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了是不是?小心让老板听见,拔了你的舌头!”其实allen这话倒也没说错,毕竟鳌洋已经快五十了,而小k今年才刚刚二十出头,只是这话是万万不能让别人听到的。“嘁,老板才不会呢。”话虽如此,但allen心中却有些打鼓,忍不住问其他两人,“你们说上次老板说的真的假的?那姓柯的真的是卫无冕的便宜儿子?我咋看着一点也不像呢?”“我觉得也不像,那西装暴徒可比卫无冕帅多了。”小k每次提起柯奕烜都一脸花痴。“我倒觉得挺像的,”阿ken道,“卫无冕的儿子从来没在媒体面前出现过,根本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老板敢在薛臣面前放狠话,肯定是知道点什么。”allen顿时两眼发光,“要真是他儿子,算不算爆炸性新闻啊?”把消息卖给营销号肯定能赚不少钱。阿ken不屑一笑,“炸不炸的不好说,但是你肯定能收到无冕集团的律师函,你以为大公司的法务部是吃干饭的?”“不就是一个眼科医生嘛。”“眼科医生才更吓人,你知道他一年治好了多少病人?那些病人是谁?做什么的?”小k情不自禁地竖了个大拇指,“ken哥,你太牛了。”这思维,这逻辑,当个酒吧服务生简直屈才。allen也承认这一点,但是嘴上还是不服输,“再厉害又怎么样,老板还不是要和别人结婚,”顿了顿,“最近怎么没声儿了呢?该不会又不打算结了吧?”“谁知道呢。”……休息室里滔滔不绝地讨论着,处于话题中心的人也没闲着,宋老板一口气调了四五种不同种类的酒,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来。“这个是‘盘尼西林’,这个是‘在火星流浪’,这个是‘以你的心愿呼唤我’……”她一个一个为鳌洋介绍鸡尾酒的名字,介绍完之后,把所有酒杯都推到他面前,“尝尝吧,除了您老人家,别人可没这待遇。”鳌洋对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不感兴趣,点了支烟和宋予闲聊,“我以为你们会一起进来。”“他又不爱喝酒。”“那还把车停在停车场?”“……”鳌洋嗤笑一声,“就你这德行,竟然还学人领证,真是闲得蛋疼。”“就是一张纸而已,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宋予拿了瓶没用完的伏特加从吧台后走出来,坐在鳌洋身边给自己倒酒,今天店里没什么顾客,两个人聊多久都行。“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别的男人,往左往右都是火坑,不如我自己选一个跳。”薛宋两家的邀请函并未送到戈市,所以鳌洋并不知道她和薛繁的事,他看着宋予倒完酒姿态娴熟地给自己点了根烟,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少抽点。”宋予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你认真的?”“闭嘴吧。”鳌洋不耐烦地嗤了一声。“妈呀起猛了,竟然听见您老人家劝人从良了!”宋予损起人来毫不留情,“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鳌大少吗?当初上天入地的劲头哪去了?果然有了娃就是不一样哈!”鳌洋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眼前的宋予仿佛和多年前的自己无声重合,令他情不自禁地想着,是不是因为童朗死得太早,而他又做了不好的示范,宋予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如果不是因为十九岁的他向她伸出了第一只手,二十八岁的他向她递出了第一支烟,她是不是就会像其他女孩一样,有一份平凡但稳定的工作,远离鱼龙混杂的声色场所……“您这什么眼神儿啊,怪瘆人的。”宋予缩着肩膀抖了抖鸡皮疙瘩。鳌洋从回忆里抽身,把没抽完的香烟碾在烟灰缸里,端起那杯“在火星流浪”一饮而尽。“那小子什么背景?”“谁?”宋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哦,你说他啊,”她漫不经心地道,“就是个眼科医生,没什么特别的。”“哪三个字,发给我。”宋予抽烟的动作一顿,“没必要吧,又不是啥大事,你还要调查人家祖宗十八代啊。”“你了解他吗?家里几口人?父母做什么的?名下几套房?有没有欠款?”鳌洋本来是来散心的,没想到来了之后竟然更糟心了,“屁都不知道就敢学人领证,是有脑子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吗?”宋予耸了耸肩,一脸不以为然,就算柯奕烜真的欠了百十来万的债务,对她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差别。“你们这些老年人啊,就喜欢自寻烦恼,明明可以套个公式就可以解决的事,非要用微积分线性代数去算。瞅瞅人家,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多好的一个青年才俊呐,他都还没嫌弃我这个没房没车没积蓄的小老板,还轮得到我去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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