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哭闹像什么样子!站好了!”主父偃见状是得意了,然后还没等呲起大牙就被刘彻劈头盖脸砸了竹简。“你跟他也能杠上,你对得起他舅舅吗?”主父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为他的安全着想,卫大夫还得感谢我呢。”霍彦在刘彻旁边面上委屈巴巴,心里艹了一声,大骂此人活不要脸。桑弘羊也是对他的不要脸目瞪口呆。张汤拢着袖子,低垂眼,只是不断微抽的嘴角暴露了他。可见就是中朝都很难找到主父偃这样神经的了。刘彻倒是对主父偃这疯狗习惯了,只让他们各自滚回家。霍彦也在所有人之列,他乐得高兴,把脸上的泪一擦,小腰一挺,伸手问刘彻要他的小生姜包。“姨父,小包给我,我下次还用呢。”刘彻的手很痒很痒,但到底看在他哥,他舅,他姨,他钱的面子上,对他宽大处理,只作势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霍彦没躲,他嬉皮笑脸收了自己的小包,附在刘彻耳朵又说了几句好话。“姨父姨父,我最近又有新灵感了,要推一款新丹药,你放心这次是真的,长期服用,死后必回魂,你要不要先预订一个疗程?你给我投钱建店,我不光专给你供,还给你打八价,这不比你从二道贩子手里拿强。”刘彻现在终于知道他小时候阿母有时见他就烦了,这个狗样谁见了不烦!“再不出去,朕把你腿打折!”霍彦扁嘴,哼一声就要去找桑弘羊推销。在迈出殿门那一刻,刘彻叫住了他,霍彦转头,就见到他姨父一身的坏气。上首的帝王冲他招了招手,霍彦嗒嗒跑了过去,把耳朵凑了上去。刘彻喜欢他这机灵劲儿,跟他说了自已刚想出来的一肚子坏水。“你这丹药房朕投了,一会儿去找桑弘羊要就行,但丹不用给朕送了,你给那些个诸侯王多送些,也不要多,就要个二十金吧,毕竟这也算是长安好物。”霍彦眨巴着大眼睛,大眼睛全是凶残的光。“姨父,那毒不?我还有毒,你加钱,给名单,他的死样,包你满意。”刘彻又拍了一下他脑袋,“好不容易养胖的羊,你给朕毒死了咋整,离朕把他们抄完,还得等等,但是先撸点自己的钱还是可以的。”霍彦笑起来,比了个七,指了指自己。刘彻点头,冲他比了个八。霍彦眼一下子亮了。“这事我干了!”他欢呼着,就蹦哒要去找桑弘羊要钱,连背影都透着一种皮都展开的气息。抄家好,抄家好,家里也是好起来了呢。刘彻手又很痒,这小子这小样是真欠揍。内侍上前请他更衣。刘彻坐在镜前,哪怕是模糊的铜镜都掩不了他满脸的笑意。良久,他摸了摸自己已经结疤,只剩一道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红痕的脸,突然笑叹道,“朕的儿子若是肖他,身边两个魔星,估计就连朕都受不住。”张汤的速度很快,半个月刘安谋逆的罪状便放在了他的案上。张汤本以为又是一场贴合陛下目的的诬告,就意思意思往淮南国放了点御史,只是做个要彻查的样子。所以当御史们真将淮南王谋逆的证据摆到他面前时,他是真的吃惊了,一目十行看完刘安整治兵器和攻战器械,积聚黄金钱财贿赠郡守和诸侯王,招揽门客的证据,他连帽子都没戴,直接一路小跑进了宫。这淮南王平素文弱书生样,竟也怀揣着反心,照这样子还蜇伏了不少年。这些证据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连最人来疯主父偃都不吱声了。未央宫中气氛凝重,汉武帝刘彻端坐,面色阴沉如水。本来他想着他为了自己的大业借了刘安的头一用,又毁了人一世清名,自然是需要补偿一二的,他甚至要为现任淮南王刘迁1增加食邑。谁料这淮南王早有反心。这一刻,所有人的沉默震耳欲聋。刘安被紧急加审,卫青也是立马接了刘彻的令召集兵队去把与刘安有联系的相关人员全部押解回长安。一时之间在淮南国内,被淮南王庇护举荐的官员、谋士,刘安暗中拉拢的江湖之士人人自危,刘迁见大事不妙,立马要举兵谋逆,为刘彻的怒火又加了一桶油。天子的怒火已经要烧尽淮南,反抗者,杀,凡有牵连者,杀。刘迁举事,自以为一呼百应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加上他遇见的是卫青,不出一月,刘迁手下盘根错节的势力被卫青以绝对的兵力一一拨除,他本人也被迫自刎谢罪。这一大动作牵连出与刘安父子一同谋反的列侯、二千石、地方豪强有几千人,加上他们私蓄的奴仆一律被暴怒的刘彻处以死刑。朝中人因此也减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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