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食物还冒着热气,林承安给季潜夹了块虾,还有些别的海鲜,这都是季潜平时爱吃的。今天季潜却吃的很勉强,边吃还要边看林承安的脸色,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又不太敢说,自己快给自己难为死了。林承安看在眼里,放下了筷子,他已经知道季潜在烦恼什么,也不想季潜沉溺于无意义的纠结中。于是他不等季潜犹犹豫豫提出请求,便开口道:“订婚宴到时候我们分开去,结婚的事也不对外说,这件事就先保密。”说罢,他还象征性地问季潜的意见,好让季潜觉得自己并没有在迁就他:“我这样想,你觉得好吗?”季潜愣愣地看着林承安,吐出一个字:“好。”林承安表现得再义正言辞,就像是他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本心,可季潜的潜意识告诉他,林承安这么做就是为了他。“谢谢”季潜看着被林承安堆成小山高的碗,低声说道。就算没有老公的后缀,林承安也不再让季潜重说了。他包容地对季潜笑笑,用做回应。喝醉后季潜可以大胆,可以随心所欲,想说什么都能说出来,但实际情况是,季潜习惯被动,习惯安于现状,如果不是林承安主张两个人结婚,他可能还停留在摸索怎样暗恋才能润物细无声。所以,林承安会替他走到前面,破除前方所有的障碍物,并静静等候他的到来。过了几天,初七,良辰吉日,宜纳采、订盟,是陈启树和季昭南订婚的日子。陈家在当地是有头有脸的家族,陈启树又是家中老幺,做什么都备受瞩目,季家虽不如陈家,但一心想借此姻亲关系,获得上层圈子的认可,挤进不属于他们的阶层。两家共议,一致决定将陈启树和季昭南的订婚宴大操大办,他们宴请了圈内好友和各路亲戚,细数起来几乎覆盖云市所有的权势贵族。临海酒店被他们承包下来,当天只做单独的订婚宴请,陈启树和季昭南的巨型合照就摆在酒店外面的门厅处,周围用奢华的卡罗拉玫瑰铺开,并辅以红继木点缀,迎宾照中两个人站在一起笑的甜蜜,让人看了便觉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季潜到达酒店的时候,最先看见的就是这张照片,他作为季昭南的哥哥,感受比旁人多了一丝欣慰和怅然,此时此刻好像猛然意识到季昭南已经长大了。一时间万般滋味涌现交叠,季潜拾级而上,走到台阶顶端时却发现季昭南正站在自己的照片下面和何文心说着话。季潜是季家长子,理应到的比其他人更早,这会儿宾客们都还没来,连林承安也是依照季潜的安排过半个小时再来。对于季潜的出现,季昭南像看到救星似的,抛下仍在喋喋不休的何文心就跑了过来。“哥!”季昭南穿着整齐的白色西装也不妨碍一头撞进季潜的怀里,撒娇般说道:“你终于来了,我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一段时间未见,季昭南好像变得更漂亮了,娇憨的脸庞说着抱怨的话也让人生不出反感,季潜听了只会感到愧疚。从家里出发前,林承安跟尊大佛似的,抱臂站在玄关看着他穿鞋,视线上下扫过,却什么话都不说。季潜以为对方是对接下来要扮演陌生人的戏而心生不满,本来是想劝说几句,结果刚走近就被莫名按到了墙上。alpha的虎口抵着他的脖子,五指收紧,一边限制着他的呼吸,一边亲吻他,让oga的腿都险些站不住,这才导致来晚了。现在季潜一想到半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脸还有点发热。“不好意思啊小南,我临时有点事耽搁了。”季昭南本意也就是抱怨两句,其实都不用季潜道歉,听到头顶上方的声音,他的关注点就跑走了:“诶,哥你嗓子怎么听上去有点哑,是感冒了吗?”等他仰起脸,看向季潜时,新的问题又紧跟着来了,“怎么你的脸好红,嘴也是肿了,哥你没发烧吧?”季潜松弛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眼底多了几分慌乱。被林承安打断后,他出门着急,搁在储物柜上的口罩忘记拿了,这下被季昭南逮个正着,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没有不是,我车里跑过来的,身体温度才升高了。”他说着用手搓了两下自己的脸,想赶紧把脸上的热量压下去。“噢!原来如此,那哥你赶紧进去歇歇吧。”季昭南点点头,还想和季潜再说些什么,被后面跟来的何文心压住了肩膀,从季潜的身上扒了下来。何文心就跟看不到季潜似的,先对着季昭南数落一通,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季昭南,你的妆就刚化好,少在这里乱动,不要给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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