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张若澄只是鄂尔泰要挟张廷玉的筹码。“去把塔上的画作拿下来。”乾隆没理弘昼,转头吩咐侍卫。若真没事,张若澄只会拿走自己的画作,不会拿那个小丫头的。侍卫领命而去,却空手而归。“皇兄,看见了吧,臣弟说什么来着。”弘昼咬牙切齿:“鄂、张两家必有交易,绝不能轻易放过!”“依你怎么说?”乾隆好整以暇地看向弘昼。弘昼咧嘴笑:“据臣弟所知,西林觉罗家只有二房这一个姑娘到了适婚的年纪。与其让鄂尔泰拿来邀买人心,皇兄不如将她赏了臣弟做侧福晋,由臣弟亲自看管。”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乾隆眯了眯眼,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皇家园林对外开放的时间有限,鄂婉扶着老夫人上了自家马车,才坐定,听老夫人问:“你刚才去了哪里,回来时为何眼圈通红?”老夫人慧眼如炬,鄂婉也没想隐瞒,把白塔那边发生的事仔仔细细讲了一遍。“没听说皇上要来,居然被你遇见了。”老夫人又惊又喜。是吧,就挺秃然,鄂婉在心里哀嚎。老夫人高兴了一阵,微微蹙眉问:“你的画作呢?拿回来了没有啊?”鄂婉后知后觉:“当时太紧张,浑忘了。”古代对女子要求极多,字迹啊,绣品啊,都不能落于外人之手,容易被利用,损伤闺誉。“没有署名,应该无碍。”鄂婉立刻想到应对之法,咬死不认就是了。老夫人朝她投来赞赏一瞥,回去将此事原封不动告诉了鄂尔泰。半个月后,张府派了一个管事来归还画作,对西林觉罗家的管事意味深长道:“府上有此佳人,合该珍而重之,实在没必要随意示人,明珠暗投。”听完管事禀报,鄂尔泰捋着胡须沉默半晌,对老妻说:“婉丫头与皇上有些缘分,宫里交代下来的事,不能松懈了。”老妻点头:“我心里有数。”流年不利,犄角旮旯都能偶遇乾隆。见乾隆一次,鄂婉就倒霉一回,司寝嬷嬷不来折磨她了,长房老夫人却派了人来。丰胸这道坎儿,是迈不过去了。司寝嬷嬷用了几个月时间,将原主的飞机跑道改造成a罩杯小土坡,长房请来的医婆再接再厉,又将a罩杯小土坡硬堆成了b罩杯小丘陵。“婆婆,我身量不高,再揉下去就不美观了。”鄂婉觉得小丘陵很勾人,完全没必要开始造山运动。恰在此时,事情又有变化,宫里传出消息,说皇上有意将鄂婉指给和亲王做侧福晋。“大伯母,婉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宁愿让她老死家中,养她一辈子,也不想她给人做妾!”觉罗氏乍闻此言,一头跑去长房老夫人跟前哭诉:“和亲王身份贵重,却并非良人,整日胡闹,搅得家宅不宁。婉儿若是被抬进和亲王府,这辈子就完了!”老夫人朝左右看看,屏退屋里服侍的,并未将觉罗氏扶起,而是道:“当今只和亲王一个亲弟弟,随便他胡闹权当没看见,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觉罗氏自知失言,慌忙捂了嘴,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大颗大颗往下砸:“求大伯母想想办法!”老夫人这才将人扶起,叹口气说:“皇上早不是当年温文尔雅的宝亲王,也不是刚登基时平易近人的年轻帝王了。乾隆二年,你大伯给皇上行礼,皇上都会亲自搀扶,让免了大礼。才过几年,你大伯再给皇上行礼,皇上再不肯起身,只淡淡叫起。”将沉香木佛珠放于炕桌上,老夫人看向觉罗氏:“将婉丫头赏给和亲王做侧福晋,若真是皇上的意思,别说你大伯,便是太后恐怕都无法转圜。”觉罗氏一怔:“这……这不是大伯的意思?”老夫人闻言心中苦笑,老头子的目标从来不是什么亲王,始终都是皇上。也不知是那个人与皇上的情分不够,无法勾起旧情,还是皇上当真郎心似铁,早早识破此计,不肯上钩。“你大伯再有能耐,也左右不了皇上的意思。”老夫人被误会了也没生气,仍旧好言安慰:“婉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疼她还来不及,又怎会狠心让她给人做妾。”不是家里的意思就好,觉罗氏心中稍安,却也无计可施。鄂婉在琼华岛见过和亲王,把人狠狠得罪了,这会儿皇上要将她指给和亲王做侧福晋,说不定就是和亲王求来了。想把她攥在手心,狠狠折磨泄愤。能给自己出活丧的男人,多离谱的事做不出来。都是给人做妾,如果有得选,她宁愿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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