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闻溪垂泪趴着沈年身旁哽咽道:“我跟三娘走就是。”沈年探手指碰了碰他额头上的伤口,“疼不疼,擦药了没。”林闻溪委屈的嗯了一声,“那会不觉的疼,现在疼,还有撞祠堂门的时候肩上撞伤了,也好痛。”“这会又知道喊疼了,我清早便叫你歇着那你又溜到外面熬什么药,府里头那么多人你不使唤,也不怕药壶砸你身上又烫伤了。”“谁叫那阿久偏说我没用,照顾不好三娘,我一时赌气才出去的。”林闻溪说着将脸贴到沈年颈边,“我这几日脑子糊涂,他一说我就气不过,并非不听三娘的话。”沈年伸手上去在林闻溪唇上轻拍了几下:“我还不知道你,这张嘴就会扯谎,我都没听见他出声。”林闻溪抬起脸:“我没撒谎,是他凑近悄悄跟我说的。”“没有便没有吧。”“三娘刚刚打的我痛,这一句话便算了。”林闻溪故意做了一副无辜可怜表情微微仰头凑在沈年唇边。“过来给我瞧瞧哪里打痛你了。”沈年故意摸着他的嘴巴煞有介事的瞧,林闻溪低头假装不经意在她唇瓣上擦过。“这根本没有事。”沈年看了半天也不亲,又推了推他的脸,“躺下睡吧。”林闻溪明知沈年是在故意装傻使坏,但他偏偏喜欢的很,忍不住又演下去:“可是确实很痛。”沈年扶着他的脸凑上去用力亲了一下,林闻溪尝到甜头低头缠上去吻。他实在是有点想念沈年了,惦记着她的伤他没缠着太久,挪开嘴巴又装作没事发生躺在她身边合上眼一脸困倦。他听沈年笑了一下,然后抓着他的手腕似乎是睡了。两人难得好眠,醒来林闻溪支走屋里进来伺候的人,偷摸开始收拾和沈年平日的用物。沈年说她一人就能带着所有东西,叫他想带什么就都拾掇起来,待小薇寻好院子便动身。他从箱底掏出一个挂了三把锁的小木盒,好奇道:“三娘先将这个放一个在身上我瞧瞧。”沈年接过来问:“你这里头放的什么东西,要锁这么严实。”林闻溪不好意思道:“是我攒的一点钱,这么些年就这么一点家底是有些寒酸。”沈年将木盒往身后一藏转眼不见,林闻溪看了只顾着拍手惊奇。也不说那些自哀自怜的话了,一件件翻出来许多物件递到沈年手中,有几件还是他和沈年在兰城住时买来的。摸着这些东西,二人谈起在兰城和下河摸鱼、去街上看河灯的日子。林闻溪不由的欢喜。他不想着在做什么深宅大院里的贵君了,回了京这些时日倒不似在兰城那般鲜活。他甚至想着沈年当初不做官更好,像现在这样处在风口浪尖,日日不得安宁,他吃饭睡觉时还提着一颗心。说话间侍从进屋来传罗从宛在外请见,兰城一别今日相见,两人都灿然一笑。罗从宛一开口道:“外面都乱成一团麻了,沈妹和正君倒云淡风轻还能坐一起说笑,我这几日可是未查这案子可是焦头烂额。”沈年:“你要查那几十个刺客的底细可不是要忙不过来。”林闻溪起身唤小侍上了些茶点,犹豫开口道:“本不该在此打扰罗大人和三娘说话,可有桩事关乎案情,我得同罗大人说一声。”罗从宛点了下头。“那夜我本能逃脱,被那刺客擒住是被躲在门口的林长羽暗害,他还教唆那刺客当场将我杀掉。若不是因他下黑手,我不会被贼人擒住,三娘也不会因我中了暗器,说他是罪魁祸首也不为过。”“你阿弟看着稳重守礼,我那晚还想着救他,他怎可这般行事?”沈年闻言皱着眉直犯恶心道。林闻溪:“只是当时只有我、林长羽和那贼人三人,我并没有证据,不知能不能治得了他的罪。”罗从宛:“死无对证,只有正君的证言却实难以定罪,不过我明日再去林府查一查看看会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林闻溪应了一声随后出去了。“这案子真是越查越迷糊,算是知道陛下为何要将这一桩大案指给我这个刚被召回的人办。”“为何?”“卢平县虽偏远但土地肥沃,岁供的粮食一向在各县中排前几,但翻阅记账上交的粮逐年减低,别的县也是一样。加上今年各地都遭了旱灾,交的粮还要比往年减半,凭此一点便可窥见眼下国库定然十分空虚。”沈年道:“如此说来,霁王准备起事也不是一时头脑发热。”罗从宛压着声音说话:“霁王盘算得当,陛下也并非外人瞧着那般孱弱,听陛下意思是想借你遇刺之事将风宪司连根拔起。陛下缺钱而朝中口袋最鼓的就是风宪司,先帝在时她们抄了多少大臣的家私,又风光了近十年,搜刮来的银钱可想而知会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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