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序在花洒下冲洗手背,懒散道:“学会了吗?现在帮我吧。”自己亲自动手,事情却比他想象中困难。他好像在驾驶一辆陌生的车,不知道要如何挂挡。他冒冒失失地琢磨一番,姜然序有些吃痛,骂他:“你技术太差了,像你这样的绝对不能出去搞谁,男的女的都不可以。知道吗?”“但是,我们结婚之前……对不起,你当时很痛吗?”孟惟深羞愧难当,声音几乎要淹没在水流中。姜然序又在笑。“我骗你的,我们当时什么都没发生。你以为自己能有多大能耐,还想发生什么。”姜然序态度有几分轻蔑,“怎么样,你现在后悔了吗?”孟惟深调动自己仅剩的思考能力:“没有,我说过不会后悔了。继续吧。”——经过几番学习观摩,以及姜然序手把手指导,孟惟深渐渐找到要领,成功帮对方弄出来。这事简直比陪领导打球都累,孟惟深回到自己卧室,整个人几乎要陷进床垫里。姜然序紧跟着他进了房间,关上房门,掀开他的被褥,悄然贴往他的脊背。出于礼貌,他下意识往床的另一侧挪去,给对方腾出半边床的地盘,好让对方睡得更舒服些。意志混沌中,他总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好像有双幽怨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可他眼皮子沉重无比,也顾不上计较太多,快速沉入了梦乡。不对,他沉入了某只怪物的老巢。四周黑暗而寂静,只听得见自己短促的呼吸。空气里潮湿的水雾让孟惟深透不过气来,他试图寻些新鲜空气,垂头竟发觉有条粗壮的蛇尾缠在自己胸口,鳞片的颜色和形状酷似宠物展上的黑曼巴,可体型大太多了。他刚要挣扎,怪物便敏锐地缠紧蛇尾,向他探来白得发青的人形上身。原来它长着姜然序的脸。那副面孔依然平静而温和:“你不会后悔的,对不对?”孟惟深终于看清四周的轮廓,他竟然睡在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壳蛋里。关键时刻,秦始皇在他头顶上大叫:“呜呜汪汪啊啊哇哇!”孟惟深猛然惊醒。卧室里当然没有什么怪蛇和它甩的蛋,也没有救急的比格犬,只有一只不知何时掉落到他脸上的医生芽芽。毛绒玩具分量不轻,差点把他闷死。所幸姜然序背对着他,似乎没醒。否则他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对方。“昨晚实在太高兴,我就拿你的脸做chun梦了”,听起来像是男高生才能干出来的蠢事。手机屏幕显示早晨六点四十,差不多也该到遛狗时间段了。孟惟深掀起被褥,惊觉自己昨晚忘了穿睡衣,保持一晚上赤条条的状态,连忙蹑手蹑脚地从衣柜翻出一件新上衣,才挪步去洗漱。他刷牙刷到一半,姜然序的脸忽而出现在镜中。对方只随意披着那件黑色的真丝睡衣,纽扣一颗都没系。经历过昨晚的亲密接触,两人的关系似乎发生了某种质变。姜然序颇为自然地从他身后抱住他,嘴唇贴向他没发炎的那只耳朵。身后传来滑溜溜的感觉,孟惟深含着满嘴泡沫:“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对方“嗯”了声,面色又有些不悦:“你为什么每天都起这么早?”孟惟深赶忙解释:“我就是去遛狗,不干别的。”“去吧,一个半小时之内回来。今天懒得开火,记得买早餐,小区西门那家豆腐脑比较好吃。”遛狗还附带时限和任务要求,孟惟深尤其皮紧,抄起狗绳,换上球鞋,一溜烟跑了。果然,他刚拧开一楼的房门,秦始皇就对他呜呜哇哇地破口大骂,比他梦里骂得更脏,明显在指责他昨晚没有来陪自己玩耍。孟惟深于心有愧,特意拆了几包鸭肉干零食当作道歉礼物。秦始皇边啃边骂,越啃骂声越小,直到吭哧消灭一整包肉干,哼叫着用鼻头拱了拱他的手背,就当原谅了他。孟惟深抓紧时间带狗去西门。他搬来不过一个月之久,已差不多摸清小区的道路。秦始皇也认识了几位新朋友,便利店拴的拉布拉多,楼下老太太养的长毛土狗,还有隔壁他看不顺眼的史宾格,在路上遇见必要开展一番美臀嗅闻活动。当时他提出同居,目的只是为了蒙过他妈妈。现在看来,孟立蓉对他伪造的性取向深信不疑,按理来说他没必要再赖在对方家中。可他和秦始皇都很适应新的生活。想到婚姻协议到期后就要再次搬家,能接受养狗的房东还少之又少,孟惟深甚至磋磨出几分愁绪。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姜然序收下房租,同意他和秦始皇厚着脸皮继续当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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