解腿痛。
她一敛刚才散漫的状态,从周遭暧昧不可言说的视线中抽回目光,扫了一眼同行的另一个姑娘,低声对彭焕嘱咐:“你先把她送出去,然后抓紧时间把改造的事谈妥,小心别被拍到。我还有事,解决完之后出去找你。”
彭焕也没多问,点头答应后神色不变,转身吊儿郎当地揽着身旁的姑娘就往外走。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下次见。”池观月随手拍了拍何将醉的肩算是打过招呼,随后转身去往二楼。
二楼走廊尽头的某个房间前,池观月伸手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随后推开门没入黑暗。
一楼的两个人行完注目礼,默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难得见你在这儿露脸上赌桌,又看上什么了这是?”周澄一撞身旁人的肩膀,压低声音打趣恐吓,“要是非法的钱权交易的话,我可就直接抓人了啊。”
“人命,”何将醉重新抬头看向二楼紧闭的那扇门,“还记得之前那起失踪悬案吗——”
“当事人未成年、至今生死未卜的那个?”
“嗯。当事人在失踪后,她原本租住的旧房突然易主,甚至那一整栋楼都被同一个人一口气买下来了。要知道那片住宅区房龄老且位置偏僻,基本不具备投资价值。”
“看来是有人别有用心了?买房的人难道是……”
“池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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