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热的掌心贴上她后腰时,她口中低声呜咽。“这床|笫之上的花样可多了去了。”白日高峻的话仍在谢珩耳边回旋。谢珩猛地环住她的后腰,将她抱下榻,她双手环在他的颈后,两腿任由他托着,玉足勾缠在他身后,她的唇顺着他的鼻尖、下颌、锁骨,细细密密地往下亲吻。他径自寻了一旁的水盆,匆匆净手,复又将她抱回去,薄唇擦过她的耳垂,低声轻语:“冒犯了。”锦被上点点红梅绽放,一场燎原之火被落雨扑灭,一切都不是梦境。谢珩自幼身边除了乳母,再无其他女子,未经过男女一事。除了高峻口中那些虚无缥缈的技法,他只能试探着摸索,生疏羞涩,但他悟性极快,不消半刻便自得要领。沈昭从先前的恍惚中渐渐回神,五感逐渐苏醒,她瞧着正在一旁洗脸净手的他,水打湿他的脸颊,却洗不净一路蔓延至脖颈的绯红。“你”甫一开口,她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她虽然头脑昏昏沉沉,但仍虚虚记得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甚至忍不住落泪,哭着求他,他指尖游走过的痕迹还在她身上暗暗发烫。她猛地扯过锦被掩住面容,却吸入满肺他身上的沉香,羞得她连脚趾都蜷起来。谢珩擦净双手,浅笑着向她走来,将人带被一同搂紧:“如今知道羞了,方才解我衣带时”“不许说!”沈昭伸手将他的嘴捂住,滑出锦被的香肩半露,她又猝然将手收回。谢珩别过眼克制着不再去看,方才她虽得了解脱,可他却忍得难受,明明是她中了毒,可是他的身上如火一般热,怀中高峻相赠的“好物”他仍是没用。她只残存几丝意志,他自然不能趁人之危,虽然她接受了他的心意,但还没下三书六聘,甚至还未得她的允准沈昭亦别过脸,谢珩锁骨间带着未散的热意,几抹微红若隐若现。窗扉缝间溜进一缕凉风,两人各自起身,将方才的旖旎搁下,整理好仪容,一同走出房。李立雯提前布置妥当,并无人搅扰。谢珩那一计下手并不轻,高义信至今未醒,他们两人便端了棋盘坐于院中。沈昭:“母亲怎会对我用药,莫不是她想促成高谢两家的婚事,但”终究不是正道所为,她将后半句话咽下,并没有说出。谢珩一时语塞,也无法猜透他母亲的心思,哪怕母亲刻意撮合沈昭和高义信,但此举未免太过急切和冒险,他如何也想不到母亲会用此阴损伎俩:“不若就依她们的计划行事,看看母亲究竟意欲为何。”“嗯。”谢珩开门将丫鬟带出,丫鬟跪在一旁,低垂着头,将李立雯安排的首尾细细道来,原是不为两家联姻,只为让沈昭难堪。他们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一处,李立雯怀疑沈昭的身份不,她应是笃定此人并非她的亲生女儿。谢珩示意让丫鬟退下:“记得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丫鬟低着头应是,而后匆匆离开。高义信醒后,见到他们兄妹二人,抚着疼痛难忍的后颈:“谢公子,令妹刚才”忆起之前那短短的肌肤相触,他的脸登时红透了。“高公子,劳你挂念,我已经无碍了。”沈昭面上不显但仍心有余悸,若不是谢珩凑巧回府,若是那丫鬟来得晚一些,她不敢设想会发生何事。“那便好。”天色渐暗,府里燃起烛火,又一如往昔热闹,高义信告辞:“那不便叨扰,我先回府了。”——丫鬟跪在地上,依着谢珩交代,将她把高义信引出府,又将沈昭关在房中,她毒发的事一一回禀。李立雯轻揉眉心,她事先安排妥当,该是不会有意外,她问道:“少爷呢?”这个骗子明面上仍是谢家的小姐,她不会声张,做这一出戏无非让谢珩看明白眼前的人,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断了不该有的心思罢。丫鬟将身子俯得更低,生怕让她发现端倪:“奴,未见到少爷,少爷一早便出门了,奴婢不知他去了何处。”“罢了,退下吧。”李立雯头也未抬摆摆手,若非他们二人胡闹至此,她也不会出此下策。她盼着谢珩回府,将此事讲与他听,可等了两天都不见他的身影。可她的心思全在谢珩身上,全然忘记了后院的沈昭,这几日也没现身。有人来寻沈昭时,春宁借故推脱道,小姐身子不适,将自己锁在房中。李立雯知她中了催情香,定然受了一番苦楚,也并未多问。这几日谢珩同沈昭快马加鞭,赶去隔壁州府,依着当铺那枚金簪,找到还在客栈的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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