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濯双手交叉放在膝上,背靠着一个软垫,回答的气定神闲。可惜了,回想起二人前两日的争吵,梵云雀偏生是看不得他这副舒心的样子,张口便指使到:“把你靠的那个垫子拿来,没看见本宫硌得慌吗?”她就这般说着,黎濯也就陪着她闹,缓缓地把那个软垫从身后抽了出来:“娘娘未免也太霸道了些,难道忘了前几日您还在同臣吵架吗?”“那又如何?本宫生性便霸道!”说着,她摇摇晃晃地起身便要去抢,“况且本宫肚里能撑船,懒得和你一般见识。”梵云雀……和黎濯吵架?楼玉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睁大眼睛看着二人,完全不像是黎濯所说的“一面之缘。”梵云雀提起裙摆,跨过二人之间的那张小桌,扑到黎濯身上要去拿那个软垫。黎濯微微往后一仰把手抬高,便是叫她扑了个空。看着这情形,梵云雀脑海中突然闪过自己用逗猫棒逗猫的场景。她叉着腰怒嗔:“好你个黑心眼的黎濯,把本宫当猫戏耍呢?”刚说完,她就开始上手抢了,将黎濯胸前的衣襟揉的一团糟,“快给我!你幼不幼稚?”“管不住自己的醉鬼一个,还好意思说我。”两具身躯亲密无间的紧贴在一起,梵云雀浑身酒气熏天,黎濯也不见得嫌弃她。甚至为了防止她跌倒,还用另一只手虚虚环着她的腰身,也不管对面还坐着她的大嫂。楼玉淑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轻,一时间脑子转不过来,忘记要去管教梵云雀。他们一个是皇帝的妃子,一个是皇帝的功臣。两个人竟然这般亲昵,岂非常理之伦?见逗的差不多了,黎濯便把软垫给梵云雀。她本是万般欣喜的接过,却在下一秒整个人瘫在黎濯身上,突然间没了反应。黎濯将靠在自己颈侧的那人脸掰开,眼底露出焦急的神色:“梵云雀?你怎么了?”只见梵云雀缓缓抬起脸来,拼命捂着自己的嘴,黎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她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胃里的酒液尽数倾覆在黎濯的身上。黎濯非但没有责怪,还怕她被呛到,又赶忙去用手托着她的脸。“明殊!”楼玉淑赶紧去到她身边,想把她拉起来,黎濯却抬手制止了:“先让她吐完吧,她现在不好受。”黎濯这样说,楼玉淑在梵云雀身后轻轻顺着她的后背,手里攥着一块帕子准备给她把嘴。黏腻的发丝糊了她一脸,黎濯便为她顺开,撂直耳根后面。吐了好一会儿,直到胃里再也没有东西了,梵云雀总算是好受些了,软趴趴地靠在一边。随后,黎濯又无比自然的拿过楼玉淑手里的帕子亲自给她擦去嘴角的污秽。“好些了?”“好……好些了……”到了常府门口,黎濯先一步下了马车,在一旁候着,待梵云雀摇摇晃晃扶着车壁下来的时候,他俯身弯腰一把横抱起面前之人。梵云雀被黎濯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本能的用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才后知后觉到:“你干什么!快点把我放下来!这是我家门口啊,混蛋!”说这话时,梵云雀只觉得脸烧得慌。相比起她,黎濯就要淡定的多了,对着耳边的谩骂充耳不闻,反正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以后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醉鬼,有什么资格说话?”黎濯抱着她往常府门口走去,梵云雀想要挣扎,奈何却使不出多少力气,只得软绵绵地捶了捶他结实的胸膛。常府门外的青石台阶上,早早应酬回来的梵琛正在等着兴师问罪。看见黎濯抱着自己的妹妹朝这边走过来,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裂痕,额角的青筋暴起,表情像是吃了一百只苍蝇那样难看。再侧目过去,只见自己的妻子一声不吭地低着头跟在身后,心底顿时想要迸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一是那两人将自己白日里头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二是对黎濯这般不识规矩心中生出厌恶感。要说他对梵云雀毫无非分之想,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他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一位,敢肖想宫里头的主子。梵琛神色阴暗,眼底憋着一簇怒火,径直从黎濯身前捞起自己的好妹妹,刚接过人就被一股冲天的酒气给熏到了,他差一点想要松手把人丢了,可还是忍住了。于是,他皱紧眉心,语气压根儿谈不上一点儿好,只是说了句:“劳烦黎将军了。”随后,他还转头,敌意满满的语气中隐隐透露着几分警告:“还请黎将军知进退之分,今日之事仅此一次,不得向外人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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