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症作怪,他的脸颊发烫严重,而姜然序的体温总是偏低。冷热交集,触感变得异常清晰,他几乎能描摹出对方手心里的纹路。孟惟深头脑一片混沌,仿佛有潮水从耳朵灌入,拍打在他的舌尖、胸腔、尾椎骨,在他身躯里留下又酸又痒的滋味,很是难耐。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愿意想了。待他重新寻回意志,他已经吻上姜然序的嘴唇。这才叫接吻生理盐水从孟惟深的耳间淌下,钻入他脖颈的衣领里,湿漉漉的。孟惟深打了个寒颤,赶忙收回了嘴唇。姜然序在好心帮他处理炎症,他怎么能随便骚扰医生呢?孟惟深心慌得要命:“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我不应该突然亲你……”而姜然序丝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甚至对他笑了笑。他希望对方不要笑了,他的视线已黏在对方淡色的唇间,潮水在他身躯中涌动。姜然序含着笑:“是吗,你刚才亲我了吗?这也能算亲吻?”孟惟深脱口而出:“我,反正我很想要亲你。”“你想要?”“我想要。”“好。你抱住我,抱紧一点。”孟惟深已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就像在口腔门诊一样,他听从医生的指令,张开双臂,抱住对方的腰身。姜然序顺势搂过他的后颈,两人贴得更紧了。那片他觊觎的唇峰,此时已抵住他的上唇。孟惟深浑身软下来,一点防备都没留,对方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唇齿。一种柔软的活物,缠绕住他的舌尖。姜然序适时就收。告诉他:“这才叫接吻,你明白了吗。”“我的天……”孟惟深天灵盖顶上嗡嗡作响,他怀疑姜然序是吃灵魂的恶魔,方才从他口中夺走了他的灵魂。他从没这样产生过这样疯狂的念头,恨不得浑身长满触须,与对方紧紧纠缠在一起,直到血肉交融。他以前明明很害怕和别人肢体接触,就连他毕业典礼时孟立蓉搭着他的肩膀拍照,成片里的他也显得尤为局促。他再次扑上去亲吻对方。可惜他经验匮乏,接吻也不得要领,就像刚进入口腔期的幼崽,对方的唇齿则成为母亲的臂弯,由他反复啃咬。他第一次觉得,有颗长歪的犬齿也不错,用来咬人很方便。他听见姜然序在小声地笑,羞耻得想要钻进壳里去。可他的嘴唇好像缝合在了对方的唇齿间,没办法放开。姜然序抚摸着他的脊背:“去洗澡吧。”清洗意味着什么,孟惟深饶是再缺乏经验,也朦朦胧胧有个概念。但当姜然序跟他一同走入浴室,他还是慌了神。接下来该怎么办?孟惟深拧着t恤下摆,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姜然序拧开花洒,调试水温。见他还愣在原处,于是握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间,“帮我解扣子。”孟惟深照办。纽扣刚解到胸前,姜然序已顺势帮他卸下上衣。还未完全加热的流水不断溅到他的肩胛骨,他的心脏也随之抽动着。一具成年男人的身躯,没有任何保留地,展露在孟惟深面前。在烧眼的筒灯底下,这副身躯的每笔线条都照得尤为清晰,肌理如何覆盖淡青色血管,如何均匀收束于骨骼上,他都看得清楚。孟惟深早就被冲昏了头脑,他找不出这副身躯上任何一处缺陷。姜然序拆下花洒,“你的耳朵不能碰水,我帮你洗吧。”孟惟深任由对方帮他冲淋脊背。可当姜然序将一团滑溜溜的沐浴露涂抹到他胸前,他的牙齿再度开始发痒。“然后呢?然后我该怎么办?”孟惟深心里没数,他只知道用力抱着姜然序,用对方的脸颊和脖颈不停磨牙。姜然序没有作答。捧起他的脸,迫使他暂停下来,“孟惟深,你做好准备了吗?我的意思是,你以后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吗?”“我不知道。非要想以后吗?”他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领导,公司,升职,结婚,离婚,父母,都不愿意。他只愿意想姜然序。孟惟深混沌道:“反正,我现在很想抱你,想亲你,我还想……就是现在。”“太诚实也不是好事。你就不能告诉我,你永远也不会后悔吗?”姜然序似有几分不悦。孟惟深急于哄好对方:“好,我永远也不会后悔。”他的尾音卡在喉间,呼吸卡在肺管。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中,姜然序悄然握住了他。对方在他耳边低低呢喃:“放轻松,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孟惟深失去了时间概念。他只记得一股电流从尾椎骨涌上来,直通头脑。他简直神魂颠倒,忍不住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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