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喝不要紧,却惊醒了睡梦中的初贵人。“唔……好痛!”初贵人蹙紧了眉宇,直挺挺的就坐了起来。人坐定了,方才睁开眼,惊讶不已:“娘娘,如妃娘娘,你们怎么都在?”庄妃被她唬了一跳,怒气转瞬化作惊异,失色道:“德馨,你,你没事儿吧?”“臣妾安好,就是觉得有些腹痛。”初贵人将手搁在腹部,轻轻一按,惊讶的险些跳起来:“怎么,怎么会这样,臣妾的孩儿呢?臣妾的龙胎怎么不见了。庄妃娘娘,您快告诉臣妾,究竟发生了何事啊?”风魔似的掀开了自己的薄锦褥,初贵人仔细的审视抚摸曾高高隆起的腹部,失声痛哭:“究竟发生了何事啊,臣妾的孩子呢,怎么没了?庄妃娘娘,是不是臣妾得罪了皇上,所以皇上不许,不许臣妾有孩子。如妃娘娘,您告诉臣妾,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如月也是惊愕万分,头皮发麻:“初贵人,你可还记得你因何跌倒而致使早产么?”“早产?早产!”初贵人如梦初醒:“那臣妾的孩子呢?是阿哥还是个小格格?让臣妾看看,娘娘求您让臣妾看看吧!”如月与庄妃对视一眼,心中疑团重重,初贵人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未免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去请个御医来瞧瞧!”为求稳妥,如月还是觉得有必要细致些。庄妃将手搁在初贵人额上探了一探:“好好的,也未见高热啊!怎么先前的事儿浑然记不得了呢?德馨,你再想想,于御花园时,那两名狐妇,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御花园?”初贵人双眼红肿不堪,一个劲儿的垂泪:“臣妾几时去过御花园,当真是不记得了。那狐妇又是何人?与臣妾早产落胎有何关联?”初贵人只觉得脑子发懵,一觉醒来一切都不再是从前的样子了。“娘娘,让我见一见孩儿可好,求您让我看看他吧,哪怕是最后一眼也好啊!”初贵人痛哭不止,泪流满面。庄妃不免动容,情肠一触,泪水便夺眶而出:“是个小阿哥,可惜了的。已经抱下去了,想来应该是送出宫葬了。你是知道宫里规矩的,还未出生就断了气,晦气得很,不吉利!未免冲撞了旁人,皇上已经着人紧着去办了。”初贵人闻言哪里肯依,挣扎着就要起身:“那是臣妾的骨肉啊,纵然没有福气,也是臣妾身上掉下来的肉。哪里能不容臣妾看上一眼啊……皇上他,必然不会这样狠心的。”这一天下来,如月早已头昏脑胀。此时闻言,心中不禁猜忌,这初贵人怎么就知道是最后一眼了呢?方才,谁也没有提及她的孩儿已经夭亡,她却未卜先知哭哭啼啼的不肯罢休,必是早已知晓了那个孩子根本就活不了。如月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说什么。做戏做足做全套,她必要瞧瞧这个初贵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妃娘娘,御医到了。”小蔡子躬着身子进来,紧随其后的两名御医之一,竟然是石黔默。“陈御医司职照顾龙胎,必然是最清楚初贵人的身子,你就去诊脉,看看初贵人究竟是怎么了!”如妃瞥了石黔默一眼,心中很是闷闷,自己的这一番苦心,他竟是一点也不体会。石黔默将头垂的很低,一如既往的恭敬模样。只是碍于庄妃在场,生疏几分倒也颇为自然。庄妃好不容易劝住了初贵人让御医诊治,转回头又对如妃道。:“我也一直照料着德馨的龙胎,从来都是好好的,会有什么问题?眼下要弄清楚的,则是何以她先在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事儿。还是说那对小妮子,根本就会些旁门左道的功夫,摄人心魂。如妃你该不会不同意本宫的看法吧?”“怎么会呢,瞧你又多心了不是。”如月不便当着众人的面揭穿初贵人,只因为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何况这个时候,初贵人为何有这样的决定,也实在让人看不清楚。“本宫与庄妃你,忧心的乃是同一件事。究竟初贵人为何会撞击于石桌角上,而早产诞下死胎!”这话是说给庄妃听得,又何尝不是说给初贵人听的。自然石黔默也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揣测如妃的心意。竖着耳朵细听陈御医之言。“启禀两位娘娘,初贵人的脉相细促无力,显然是早产引致身子不适,而这也并非最紧要的。微臣发觉,贵人小主曾被用过药。像是蔓陀花一类,使人心智麻痹涣散的药。”陈御医神色凝重,苍老的声音不免颤抖:“且分量不轻,像是直接吸入了胸肺,致使药力上脑,可能正是这个缘由,才导致贵人小主并不记得事发当时,自己做过些什么,又见过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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