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家里现在连五毛都拿不出了!她看看床上形容枯槁的儿子,再看看家徒四壁的屋子,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再次将她淹没,她捂住脸,压抑地哭了起来。【恶念值+4。】林晚晚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一块干净的旧布,开始给林卫东擦拭额头渗出的冷汗。她的动作轻柔、细致,与这污秽绝望的环境形成一种诡异的割裂感。林建国和赵爱红看着她忙碌、沉默却掌控一切的背影,再看看床上那个散发着恶臭、需要人终身伺候的儿子,一种越来越强烈的依赖感和…恐惧感,在他们心中悄然滋生。这个曾经被他们视如草芥的女儿,如今成了他们在这个绝望深渊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她掌握着儿子的“护理权”,掌握着家里的“运转权”,甚至……隐约掌握着他们最后那点可怜的面子和生存希望。他们不敢骂她,不敢指使她,甚至在她平静的目光扫过来时,会下意识地感到一丝心慌和……愧疚?“晚…晚晚…”赵爱红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今天…今天糊盒子的钱…你收好了吧?妈…妈明天想去供销社看看,买点最便宜的碎米…给卫东熬粥…”她不敢提买肉,甚至不敢提买好一点的米。林晚晚将脏布丢进水盆里,直起身,目光平静地看向赵爱红。那目光像探照灯,看得赵爱红心里发虚。“妈,”林晚晚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糊盒子的钱,要攒着还互助会。爸的工级不能降。”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床上,“哥的米汤,我熬好了。用的是上次剩下的那点精米。”她没有说米从哪里来,但赵爱红和林建国都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问题。在这个绝望的时刻,女儿能“拿”出点好东西,似乎成了某种理所当然的“救命稻草”。“哦…好…好…”赵爱红喏喏地应着,不敢再提要求。林晚晚走到水缸边,舀水洗手。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纤细却布满薄茧的手指。她背对着父母,深褐色的眼眸深处,一丝冰冷而满意的幽光一闪而逝。----ps:可以来一个催更吗?或者来一个免费的为爱发电吗?又争又抢的妹妹29依赖的种子,已经埋下。愧疚的藤蔓,正在生长。恐惧的枷锁,悄然成型。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到墙边,拿起那个印着“抓革命,促生产”的铝饭盒,递给林建国:“爸,该去上班了。”林建国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木然地接过饭盒。他看着女儿平静无波的脸,再看看床上散发恶臭的儿子和旁边失魂落魄的妻子,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无力感攫住了他。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终,他只是佝偻着背,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默默地推开门,融入了筒子楼灰蒙蒙的晨光里。门关上了。屋里只剩下赵爱红压抑的啜泣和林卫东痛苦的呻吟。林晚晚走到床边,拿起那个挂在床头的、半满的尿袋。她拎着它,走到门口,准备再次去水房清洗。经过赵爱红身边时,她脚步微微一顿,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赵爱红的耳朵:“妈,别哭了。日子…总会好的。”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催眠的笃定:“只要我们一家人…还在一起。”赵爱红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女儿拎着那散发着恶臭的尿袋、平静走向门口的背影。那一刻,女儿那瘦小单薄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笼罩上了一层模糊却令人心安的“力量”光环。【检测到微弱依赖感与自我麻痹(来源:赵爱红),能量转化中…】【恶念值+1。】林晚晚拉开吱嘎作响的木门,刺鼻的骚臭味随着她手中的尿袋一起涌向楼道。她面无表情,脚步沉稳地走向水房。筒子楼邻居嫌恶的目光和低声的咒骂,如同拂过磐石的微风,激不起她眼底丝毫波澜。新“根”的藤蔓,已经牢牢扎进了这片名为“家庭”的、绝望而肥沃的腐土。吸血,才刚刚开始。日子像林家堂屋角落里那滩永远擦不干净的、渗着尿臊味的污渍,湿冷、黏腻,散发着挥之不去的绝望。林卫东成了这个家里一尊活着的、散发着恶臭的“神龛”。他终日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偶尔从喉咙里滚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呻吟,像破风箱最后的呜咽。腰腹间缠绕的纱布边缘,总能看到黄绿色的脓液渗出,将布料染成肮脏的硬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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