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这点事,男人不动,难道让女人自己动?认真思考起来,好像也不是不行。“上回送寿桃,这回送什么?红酥手?”乾隆被迫听了不少出格的心声,不知鄂嫔这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这就是西林觉罗家精心培养出来,送进宫施展美人计的闺秀?不仅俗不可耐,还脑子的男盗女娼。见皇上没生气,愿意跟她聊天,鄂婉顺势倒在皇上怀中,看着被皇上抓住的手腕说:“臣妾听说魏贵人的手很有劲儿,招皇上喜欢,臣妾这双柔荑也不差。不信,皇上试试?”男人果然盯着她的手看了片刻,然后捏着手腕送入被中。李玉听着屋中不同寻常的喘息,猜到鄂嫔得手了,赶紧吩咐人准备热水。结束的时候,鄂婉那对寿桃布满红痕,两只手酸得抬不起来。她不像魏贵人,人家是针工局绣娘出身,功夫全在手上。鄂婉到最后全靠意志品质支撑,才没让皇上扫兴。谁知手一回,桃儿一回,皇上并没叫水,吻着她的发顶要第三回。鄂婉鬓边都被他亲湿了,巨大的感官刺激,也把她刺激得不轻。她不应,只拉着男人的手往下探,让他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吐气如兰:“皇上别只顾着自己爽快,臣妾还没到呢。”从前都是别人服侍他,用各种方式讨他欢心,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将自己的想法摊开,说得这样露骨。乾隆闻言喉头发紧,干得厉害,摸到更是心猿意马。他翻身将人压住,就着一双腿儿,让面前这个大胆的女人缴械投降,软成温雪。做完这一切,他不敢再留,趿鞋下地要走,腰却被人从背后抱住:“这里是养心殿,皇上要去哪儿?”乾隆龙躯一阵,对啊,这里是他的寝宫,要走也该她走。乾隆素来惜命,特别是三十岁以后,很注意保养龙体。根本不用人在窗外提醒时辰,就会自己停下来。这一夜有些例外。皇上早起上朝,鄂婉破天荒爬起来,服侍人更衣梳洗。踮脚给皇上戴朝冠的时候,腰被揽住,听男人贴在耳边说:“好好伺候朕,朕不会亏待你。”一晚上皇上都很克制,没有要她,但能得到这一句承诺,绝对是意外之喜了。“皇上,臣妾家中侄女无故染上天花,而其他人没事。”她脱力般靠在男人怀中,哽咽出声:“臣妾害怕。”怀中小美人瑟瑟发抖,听她提起这事,乾隆也很恼火:“这桩亲事是朕赐婚,若当真有人搞鬼,朕一定彻查清楚,给富察家和西林觉罗家一个交代。”前朝天花肆虐,本朝也如是,宫中时常有聚集感染,更不要说民间了。外出归家,感染天花,并不是一件多稀奇的事。若鄂婉不提,根本没人关注,听说了只会叹一声红颜命薄,更不要说追根溯源地彻查。深闺弱质,不常出门,更容易感染天花,每年都有类似的案例。可皇上出手彻查,想必能查出一点问题来。“问题出在纳兰家?”乾隆听完侍卫禀报,眉眼不动。他上回给傅恒赐婚,选中的便是纳兰家的姑娘。后来为了给大阿哥遮丑,避免一些隐患,才让纳兰家对外宣称准新娘病故,转头给傅恒和西林觉罗家的姑娘赐婚。纳兰宁琇是纳兰家这一支的当家人,不到三十的年纪,看起来像个小老头。看似忠厚,实藏奸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乾隆下令抄了纳兰宁琇的家,急审纳兰宁琇本人,不但揪出了害人的幕后黑手,还扯出一桩宫中丑闻来,牵涉甚广。据纳兰宁琇交待,他出手害人,并非出自怨恨,而是受他人胁迫。胁迫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内务府笔贴式金简。金简是嘉妃的胞兄。纳兰家虽然日落西山,却还没沦落到被一个笔贴式要挟的地步。乾隆要求彻查,上虞备用处的人不敢怠慢,继续深挖,意外挖出了冷宫纳兰氏与魏贵人胞兄私通的丑闻。上报之后,龙颜大怒,下令兵分两路,一路严审金简,另一路审问奸夫□□。金简是个人物,被上虞备用处送去慎刑司上了大刑,只一口咬定纳兰宁琇诬陷,不住声地喊冤,半个字不曾提到嘉妃。奈何另一边不给力,东窗事发之后,纳兰氏还没被拖出景阳宫,人便晕了过去,身下也见了红。她流产了。“自她被禁足景阳宫,便再未侍寝,若非与人私通,哪儿来的身孕?”想到孩子可能是魏贵人胞兄的,而魏贵人也会跟着倒霉,靖秋就觉得痛快。魏贵人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她的胞兄能是什么好人。只是没想到,魏贵人谨小慎微惯了,其兄倒是个胆大包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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