栌安就这么大点地方,就没听说过哪个成年人走丢了的,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她只是找了个借口,区别就在于想不想拆穿罢了。很显然,柯奕烜便是那个不想拆穿的人,他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说了句“再见”,目送宋予离开。夕阳渐渐下落,碧空被染成温暖的橘黄,柯奕烜盯着远处的天幕看了许久,直到被手机铃声惊醒才回过了神。“柯先生,您好,您昨天在网上预约的时间已经到了,请问您和爱人大概什么时候过来试戒指?”“现在。”他挂断电话,踩下油门驱车离去。-因着是工作日,中午又恰好下了暴雨,今日酒吧内的客流格外得少,工作人员也因此有时间聚在一起闲聊。“ken哥,外面那大叔什么来头?竟然让老板亲自给他调酒!”休息室里,小k一脸八卦地问身旁的阿ken。“开玩笑吧你,连他都不认识,酒吧开业的时候掉茅坑里了?”“小k那时候还没来呢。”allen不小心被酸辣粉烫到舌头,口齿不清地插了一句。“戈市的半岛天堂听说过没?”阿ken随手抓了把瓜子,津津有味地为小k科普,“他开的。和朱铠是兄弟,彩虹桥也有他一半股份。”“他就是鳌洋啊?”“嘘,小点声!”阿ken惊恐地捂住小k的嘴,“想死啊你!敢叫这两个字!没听见老板都叫他洋哥吗!”“……呜呜唔。”小k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自己知道错了。阿ken松开手,嫌弃地在小k衣服上蹭了蹭,小k兴致勃勃地竖起耳朵,“ken哥,老板和他什么关系啊?朱老板来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勤快!”allen舌头麻了也不忘插话,“救命恩人呗,这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亲爹呢。”“他救过老板的命啊?”“八九不离十吧,”阿ken磕着瓜子一心二用,“老板小时候和他是邻居,打架什么的都是跟他学的,后来鳌家老爷子去戈市发展,他也跟着走了,但是之前栌安的人脉还在,当初岫色开张的时候,朱铠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过来的。”“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也太厉害了吧!”allen对小k的崇拜嗤之以鼻,“等你到了他这个年纪,该知道的也会知道,老板的事又没瞒着我们,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还是算了吧,”小k悻悻地缩了缩肩膀,“他看起来就吓人,发狠了把酒瓶子砸我脸上可咋办……”他来岫色一年不到,尚未修炼成厚脸皮的老油条,遇到厉害人物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别自作多情了,他好歹也算咱老板的半个师父,又不是砸场子的。”阿ken突然叹了口气,“我倒希望他能砸砸场子。”“啥?”allen和小k同时惊住,阿ken抽了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感慨,“那薛皇帝跟疯了心了似的,三天两头过来闹,老板不累我都累,要是有个狠角色治治他,他还能嘚瑟的起来?”“可我听说薛臣家里也挺厉害的,连朱老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那鳌少爷敢硬刚啊?”说到感兴趣的事,allen连酸辣粉也不吃了,擦干净嘴专心八卦。“鳌家人就没有不敢干的。”“展开说说!”“安氏地产知道吗?”allen翻了个白眼,表示这不是废话吗,小k兴致勃勃地回答,“知道知道,好多楼都是他们盖的!”“十几年前,戈市出过一个非法拘禁的案子,当事人就是现在安氏地产的ceo。当时被抓的有两个人,一个姓安,另一个就姓鳌,新闻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知道那个姓鳌的是什么来头。”“不是吧?”戈市姓鳌的就那么一家,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是谁。“当然是。不过没进去,只是被判了管制,但是后来他弟弟却被查出来牵扯了好多案子,被判了几十年。”“他还有个弟弟?”allen惊讶地道。“嗯,据说是鳌老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成年后才接回家,所以之前大家都管叫他大少。”“之前?现在不叫了?”小k听得云里雾里。“你傻呀,那二少都进去了,再叫大少那不是膈应人么?”allen神神叨叨地压低声音,“再说,有这尊大佛在,二少啥时候出来都是个未知数,哪个不怕死的还敢提老大老二?”“这样啊……”“也不全是因为这个,”阿ken补充道,“之前叫他大少,更多的是因为鳌老爷子还在,鳌老爷去世之后,他成了鳌家当家做主的人,大家的称呼自然也就跟着变了。但是这跟咱们没关系,咱们还是跟着老板叫他洋哥就行。”“岁数比小k他爹都大,也不嫌害臊。”allen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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