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黎濯看着梵琛的远去的身影,还看见他低头在梵云雀耳边说了句什么。梵云雀闭着眼假寐,梵琛一眼便识破了她的小伎俩,咬牙道:“你厮就继续装睡吧,待你明日清醒了,我有你好果子吃。”说完他冷哼了一声,快步走向梵云雀的屋中,毫不客气的将人抛在榻上,转头对她身边胆战心惊的侍女吩咐道:“照顾好你家娘娘!”楼玉淑虽然不愿和梵琛有太多的相处,但是碍于对梵云雀的担心,到底还是跟着去到她屋里。结果还没见到人,就被梵琛一把拉出了门外。梵琛将她抵在门口,压制住心中的情绪温和地朝她开口:“白日里不是说了别带她去那种地方,她去了以后就像匹脱缰的野马,你拉也拉不住!你且看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父亲要是知道,定是少不了一顿挨骂。”回想起梵云雀刚才的样子,哪有一点儿宫里娘娘的姿态?真是恨铁不成钢!“况且她如今是什么身份?她的一言一行皆是代表了常府,倘若叫有心之人知道去了那地方,传到陛下耳朵里,会给咱们家招惹来许多祸事。”话锋一转,他又说到:“再看看黎濯那厮逾矩的流氓行径,像是作为臣子该有的样子吗?这是要砍头的!”楼玉淑心底也明白这些,所以她已经很是小心谨慎了,结果却不小心走错了一步,遇到了黎濯。可是他也答应了自己不会将今日的事说出去,想必他自己也清楚,不然他们两人的关系或许早就被公之于众了。她并不关心明殊到底是喜欢陛下还是黎濯,只知道半年前她经常让人从宫里偷偷塞信给她。信中的梵云雀一改往日之态,说着宫里的生活多么压抑,自己又有因失去了陛下的宠爱,连最基本的生活都快举步难行了。她只道她很累,不再在继续争夺那些无用的宠爱了,可是又害怕连累了家中,而彼时的梵琛距离大理寺卿仅一步之遥。这些事情家中唯她一人知道而已。信就这么零零散散的写了七八封,后来就再也没有了,她也没有本事能私自联系上梵云雀。只能每日每夜地在心中为她默默祈求,就算没有陛下的宠爱,也要在宫里过的一帆风顺。梵琛说的对,她也不想辩解些什么,只是低着眸子淡淡地说了句:“我乏了,先去休息了。”说完,转身就要走。楼玉淑无关痛痒的态度,让梵琛很是头疼,她从来都是这副样子,不愿听自己多说几句,有时候在家中能和她说上几句话都是成了一种奢望。梵琛心底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和她到底是不是做了夫妻。还是说她的心中还是想着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穷书生。他梵琛何许人也,家中世代为官,乃是京中的名望大族。他自己十六岁时便是京中的状元郎,年纪轻轻便已官拜三品,比他早几十年入仕的官员如今还做了他的下属。他这般好风景是多少人艳羡不来的,京中又有多少贵女抢着做他的妻子,甚至是平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偏偏钟爱楼玉淑,当初他爹惹怒了京中权贵,人家扬言就要在陛下面前参她爹一本,要掀了他爹的乌纱帽。让他一个从来厌官场应酬之间的人,频繁游走于俗,动用自己各种人脉力排众难只为了保下他们一家,连现在都还是撇不干净。照着当年那种情形,那个无权无势,连进京赶考都要靠着她一介女人接济的窝囊书生,能给她能给她带来什么?让她放宽心,等自己考取功名后再来帮她解决燃眉之急吗?不过是不自量力的飞蛾扑火,临死之前的幻想罢了。果不其然,自从她家里出了事,陈怀临那个混蛋就没了声儿,害她那段夜不能寐,整日里就为他白操心了。结果人家早就为了避嫌躲起来了。也不出所料的,陈怀临居然敢在试中玩偷鸡摸狗的把戏,被考官逮了个正着。一朝打道回府,在科举路上永世不得翻身。可笑至极,当真是无才也无德。婚后他更是放下身段,使尽各种浑身解数去取悦她,可是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说自己像是戏台子上的粉头白脸也不为过。“怎的?如今连听我说几句话都不耐烦了?”梵琛再次拦住楼玉淑的去路,十指紧紧地扣在她的双肩,力气生大,害怕她下一秒就要离他远去。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你在怕我?”梵琛一脸不可置信,眼底划过一丝落寞。楼玉淑被笼罩在梵琛身体的阴影之下,偏执地转过头去,看着墙角一株从缝隙里爬出来的绿植,抿着唇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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