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从中铺下来的时候扭到了脚,所以和谭阿姨换了一下床位。这套说辞听起来也很合情理,看着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其他乘客也都放松了下来。只有知道内情的苏渺几人,一直不敢放松警惕。时间慢慢的过去,到了五点半。便衣同志一直没被招回去,苏渺知道那两个大概率是还没有被抓住,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也不知道那两个人究竟藏到了哪里,这样子全覆盖的排查都没能发现他们的行踪,难不成,真的已经不顾风险跳下车去了?苏渺心里想着,耳朵传来了小朋友的哭声。原来是那个爸爸没赶上车的小朋友吵着要尿尿,但是现在排队的人很多,她妈妈又不放心那么多的行李就这样放着,进退两难。大家看到他们的窘境,但是因着前面黑色行李袋的时候,谁也没敢提议帮忙看包。这时丁老师说:“刚才你们不是吃了水果罐头吗?你可以让孩子尿到没丢的罐子里,这样就不用去排长队了。大人憋一下还行,小孩子可受不了。”年轻的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向丁老师道谢,一边找来罐子还给孩子接尿。人有三急,其中两急确实经常造成旅途困境,这个时候袋子瓶子就显得很重要了,而水果罐头的罐口子大,就更合适了。小朋友解决了生理不适,不再吵闹,苏渺也看向窗外,想着一会儿看一下书,晚上早点睡。突然,一个空罐子从车窗外划过,苏渺一愣,伸长脖子往外面看,然而快速行驶的火车早已将抛落在外面的罐子甩在身后了。是前面的乘客扔的罐子吗?不对啊,如果是前面的乘客扔的,那不会是从上而下划过她们车窗,角度不对!苏渺心中猛地一紧,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性。如果不是前面乘客扔的,那这个八宝粥罐怎么会以这样诡异的角度划过车窗?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缓缓向上移动,当视线触及车顶时,心中产生一个大胆的推测——嫌疑人会不会就藏在车顶上?苏渺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从上铺爬下来,走到那位便衣同志身旁,压低声音,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便衣同志听闻,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在苏渺的掩护下,用对讲机向上级做了汇报。汇报完毕,她又迅速将对讲机藏好,恢复了之前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公安同志了,但苏渺几人虽然表面上很镇定,可内心里都默默捏了把汗。苏渺的眼神不时飘向窗外,火车的轰鸣声此刻似乎格外刺耳,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衣角上轻轻揉搓,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丁老师则看似在闭目养神,可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泄露了他的担忧。苏元正佯装在整理行李,实际上耳朵一直竖着,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半个小时之后,另一位便衣同志走过来,脚步沉稳却又带着一丝急切。他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留意他们,然后才走到守着行李袋的同志身边,低声说道:“可以收队了。”苏渺松了一口气,想知道嫌疑人有没有被抓住,却不好直接问出口。倒是那边便衣同志看了看四周,没人留意他们,主动压低了声音,和苏渺他们说:“小同志,你可真灵水,那两个人果然是爬到车顶上去了!他们带走的那个包里没有武器,全是吃的,嘿!跑到车顶野餐去了!刚才在车顶还追了一下,已经都抓下来了!”他嘴上说得轻松,但是谁都能想象到在行进的火车顶上追逐有多危险。火车在铁轨上飞速行驶,车顶空间狭窄且颠簸,稍有不慎就可能跌落,苏渺心中对公安同志的英勇感到钦佩。苏渺轻声问:“他们是怎么跑到车顶上去的?”“这个我也还没知道,人刚刚带过去审问呢,多谢几位同志了。”知道事情已了结,苏渺,苏元正和丁老师也终于放下心来。随着天色渐晚,火车又到了一个停靠站,有人上车有人下车,但是始终有铁路和警务工作人员守护乘客们的安全,令人安心。接下来的旅途很顺遂,没有发生很特别的事情。唯一让苏元正稍感失望的,是途经黄河之时。他脑海中长久以来幻想的黄河,应是浊浪排空、汹涌澎湃,那气势磅礴的景象曾无数次在他的想象中翻涌。可眼前的黄河,却与他的幻想大相径庭。彼时的黄河,竟和在下雨天站在邕江大桥上俯瞰邕江相差无几。甚至河水呈浑浊的黄色,看着还没邕江干净,河面也未见得有多么宽阔,全然没有他想象中那种气吞山河的雄浑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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