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可否陪夫人一起。”季彰适才开口。太子手搭在额头,遮挡眼前的阳光,“可以。”手心被一双温热的软手拉过,覆云书扭头,田伊仰起笑脸,“嫂嫂我和你一起。”路过地上那人覆云书多看了几眼,男子喉咙被捅穿只剩皮肉还连在一起。脖子红痕明显,前方喷涌一片血迹。田伊紧紧抓紧覆云书,太子依旧握着凶器,“这人是被我手中的剑捅死的。”“啊!”田伊冒出脑袋,太子脸色阴沉,田伊又缩回覆云书身后。覆云书:“那太子想让我做什么?”太子递出手中剑,“那晚孤路过此处,见此人正练习口吞宝剑。那人尝试几次都不敢将剑插入喉中,见我路过他喊住我说要我帮助他。”“然后你就杀了他。”晋王在一旁伸出小指掏向耳朵。太子听后无视晋王的话,“他要我为他提剑,我照做了。他蹲下身子卯足劲想将剑吞下,确没想到这是一把真剑,当即咽喉穿烂没了性命。”晋王弹弹小指上的耳屎,“所以你就是杀人凶手,太子你自己都说了是你拿着剑他才死的,那凶手就是你。”“娘子。”季彰凑了过来低声道:“这里不让摆摊拦路,并且死的是樑国人,我还没想明白太子想做什么。不管是什么都不能掺和储君和晋王之事,娘子还是先找个借口离开吧。”覆云书抬眸与他四目相对,眼中闪过一丝电流,覆云书愣了一下,季彰快速闪开。“孤只是听说夫人能见鬼,不知可否帮我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太子你误会了。”覆云书连连摆手,“我能见鬼是个意外,而且我不通阴阳,听不见鬼说话。”太子锋利的脸凝了一层寒霜,“是这样啊,看样子是我误会了。”“不过,为什么是真剑而非假剑?”覆云书发出疑问。“孤也不知道。”“狗太子还不放了我们!”太子身后围了两圈的士兵,响起咒骂声。“呸!狗太子老子是樑国人你有什么权利绑我。”“我们只是来渝国卖艺,没做什么坏事,凭什么抓我们。”“不服,我们不服。”“对,不服不服。”太子转身声音冰冷,“让他们闭嘴。”原来太子身后的士兵藏了昨天那群人,此刻他们都被绑起来,蹲在后面被几层士兵遮挡。“太子为何要绑他们?”田伊踮起脚看清情况,出声询问。太子挽了下手中剑,剑身带着斑斑血迹,“孤怀疑他们之中有人换走了假剑,从而替换真剑,而后有人提前得知孤行踪,以此来嫁祸孤。”田伊:“难道是他们之间不和,才想来陷害太子的?可为什么偏偏选中太子。”晋王吹吹指甲里的灰,“什么来陷害太子,那晚本王也在,分明就是太子因不满父皇训斥,才来杀人泄愤。”太子抬抬眼皮,“晋王怎知昨日父皇宣我入宫。”季彰抬抬胳膊,“因为昨日晋王先太子一步入宫。”“是吗?”太子声音愈发低沉。晋王避开太子目光,淡定答话,“昨日我进宫给母妃请安,离开母妃的寝宫恰巧碰见汪公公,得知父皇头疾犯了这才进去。”晋王视线落在覆云书身上。覆云书微张嘴巴,那日她分明就没看见晋王。“你们渝州如此对待我们樑国,等我们平安离开后定要上报樑国陛下。”“唉!”太子叹了一口气。季彰又瞧瞧凑上来,“娘子,不如你们先回家,这里太热了。”乌泱泱的人一下少了大半,覆云书环顾四周确实没有遮阴的棚子,“夫君再等等吧。”季彰小声道:“等什么。”覆云书眨巴眨巴灵动的桃花眼,“我想印证一些东西。”“那我们去树底下躲躲吧。”田伊指了下前方几十米最近的一颗大树。大树下有三三两两几人,有人坐在露出头的粗壮枝干上,也有人带着白色帷帽站在树下。太子走到数十人面前,那群人行头简单,没搭棚子,只有几串长灯笼,以及一些包袱和耍把戏所用的家伙事。“热吗?”太子低头询问。领头的呸了一下,“狗太子你就算抓了我们又能怎么样,人是你杀的,你分明就是想挑起两国的恩怨,重启战争。”太子冷笑一下,道:“不是你们先不按规定摆摊,阻碍路障的吗?孤还没质问你们先破坏盟约,你们到先质问起孤来了。”“杀人凶手,你就是杀人,大家快来看啊,太子是杀人凶手。”领头身边那位壮年声音极大,大到几十米开外的覆云书能清清楚楚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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