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一怒,是不是伏尸百万,汉武朝的人不知道,但他们陛下的怒火快要把他们烤死了。陛下眼落在他们身上跟刀子似的,除了卫大夫,现在看谁都是反贼样。又是一日早朝,又是一日的战战兢兢。春末,挨了好久的朝中总算是有个好消息传来,黄河全段的堤坝已经建好了。刘彻陛下的心情终于好点了。刘彻的心情好不好,霍去病不知道,他只知道自从石邑出生,他姨父现在是越来越迷信了,简称想要儿子想疯了。他一个又一个请大神,又是给这个神塞钱,又是跟那个神搭线。朕的儿子要再不出来,这些诸侯王都得反了!!!朕的儿子什么时候出生,老天爷你给个准话。霍去病觉得姨父疯了,但他姨父还活着,又没死,比起陪姨父看大仙跳舞,他还是去喜欢去看阿言新排的戏,他喜欢看孔明和大圣。只是这次的戏跟以前不一样了。这出戏不再是欢乐的,它是沉重的。危若累卵,龟缩一隅的王朝,来势汹汹的外敌,糊涂怯懦的皇帝。这个世上竟然有敌人一吓,就要躲桌底,哭天抢地要给敌人割地赔钱的皇帝!这啥玩意啊!霍去病看的直皱眉,苏武也怄的都吃不下去饭了,曹襄也跟吃苍蝇似的,这群长安五陵子弟,向来少年气盛,讲的是不服就干,他们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般怂蛋的玩意儿。就连最文弱,纯属添数的司马迁都看得一脸苦相。赔赔赔,赔他爹!霍去病瞥了一眼旁边的东方朔,“你要是不会写,我让阿言换人。”东方朔也崩溃的直呲牙。“爹的,谁给老子戏改了,这玩意儿我写的时候没那么恶心。”他们这厢恶心着,戏台上却突然出现了一道白衣,束着高马尾,少年一笑,明媚张扬,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大概就是妈耶,这场戏还有正常人的感觉吧。戏中少年人挂着明郎的笑,牵马抱剑,散尽千金,四处奔波,越来越多的忠义之士加入他的军队,终于他的身边聚起一堆志同道合的好友,那些异族人被他们逐驱,少年人成了老将,意气风发的指着黄河,火星聚成大火,终成燎原之势。现在的白衣老将一开口,声音如少年时清亮,手指戏台,“驱除夷狄,复我家国!”他后面昔日的少年郎们驭着马,作出欲要跨过黄河的动作。“渡河渡河!反攻!”隔壁的所有包厢内掌声雷动,“好儿郎!”所有人在心中不由赞道。霍去病轻点头,给了评价,“现在写的还行。”苏武现在也吃的下去了,曹襄面前的透花糍被他端到手边,他捏起一个就往嘴里塞,鼓起腮帮子,眯起眼睛像只胖猫似的嚼嚼嚼。霍去病伸出手抢了一个,慢吞吞的嚼着,他虽然吃得慢但手快,一时之间,把剩下的都抢在了自己手边。曹襄从虎口夺食,给司马迁面前的给抢了,双手护在身前。可能是发育期,他们最近就是纯饿,光吃不胖,反而越长越细条。这是霍彦的地盘,身边跟着霍去病,他们随意的跟自己家似的,个个放开了吃,连吃带拿,霍彦每每看着他们几个的账单,都觉得自己跟养饕餮似的。现在心情一好,更觉饿了,一顿海吃后,杯盘狼藉。在底上忙事的卓文君又让人给他们上了两碟新品,还嘱咐人上了壶小孩子都喜欢喝的奶茶。可惜这场戏变故陡生,少年郎满心雀跃,多次上书请求北伐,他精心制定了北伐的计划,准备收复失地。然而,他的北伐计划始终得不到南宋朝廷的支持,皇帝甚至听信了奸臣馋言,要求少年退兵。少年眼见要夺回失地怎么肯,他连番上书,却都石沉大海。皇帝夺了少年兵权,把少年和他的部下全部驱逐出军队,出了金银布帛,与异族人议和。少年眼见恢复中原的壮志难以实现,心中忧愤不已,最后忧病缠身,在榻上白发执剑,口中高喊,“渡河!杀贼!”后喷血而亡。这折戏的落尾是一段荒腔,声音嘶哑,像是叹息。“这前代的名将且不讲,提一提我老元帅。尔来四十又八年,一片丹心保我家国,异族人渡河肆掳抢,指挥若定救过汴梁,七十万人马一日来投降。偷安江左他不想,他只想渡过黄河驱逐金寇恢复旧家邦!奈何奸臣狡猾天日昭,一片丹心成惆怅,落的个呕血亡,磊落肝胆无用功,十年呕血平戎策,不如再作种树翁。”1没人喝的下这壶奶茶了。一向自诩斯文的司马迁爆了句粗,撩开窗户,冲那个扮皇帝的人大骂道,“你是什么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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