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扳起季昭南的下巴,检查其对方的妆容,季昭南吓得动都不敢动,可还是被何文心挑出了毛病。“脸上粉都不均匀了,你快去找化妆师再给你补补。”季昭南应了,眼睛在季潜和何文心的脸上看了一个来回,踌躇了几秒,马上就被何文心教训道:“还不快去?”,然后丧眉耷眼地走了。把季昭南支走后,何文心眼皮一翻,这才正式地打量起季潜,她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季昭南,早年还在风月场所混过多年,一眼就看出了季潜的非同寻常。她从巴掌大的手拿包里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吸了一口,在吞云吐雾中对季潜说道:“看样子,你也找到alpha了?”她语气没什么起伏,不像是正常母亲对儿子归属的关心,更像是上级在询问下级她需要掌握的相关信息。“嗯。”季潜没有多说,只是承认了。“对方是什么人?”何文心轻蔑地勾了勾唇角,其实她不用问也知道,季潜找不到什么出色的alpha。oga的脸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像他那样残缺的身体,腺体自出生就被判了死刑,有哪个出身好的alpha肯要他?何文心弹了弹烟灰,回过头看,她之前的决策真是无比英明,家里就该放弃对季潜的培养,因为季潜就不可能回报同等的价值。“妈,对方是什么人也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季潜的目光瞥向何文心的嘴角,冷淡地说。他和季家的关系差到已经可以登报断绝关系的地步了,如今再开口叫何文心一声妈,稳妥中蕴含着警告的意味。季潜很清楚,他的父母一直在拿孩子的婚姻当成他们攀高枝的工具,无论季昭南还是他,在他们眼里仅仅是有没有利用价值的区别。他之所以不想将他的林承安的关系公开,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他不希望父母抱着能从他婚姻中受益的心态而搞一些小动作,这会让林承安很难办,毕竟他们结婚时,林承安的目的只是想对他负责而已。“季潜,你不想说就不说吧。”何文心打心眼里就看不上季潜,季潜现在不肯松口的样子,特别像在维护他那可怜的自尊心,让何文心也没了打听的欲望。既然都知道结果了,还有什么可问的。“我也是好心提醒,你别找了不三不四的人,再跑回家和我哭诉,我可帮不了你。”何文心不问归不问,对季潜的不配合还是有怨气的,她故意说了这样的话,实际上是在嘲讽季潜。季潜听了反常地笑了,眼里却没什么笑意,更多的是释然。接着他很肯定地说:“不会的。”何文心不屑地想你就对那个人这么自信么,但季潜轻轻地和她擦肩而过,没有再看她一眼,一点也不在乎地说:“你放心,我发生什么都不会再找你了。”“我都可以自己担。”“你!”何文心短促地转头,看到的只有季潜留给她的背影。剩下的半根香烟被她负气地攥在手中折断,一如她和季潜的母子关系,褪去虚假的外衣后,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季潜走进大厅,拐脚进了卫生间,他用冷水洗了把脸,站在镜子面前不断地深呼吸,使劲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他已经对何文心没了什么幻想,但难免还是被她的言语中伤。不过结婚后,他因为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在和何文心的较量中,不再一味地退让,选择展露了自己的锋芒。或许他就该这样,不能再畏手畏脚,他和林承安的婚事也不可能一直不曝光,总有一天他要亲手处理自己家里的麻烦。再抬眼时,季潜的心情已然平复,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准备去往设宴的场地。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装扮豪华的厅内,有一些客人正在餐前闲聊,季潜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香槟,在场内环视一周没有看到林承安的身影,应该是还在路上。本次宴会的来宾太多,季潜和他们大部分人都只是点头之交罢了,故彼此之间也没什么聊天的欲望,但他倒是看见何文心和季丰强在里面热火朝天地说话,觥筹交错的举动写满了功利的欲望。季潜将眼神错开,想寻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在路过几个聊天的人群时,林承安这几个字突如其来地闯入他的耳中。他脚步一顿,没再往前走,人往后面一站,自然而然地成了旁听的一份子。陈启树也在这群人之中,他是今天的主角,被围在正中间,这些人起初是在恭喜陈启树订婚,但不知道是谁把话题引到了林承安身上,大家就都提起兴趣聊了起来。“陈总,您和林董关系要好,您喜事都将近了,不知道林董那边有没有心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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