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扭头四望,就见他家陛下笑容满面,“仲卿打匈奴去了。”你找不到,你找不到,哈哈哈,知道朕平时被气得感觉了吧。你别说,看人吃亏就是挺爽。他的神色跟霍彦几乎一模一样,董仲舒一口老血梗在喉头,就听见上首的天子又对左右道,“阿言又排新戏啦,还不要钱,朕去瞧瞧。”董仲舒气活过来了。刘彻笑容满面,换了一身常服,扯着他手也要去看戏。“董公啊,便宜不占白不占,他今日包场,到时你多点些吃食,他也便有苦说不出了。”董仲舒年老体弱,挣扎不开,被他拽着,半拖半拉去了戏楼。刘彻掏出卡,然后两人一起吃了个闭门羹。“主君说,从今天开始,董仲舒不让进。”刘彻果断道,“谁说他是董仲舒,他是董仲舒的同胞弟弟,董子舒。”他言之凿凿,搞得门卫不确定了。双方僵持起来。直到被霍彦派出来放风的东方朔被刘彻擒获,被迫证明董仲舒不是董仲舒,他们一群人才进去。一进去,便被挤成了沙丁鱼罐头。大厅坐在竹凳上的人一眼望不到边,全体人都盯着台上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咒骂。台上演的赫然是司马迁主笔的小故事。大致情节是说有一个老大夫叫吕国,他有两个儿子,这家次子为夺家主之位,买通市井无赖在贵族间以及集市等多地散布他大哥身世不正的谣言。有一个叫伯阳的人听闻后谏言长子制止谣言,但长子未听。谣言扩散致使他地位存疑,最后次子趁机夺位,把他杀了。然后自己又被人用自己的法子弄死了。这能把活人看死,死人看活的玩意儿。刘彻转头就走,这个便宜不占也罢,免得自己看着受气!执手相看泪眼刘彻想走,可霍彦不要他走。这一大场戏可是他专门为他姨父准备的,他这边推了一个系列,有好多场,他姨父天天看,他就不信,他姨父以后不长记性。他跟霍去病附耳说了两句话,便嬉皮笑脸的领着石页下来,小跑两步,仰起那张小白脸,伸爪去牵他姨父的手。“姨父,姨父,来都来了,不看完不好哦。”他一边牵着刘彻,一边去牵小老头董仲舒,“董公也请,饮杯茶先。”董仲舒拍开霍彦的手爪子,轻哼,扭头不搭理他,径直扔下他和刘彻,随意在楼下找了个位置,石页立马在中间给他塞了竹凳,也笑容满面,一口一个董公。董仲舒瞥一眼霍彦,又轻哼一声。臭小子,二皮脸,刚还骂老夫鱼目呢!霍彦拢了拢袖口,身后的卓文君立马会意,要人为董仲舒奉了一盏茶汤。董仲舒接了过去,顺势打开了茶碗的杯盖。黄绿色的茶汤澄澈,茶叶细长匀整,每一片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绿针。在陶碗中舒展着身姿,半浮半沉。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近来长安贵族待客的珍品,信阳毛尖。这茶叶自平阳侯处起名,天子宴客名盛,上层人皆称一个雅字,故而一经出世,便把平时里贵族常喝的饮子什么的比了下去,就连他手下的儒生也是不惜典当家财,求得一两做得雅士。时至今日,在那趋雅的富商攀比之间,一两茶饼能换得千金。这茶以清香高长为贵,他霍彦给的这杯,瞧着成色和香气,更是珍品。他的面色忽然不好起来,时红时黑,最后啪的一下合上了盖子,蹭的起身怒视着霍彦。好小子,敢拿他董仲舒做养名的筏子!他这一动作,就引得全场注意,他被逼无奈,又坐了下来,只是眼睛瞪的像铜铃,好像能给霍彦的小混蛋瞪死一样。[就利用你了,怎么的。][你既不行,我们自己来。][都给茶喝了,自饮下吧。][此番事出,关于张汤的谣言不攻自破。][张汤更定刑法,与赵禹共同编定法律,制定《越宫律》《朝律》和见知故纵、监临部主之法。家无恒财。虽然总爱附和皇帝意,但他也只搞些大官,对百姓向来秉公执法,阿言为其正名是大义啊!][啊?你们没看出来阿言一直很喜欢张汤吗?][啊?]……[因为他对张汤感到歉疚,不惜得罪董仲舒也要借其为张汤洗刷罪名。他什么时候对桑弘羊,对猪猪感到过愧疚。][咱们上次介绍张汤时,阿言眉头都不抬一下啊!][他动了,在我们谈说巫蛊之祸后,他见张汤都客气得很。][那大抵是阿言感念张贺抚养病已长大,教其读书,又为其给平君定婚约,他是个好人啊。][他是跟着据儿的,最后还被身下蚕室,被处以宫刑,这样人还保护咱家的独苗苗病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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