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抬手去抓桌上的杯盏,去浇灭身上的火,可茶壶空空,哪怕倒转过来仍未落下一滴。高义信见状,忙说道:“谢姑娘,你稍候,我去倒水。”可是她等不及了,她双腿软的不像她自己的,周遭的空气仿佛勾人的香,每吸入一口,她身体便多一分燥热,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浮现凌乱破碎的画面——温热的手掌扶过她的腰肢,炽热的呼吸烫在她颈侧,还有那些未发生的不可言说的亲密。“谢姑娘,”见她瘫软在地,高义信上前去扶她,却被她反握住,口中言语化作唇间娇嗔的呻吟,挤出两个字:“快走。”高义信瞬间被冻在原地,眼前人身上的甜香充盈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将他包裹,他脑中嗡得空白一片,怔愣在原地。他从未见过女子如此情态,还是他心仪之人,他一时慌了手脚,沈昭的柔夷攀在他手臂上,他忍着不去看,可那寸隔着衣衫都能感到的温软,让他慌了神,脖颈间霎时红透了。突觉颈后一计刺痛,他眼前一黑,被身后的大手紧紧拖住,倒下的瞬间未碰到身下的沈昭分毫。谢珩本带了人手快马加鞭前往隔壁州府,路过西市时,众人吃饭暂歇。一笼笼包子散着热气,白嫩嫩地鼓起,经手一触又饱满地迅速弹回。萦绕在他鼻息间的不是包子的肉香,反而是沈昭身上的甜香,他脑中霎时浮现她气鼓鼓将他推开的模样。在金吾卫用饭的间隙,他回了一趟国公府,本欲将高峻的事告诉沈昭,让她暂且宽心,高峻嘴硬心软只怕动心了亦不自知,公主的事还有转机。刚行至内院,却见一个丫鬟鬼鬼祟祟躲在转角处,向内张望,他直接拎着她来到沈昭房内,却见眼前一幕。“少、少爷”丫鬟怔在原地,进退不能。谢珩不知高义信提前服下解药,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寻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将他扔了进去,又抬眸看向一旁的丫鬟。他的目光恍若一把冷枪,直直射过来,丫鬟慌得跪在地上:“少爷,是夫人的安排,我夫人只是让我把门锁上。”谢珩眼眸中像淬着寒冰,从牙缝出咬出几个字:“那便依着母亲安排回禀,今日之事若敢声张,形同此物。”说着挥剑削去锦帘一角,破碎的半块织锦缓缓落地。“是,奴婢不敢。”丫鬟俯下身子不住地磕头,谢珩夺过她手中的锁,将她关在另一处,同高义信分隔开。沈昭猛地咬住舌尖,强行逼着自己寻回理智,一股甜腥在唇舌间弥漫,却丝毫不减喉间的干热,体内的热意仍奔涌不息,她目光发花,却模糊中听到谢珩的声音。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她扯着眼前深色虚影,试探道:“谢珩?”“别怕,有我在。”谢珩将高义信和那个丫鬟安置好后,反手将门锁住,拉上所有的锦帘和帐幔。暮色渐沉,整个屋子笼着一层暗纱,唯有女子浅浅的喘息声。他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之上。沈昭的玉臂环住他的脖颈,朱唇无意间滑过他的喉结,明明是她中了香,他的小腹却涌起一股热意。谢珩将环在她腿弯间的手松开,她的手却揪着他的衣襟不放,细长如玉般的脖颈崩至一道自然的弧度,泛起海棠花色。“别走,谢珩。”榻上的人嘴唇瓮动,吐出的却是连她都陌生的娇音。但体内的热浪来得更加凶猛,一波猛似一波,她重新扯着他的衣袍,攀回他的脖颈,将唇贴上眼前的一抹浅红。她只觉唇齿间呼出的气息皆是滚烫,他的面容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潋滟光影,唯有他身上的沉香倒比催情香更甚,诱得她贴的更紧。他曾久久贪恋她唇间的温软,可若换到床榻之上,便是连想都不曾奢想,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若是往日出任务中招时,最快的解毒方法便是划伤放血,以痛止欲,但仍要承受万蚁噬心的苦楚。舌尖温软痴缠上来,他望着身下的人。发髻散落,青丝如瀑,身下的衣襟半敞,露出半边雪白。环在他后颈的力道微微松了,她玉白的手慢慢攀上他前襟,欲探向更深处:“我想”她的尾音被谢珩骤然落下的吻封住,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紧握于身后,不似前几次的温润,他霸道地冲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她慌乱中扯住他腰间的蹀躞带,身下的温软起伏贴着他单薄的外袍。谢珩动作一滞而后将她完全圈在身下,加深这个吻。他情不自禁地松开桎梏住她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身下那抔刚化的雪彻底融在他怀里,任他灵巧的手指挑开她衣裙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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