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逐渐反应过来了这件事的有趣之处,他兴奋地跟了上去,叽叽喳喳地想要帮忙。
“陀思君,你现在是想要给花言和自己制作午饭吗?哇呜——这可是大意外!呃,我的意思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做饭——说起做饭,我在这方面很擅长呢!我当你助手吧?怎么样——?!”
费奥多尔不相信对方的话。
事实证明对方也确实只是为了看热闹而来,除了浪费他食材和时间之外,什么忙都没帮上。
导致最后费奥多尔花费的时间比计划中的要多上两个小时。
费奥多尔冷冷地瞥了一眼不断闯祸还故作无辜的果戈里,提着制作好的午餐——现在真的是晚餐了,重新踏上第三座岛。
他推开旅馆的大门,走上二楼寝室,却发现本该窝在被子里的白发青年消失不见。
床上被子散乱成一团,已然人去楼空。
看起来他确实浪费了太多时间。
费奥多尔轻轻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笼罩着一层赤色的海面,通过他们之间的那份感应,感应到对方此刻正在从第五座岛去往第一座岛的路上。
——像是在所有岛屿中找他一样。
但又不太像,因为他们之间有感应,如果花言想要找他,那他们早该在半路遇见了才对。
难道是知道他停留在厨房是为了做饭,所以趁这个时间先观光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吗?
费奥多尔眉头微蹙,一种有什么东西超出掌控、在没有被注意到的角落暗中发酵的感觉不断在心底蔓延。
他去第一座岛所要花费的时间比花言要多,因此当他重新回到第一座岛时,后者已经停留在二楼餐厅尽头的厨房内多时了。
一身如雪般的青年坐在后厨桌上,双手撑在料理台桌面,右手边放置着两支高脚杯与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一直戴在眼前的墨镜已经被推了上去,那双绮丽梦幻的眼眸中裹藏着笑意,像一直在等他。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期待又喜悦的话语从唇中吐露。
“你来啦。”
直觉告诉费奥多尔眼前的青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他视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
“花言?”
“嗯,我本来以为你会把食物留在餐厅呢,没想到你会提着去找我,等你的过程有点饿,所以我先去隔壁超市找了点其他东西吃。”
花言一如既往地回应了他,同时也贴心解释了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对方像是心情极好,握起红酒倒在其中一支高脚杯里,随后端起,热情地朝他推荐。
“费佳,这瓶红酒味道很不错,有点罗曼康蒂尼的影子,你快来尝尝。”
这句话稍稍抚平了费奥多尔心底的怀疑,听起来像是花言因为喝多了酒有点醉了一样。
他抬起脚步走到对方面前,后者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的靠近,在他抬起手想要从对方手中接过那支高脚杯时,后者却率先将手收了回去,兀自仰头喝下。
咽喉处的喉结没有吞咽的幅度,再次看向他的眼眸里充斥着笑意,温热到有些烫的双手环过他的脖颈。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邀请与引诱了。
花言唇上还沾染着些许艳丽的酒液,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涟着一层水光,轻轻低头碰了碰他的唇,似无声的催促。
费奥多尔一向不会拒绝花言的邀请,他抬起手抚上对方后颈,启唇贴上。
醇香的葡萄酒在唇齿间传递,花言的反应比以往都要热烈,也更加黏人,纠缠着不让他抽离,连带着动作也隐隐约约裹挟上了强硬的意味,激起了费奥多尔的占有欲与好胜心。
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间都是酒精的甜意与其中近乎能够让人溺毙在其中的迷离。
在这场拉锯战中,最终还是主动引起的一方先败下阵来。
未来得及吞下的靡丽酒液自花言唇角滑落,滑过雪白的脖颈顺着衣领落入视野无法触及的深处,费奥多尔指尖仅轻轻擦去对方唇角的液体,没有在意那滴顺着对方身体弧线滑下去的漏网之鱼。
花言指尖抵着唇轻咳,平复了呼吸频率又卷土重来,他眼眸亮晶晶地搂紧了费奥多尔,拖拽着嗓音颇具暗示意味地邀请。
“费佳……要换个地方吗?”
费奥多尔假装没有听出对方的意思,他微微歪头,“您不是邀请我来尝尝这瓶红酒吗?但是那一口都被您自己吞下去了哦。”
花言幽幽地盯着对方,似泄气般叹了口气,低头给对方重新倒了一杯,暗红的酒液汇入剔透的高脚杯,他端起似想要递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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