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若是全都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刘氏绕过白佳氏往外走,等走远之后便对着身侧的贴身心腹道:“去打听打听,特别是四爷身边的苏总管,问问四爷的忌讳。只说我初来乍到,怕做错事惹恼四爷,并不用去问四爷的喜好。”刘氏在府里的时候不是没想过打听消息,只是前院严实地跟铁桶一般,她又日日都在福晋的眼皮子,更不好去打听什么,只怕要惹恼了福晋。于是她对于四爷的喜好实在是知之甚少。心腹称是。刘氏吩咐完忽地又回头望向了侧福晋的院子,鼻息之间是满池荷香,她咬了咬唇。“对了,再去打听打听这位侧福晋的脾性。眼下倒是不好得罪了。”见过这位传说中的侧福晋之后刘氏的态度显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从前若说是轻视不屑的话,现下见过之后却只剩下了满满的忌惮。“滚出去。”再说李沈娇这里,那玉碗里头水果最后也只吃了一半,剩下的硬是让几个丫头给拦了下来。李沈娇满脸无奈,却一点儿也拧不过这几个盯得跟什么似的丫头。她拿着扇柄去敲着小腿的位置,先前还是端坐着的姿势,眼下就直接半躺着了。幸好上首软榻的位置不小,虽不能把人完全容下,但是伸展个大半却是不费工夫的。只是这么瞧着李沈娇就更悠闲惬意了。绿菊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支垫了软垫的四角方凳在李沈娇腿边,让李沈娇躺的更舒服一些。秋壶在边上隔着一些距离扇着凉风。绿竹才端着那李沈娇还没用完的水果撤下去。李沈娇半阖着眼,又开始犯困了。果然她拦着两个丫头不给她梳洗打扮是对的,压根就用不上去梳洗打扮,上了脂粉没得麻烦。秋壶打着扇子,轻声道:“瞧着福晋这是思量过的呢。”没点了那位钮祜禄格格来显然是心里有所忌惮,今儿个突然冒出的这位刘氏,瞧着也不像是好相处的。左右是不如白佳格格好相处。李沈娇闭着眼,听见这话连眼皮都不曾抖一抖:“正好也借此瞧瞧四爷的态度。”秋壶摇扇的动作一顿:“这……”李沈娇忽地睁开眼,笑得像娇花:“我说笑的。眼下我有身孕,本就是不能伺候四爷的,且看看吧。”长久的宠爱,能有多长久呢?李沈娇还挺好奇这个答案的。她耸了耸肩,面上不显,很快又合上眼了,又抬手打了个哈欠:“我就在这儿躺会儿,等午膳好了再叫我起来吧?对了,酸梅汤有吗?这会儿子想吃了。”每年夏日里头李沈娇这里的糖水向来都是不断的,酸梅汤向来也是自家主子爱的,秋壶倒是面色不改。两个绿听了对视一眼,会心一笑。近来自家主子没两日就是醋鱼、酸梅汤、酸果脯的,好兆头呀。李沈娇可没空去想那么多,被人搅了好梦,这会儿耳边难得安静一会儿,她真是眼睛一闭就能睡个昏天黑地。李沈娇这里睡得酣然,四爷那里虽说被免了请安,但公文却是不曾断过的,各地的请安条子,四爷不论如何,也会压着耐心批下几个字。外人都说四爷冷酷不近人情,公事公办,只是四爷却也清楚,一味地把人给得罪干净了那也是不成的。其间的分寸拿捏四爷这些年来早已琢磨明白。四爷这里处理着无关紧要的公文,那头苏培盛也早已把戴铎的一切给打听清楚了,这会儿在边上一面研墨一面禀报着。四爷并不说话,等苏培盛禀报完都觉得有几分口干舌燥了才神色淡淡地放下羊毫笔。“底细干净?”苏培盛颔首。四爷“嗯”了声,便再无下文了。半晌,四爷抬手拿起书桌旁的书,翻了两页后低头看了起来。苏培盛:这就完了??得,主子这是还没有招揽的意思呢?苏培盛停下了动作,莫名把四爷批过的条子收起来放好。他整理的功夫忽地又听见自家主子的声音:“给大阿哥寻启蒙夫子的事如何?”苏培盛心中百转千回,话说得很快:“按着主子吩咐的,最后挑出了三位,都是家里清贫,有才学落第后难以科举的举子。不过其中一位年岁要大些,人也十分随和。”四爷又“嗯”了声:“等回了京城,请到府上来见见。”四爷用的是“请”字,显然还是十分重视客气的。苏培盛称是。书房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苏培盛出去换了回茶水,眼瞧着到午膳的时候了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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