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指尖还未触及,那杯在暖色调灯光下荡开涟漪的酒杯杯口忽然倾斜,其中的酒液顺应重力溢出,一缕缕地坠落在那片还残留着暧昧痕迹的脖颈处,又顺着皮肤不断下滑,将原本纯粹的白晕染上绯红的色彩。
费奥多尔眼眸中倒映出眼前的白发青年,后者肩头的斗篷被事先解下放置在了一旁,因此对方上衣全部被打湿,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下方匀称到犹如艺术品的身体上,近乎一览无余。
费奥多尔呼吸微顿,花言像是故意想要达成这种结果,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费佳?再不快点真的都要没了哦。”
“花言,这里是后厨。”
费奥多尔无可奈何地提醒着对方,他知道自己恋人性格上的内敛,也清晰意识到对方现在状态上的异常,如果他真的在这里这么做了,那对方清醒之后绝对要后悔。
花言发出一声轻哼,对此毫不在意,“嗯,但是这里没有监控,这个点也不会有人来。”
“后面那一句是在赌概率吧?”费奥多尔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对方侧颈,退让一步承认了自己之前的错误,“是我不对,我们换个地方吧,花言。”
达成目的的花言得意地笑了一声,从料理台上跳下,落入费奥多尔的怀抱,后者拿过一旁的斗篷悉心披在了对方肩头。
两人一同从后厨走回了旅馆,正如花言所说,这个点根本没人会经过这里,他们一路上没遇见任何人。
花言关上属于费奥多尔旅馆房间的门,将肩头的斗篷随意一扔,双手重新环上眼前恋人的脖颈,嘟囔着抱怨。
“有些干掉了,黏糊糊的。”
费奥多尔指尖搭在对方腰后,另一手抚过对方脸颊,挽开有点碍事的碎发,低头将对方隐晦的指责都堵了回去。
手下皮肤的体温很高,已经超过了费奥多尔以往所能感受到的正常温度,花言体力似乎也在流失,短短十几分钟就开始试图抽离,连带着耳尖的绯红也在眼角晕染开,那双绚丽的眼眸像是河中宝石,朦胧不清又涟开了水光。
为了避免花言摔倒,费奥多尔半抱着对方走到了床边,没等他拉对方坐下,前者双手摁在他肩头,将他压坐在床上,自己自然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花言抬起头轻轻吻上对方脖颈,费奥多尔感受着手下身体的体温不断上升,心底的疑虑越来越深。
“花言,您好像有点发烧。”
花言模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指尖解着对方的扣子没有在意。
费奥多尔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在后厨对方为了逼他承认错误故意往自己身上倒红酒的举动已经让他明白此刻的花言有些棘手,因此顺应对方是最好的选择。
他试图弄清楚对方异常的原因,“您今天有受凉吗?还是昨晚我害得您发烧了?”
“或许吧。”花言敷衍地回复了对方。
费奥多尔也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敷衍的意味,他摁住了对方的手腕,“花言,如果你生病了,还是先休息比较好,不然您会很难受的。”
“嗯……?”
花言缓缓眨了眨眼睛,有些模糊的大脑终于开始处理对方所说的话,却仍旧没有给予对方想要的结果。
他故意往前挪了一下,用了些许力气蹭过那片敏感地带,在听见对方抽气声的同时,恶劣地笑道:“费佳,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您真是……”
费奥多尔有些拿对方没办法,那句拒绝压在舌尖还未完全说出口,对方滚烫的手心忽然反握住了他的手,手感极好的脸颊贴上他的掌心,旋即引着他指尖从脸庞顺着身体弧线一点点下滑,最终停留在更为隐秘又暧昧的小腹,一路上对方滚烫的体温直观又清晰。
视野里的白发青年贴近,柔软的唇似有似无地擦过他耳廓,嗓音掩藏着不慎明显的沙哑与轻绵,透着说不明的引诱与蛊惑。
“费佳……人体体内温度比体外温度要高,如果我在发烧,那……你要不要尝试一下现在的温度?”
费奥多尔眼眸微微睁大,眼前白发青年脸上挂着热情又恶趣味的笑容,不断用那种温和又予己予求的语气喊着他的名字,像是他无论对对方做什么都没关系,无论什么对方都会全盘接纳一样,透着致命的吸引。
“费佳……费佳,现在机会难得。”
花言指尖牵引着对方碰上自己的领口。
“花言,您真是坏心眼。”紫眸青年的眼中浮现出纵容的无奈,温柔提醒,“希望您病好了以后不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敢见我才好。”
这是什么话?
花言嗓子里的抗议在顺着衣摆往上抚摸他皮肤的温热指腹中咽回,化为零碎的喘息再次从唇边溢出,混乱又朦胧的思绪在此刻被身体本能的颤栗搅散,没等他进一步迎来更多的愉悦,后颈传来的痛楚骤然将他意识裹挟沉入黑暗。
费奥多尔扶住因失去意识而倒在自己怀里的青年,后者呼吸因高温而变得急促,这种状态已经不像是普通的发烧和醉酒了。
费奥多尔看着安静的青年,脑海中还残留着对方极具诱惑力的一面,指腹捏了捏对方脸颊,苦恼地开始整理彼此。
“您真是爱给我出难题,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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