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在赵破奴他们的包围中,面面相觑,最后一起追了上去,“干啥去,不吃晚膳啦!”他们一脸的无辜,把霍彦整无语了。“你们待这屋子跟扫荡匈奴似的,哪来的柴,哪来的火,锅你们都撅了,还吃,吃个大头鬼。”霍去病这才想起来这屋他们还要住,赵破奴一群人笑得讪讪。那不在匈奴地界雁过拔毛习惯了嘛。霍彦与霍去病心念一动,同时做了决定,一起大摇大摆去了陈家,没办法,他俩屋被洗劫了,只能找阿母救济了。陈府的门房是霍彦的人,见到他俩,喜不自胜,忙不迭去通传。陈府的家丞也是紧赶慢赶地出来迎接,一口一个主君,君侯。很显然,整个陈府全是霍彦的人。他说要在这里暂住,仆从们无有不应,卫少儿在里屋听见他俩过来,就合不拢嘴,忙起身出去接,一口一个我儿。晚间的饭食早已备下,现下就等着霍彦和霍去病入座。陈掌坐在主席,本是等餐食,见到霍去病过来,顿时低眉顺眼,行了大礼,让出主席,口称君侯。霍去病入了上首主座,霍彦入了次席,霍光乖顺地坐在了他的下首,与卫少儿面对面。自从女儿出嫁,卫少儿平日里除了与卓文君小坐,和卫君孺那些贵妇人在一起聚会话些家长,也无事可做。她丈夫虽不济,但儿子弟弟实在出息,是她大半生的福气。她生性旷达,近些年万事顺心,早把当年的事放下,所以整个人容光焕发,她招手向霍光,艳丽的眉眼透着贵气与慵懒,“你这打哪里偷来的乖儿?”她边打趣霍彦,边用手摸了摸霍光的脑袋,“唤什么名啊。”她的手细腻瓷白,柔软得像羊乳,整个人还带着扑鼻的玫瑰香。霍光第一次见到这种贵妇人,满头钗环,环佩盈身,富丽金贵似神妃仙子。他老老实实答到,“回夫人,我叫霍光。”卫少儿点了点头,也没细想,就笑着温声叫他回去吃肉了。她继续与霍彦与霍去病说话,“我瞧是个好孩子,昨日旨意你姨母也说了陛下给这孩子封了郎官马上就要进宫做伴读。你大姨母倒是无妨,只是现在传言全是你俩的意思,敬声闹着呢。”她向来没个心机,话中意思全是霍光占了公孙敬声的名额,公孙敬声闹着呢。“自己的兄弟不帮,光抬举着外人,青儿也是,你俩也是。”她爽利惯了,没注意到霍光和陈掌还在,自顾自一通说。霍彦和霍去病都习惯了,霍彦吃了口羊排,霍去病见他不欲说话,便接过话,解释道,“阿光是据儿要的。”卫少儿便道,“你就诓我吧,据儿说话可不抵你俩有用,入宫便罢了,郎官没有你俩的意思,我都不信。况且敬声打小进宫,据儿怎么会不要敬声进宫呢?”霍彦拭了一下唇角的油,给不好意思的霍光切了块炙肉,悠悠道,“因为据儿是太子,不是傻子,解忧和添堵还是能分清的。”霍去病接道,“离长安前,我瞧见他醉酒在赌场,还抽了他一顿。”霍彦与他一唱一和,“狗改不了吃屎。”陈掌被汤呛得咳嗽了两声,他的汤洒了,他本人也出去了,实在是再留下去还忍不住笑。卫少儿也呛了一口,咳嗽起来,又道,“一家子兄弟,看上大姊的面上,你们便是瞧不上敬声也得做个样子。”霍彦抬首,他笑盈盈地,姿容冶丽,冷白的皮肤,唇下的红痣,整个脸都盈着骄气,简称盛气凌人。“整个大汉我需要给面子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他不在其列。阿母,若非是我念着大姨的亲缘,我连看他都懒得看。天天说我瞧不上他,可我也哪次不捞人。上次阿兄抽他,都算得上规劝。你可莫拿他再烦我,你知道我的,向来解决不了问题,就直接解决人的。”他口中抱怨,把霍光盘子拿过来给他把肉切成方便入口的细条,“况且,我要抬举谁,还要得他允许吗?”“他要有胆,让他来与我说。”上首的霍去病捧着一盏金桔汁,本就是几滴蜜汁果水掺着茶,他却像是品什么旷世奇作,低头不看卫少儿,纵容霍彦去发横。他心里想,他家阿言要给谁面子,需要让谁?合该谁都得让让阿言才是。“直接抽个半死,就消停了。”他这话一出换卫少儿无语。母子三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卫少儿道,“什么玩意儿,霍去病,你尽说丧良心的话。他那边还没还你幼弟钱呢,你幼弟又不要你大姨母还,现在你大姨母难受着呢,觉得对不起阿言,就盼着敬声做郎官拿点月俸还钱。你就知道抽,抽完怎么做活还阿言钱,你大姨还得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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